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信的,今天还是头一次因为要作诗有些心虚,停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今日既然是以诗会友,那小女子就不废话了,现在即将入冬,小女子出的题就是冬季。为表诚意,小女子先献丑了。”
琴墨顿了顿,缓缓开口:“飞花雪片落梅残,兴歌楼酒量宽,矶石钓鱼观冻手,衣蓑绿映暮江寒。”
此诗一处,楼下的小朋友又惊呆了,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诗虽算不得千古之作,但也绝对处于名家之手了!哪里是这些三脚猫的书生能比的?
作为开场诗,琴墨经过了深思熟虑才有了现在的好诗,也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场下的表现全在意料之中,只是目光依旧没离开小维。
只见小维还是纹丝不动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似乎对刚才的诗没有太多的反应,琴墨心中莫名紧张。
难道我的诗哪里有问题?还是说他根本就看不上?
琴墨还在胡想,下面已经有不怕死的家伙淫出来了:
“东风吹,战鼓擂,不娶媳妇永不回!”
“去你丫的!”
刚出来一句就被下面的人打得再也开不了口了。
如此惨痛的下场就摆在面前,后面还跃跃欲试的文人墨客瞬间停住了,也怕一时不慎时受到了同样的下场。一时间便没人开口了,不是场中的书生太烂,而是琴墨的诗太好,要在短时间内作出同等质量的诗词来不是件易事。
“李公子,刚才不是说小弟不是凭着真才实学赢了第一回么?早就听说李公子不但经商有房,而且才高八斗,也不在此展示一下?”
李公子眉头早挤到了一起,自认为有几分学识,作诗什么的还不在话下,但听了琴墨的诗之后,立马知道了差距,自己作几打油诗还可以,这么高质量的作品可不是他这两壶水搞得出来的。
听到夏侯的话,不怒反洗,哼声道:
“夏侯兄,您好像是这怡春院的常客呢!而且一直跟这里的清倌混在一起,那学识自然比我好多了,要不你来献丑一句?”
夏侯说这么多,等的就是李公子说这话,哈哈大笑: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说罢,就站到了场地中央。众人目光又集中到了夏侯的身上,现在最风光的就是夏侯了,刚出了一次风头,现在又成了众人焦点。
但现在众人想的可不同,各自暗道:
刚才这丫的出了风头,还得了没人倾心,就看你这次表现如何,要是没有一个像样的诗出来,哼哼!这下场绝对要比刚才的那小子更惨。
可这些人哪里知道夏侯公子带了个枪手,而且是个很牛B的枪手,所以夏侯才这么自信,大声念道:
“墙角一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 为有暗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