买了最后一块地皮,准备盖一幢古风建筑。”
刻意的指出是拿自己的钱买的,是为了让杜秋生有种叶辰这小伙子很务实不靠世家的印象。
尽管是义父,但杜秋生绝对是老丈人级别的大人物。
一提到古风建筑,杜秋生眼前一亮,满脸笑意的直点头,“古风建筑好啊,这才有中医的风范,紫苑的地皮虽说价格高昂,但风景宜于养生,住在那里一定很舒心,闲来无事泛舟湖上,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尚本一句“买了多少平”还没问出口,就被杜秋风横穿一段涛涛不绝的赞美之词。
泛舟湖上?不住五环不知道紫苑的地皮有多贵,寸土寸金绝对不是夸张,要想弄出个带人工湖的古风建筑物,没有三千万的地皮下不来。
当然,这种让气氛尴尬的话尚本经过思考后决定不吐露出。
“叶辰,你年纪不大,对婚事不急,不过别人就不行了,如果有适合的对象,一定要好好把握,不然的话等时间错过了,一切就晚了。我听说叶氏一族娶妻生日都提供宜早不宜迟,嗯,这倒是个好的传统,不然的话像我和尚老,因为无家规管着,所以一直单身,单的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继承我们衣钵的后人了。”
杜秋生一席话说得尚本老脸一红,“杜老头,你要是有心思给叶小友提门亲事的话你随意提,别指桑骂槐的带上我,我这是愿意,将整个身心奉献给毒术,你懂嘛你。”
“懂,怎么不懂,我也单着呢!”杜秋生也觉得自己的例子举得有些过了,赶紧把话圆了过来。
如果说先前只是提醒,那么这次就算得上告诫了,杜秋生明摆着是为虞冰笙的事才提到房子年岁。
虞冰笙大叶辰五岁,在这一点上,杜秋生很纠结,若是虞冰笙年纪小的话,耗几年还可以,但现在虞冰笙正是适婚年纪,还看到了一个比她小五岁的叶辰,要是等到叶辰到了二十五岁,那虞冰笙就已是三十年岁,为免夜常梦多,杜秋生这才拿话点醒叶辰,让他好好考虑。
要是无法给虞冰笙一个安定的家,那就谁也别耽误谁。
在杜秋生看来,叶辰这小子太出色,身边的出色的女孩一定很多,指不定哪天就会移情别恋,所以哪怕让别人觉得他管得太多,也想给虞冰笙一个坚定踏实的依靠,用来弥补以往的错误。
“杜老您放心,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叶辰也只能这么回答。
“这就好,我和尚老今天就要离开燕京去景洪市,回来之前,但愿你能够先把这次医界的风波平息下来。”杜秋生到底还是个懂得轻重的人,做为一个男人来讲,事业更重,尤其是对于刚入燕京医界的叶辰而言,现在确实不适合把时间花费在男女感情上面。
“您们也要去景洪市?”叶辰听杜秋生提到景洪市,想起几天前离开燕京前往景洪的神针王,长眉一挑,疑声问道,“神针王不是前几天也离开了吗?貌似李叔出差未归,也被临时调往西双版纳,那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一些学术上的交流研究而已。”说这话时,杜秋生的脸色明显的变得不太自然,或许是觉得骗了叶辰不好意思,但现在他们参预这次活动的医生无论是谁都不能向外界放出口风,不然的话会被严刑处理。
见到杜秋生面带难色,叶辰明白了这确实不是什么小事,也知道了杜秋生不能说实话的难处,点头应道,“既然如此,到时候还麻烦杜老尚爷爷您们两位照看下李叔,毕竟他只是二院的院长,对于医术研究来讲,只是个门外汉。”
“会的。”尚本很爽快的应下,“有我在,至少那里的毒虫咬不死人。哈哈。”
叶辰闻言也是哈哈一笑,满是佩服的竖起大拇指,“看来回来之后我必须要向尚爷爷您请教下毒术方面的知识,这样以后去深山老林采药,就不怕什么毒虫蛇怪了。”
“一定一定。”尚本很是爽快的应着。
杜秋生却是没有插言,神色有些黯然,显然对所去之处的前景很堪忧。
叶辰同样如此,毕竟去往那里的并非是集体去的,而是一批批的召集而去,也就是说,先前的神针王和其他医学名家束手无策,才会继续增加人手。
景洪市,云南西双版纳,究竟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麻烦事?
要是军区有参预的话,说不定可以得到消息,可现在的情况,就算得到消息,也无法脱身。
不过,既然有神针王在,还有这么多医学名家,什么难题会困住他们?
这么想着,叶辰的心境也放宽了,继续和尚本有一搭没一搭的侃起毒术,直到别墅外面等着的人提醒时间已到,两个老者才一前一后的离开。
叶辰凝视看着尚本微垮的背影,心头突地冒出一股辛酸感。
中医只能依靠年老的一辈来支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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