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受到德川幕府的‘禁教令’影响。当时九州岛上的岛原藩由松仓重政任藩主,松仓重政对于天`主教徒实行残酷而血腥的镇压。1630年松仓重政死后,其子松仓胜家继任藩主,更为残暴。在岛原藩的近邻,天草岛所属的唐津藩,天`主教徒同样受到非人的待遇。
受此影响,天草岛上的居民不得不将明面上的活动转为地下,并在躲避迫害的过程中组建出了最早的天草式雏形团体。
之后岛原之乱发生,当时的天草式头领天草四郎带领民众发动起义,虽然前期勇势非常。但仅过数月便颓败下来,最后被逼据守原城,并在硬拼掉德川家三千人步军,及制造出万人伤损之后城破授首。城内居民两万余人不论男女,不分老幼,不问罪行,直接尽数被屠。
至此,岛原之乱平定。被天`主教方面史称做大`殉`教。是天`主教自1549年登陆日本以后所遭受的最大伤亡事件。
随后侥幸逃脱被斩首命运的天草式教徒再次转入地下,表面以平民身份为伪装。通过将教会仪式、礼拜、祈祷等常礼日常化的方式,隐秘而又顽强生存下来,并发展出了这套有别于其他十字教派的特种魔术传承。
至于说既然这么隐秘又为什么可以找到他……只要这家伙不是黑户,在日本的户籍部门或是公`安局内有资料存在。在这个有网络发达的世界内就很难逃避周朝的搜索。
“是的,你是……”名为建宫斋字的男子眼眸不动,反问道。
“鄙人周朝,无任何所属势力的自由魔术师一名。想要暂时托庇于贵教派名下,并学习贵教派的特有魔术。”周朝很是直接的直白道。
建宫斋字闻言眼瞳一缩,眼眸中隐隐流露出了危险的气息。
“会暴露哦。”感觉到建宫斋字气息变化的周朝面容不变。轻声提醒道。
“请进。”建宫斋字沉默了一下,让开房门说道。
周朝微笑点头,也没犹豫,迈步走进宅院当中。
随后“嘎吱的”怪响声再起,大门重新关了上。
“砰。”
关好大门的建宫斋字转过身,身上危险的气息再无隐藏的向周朝压迫了过来。周朝不为所动,依旧面带微笑的回视着建宫斋字,一副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冈的姿态。
直到半分来钟后,建宫斋字才缓缓的收敛自己身上的气息。
“请。”重新恢复到初见时状态的建宫斋字伸臂道。
“请。”周朝客气一声,跟着建宫斋字走进了会客用的堂屋中,各自在榻榻米上坐了下来。
“阁下来此到底有何目的,还请明言。”建宫斋字沉声说道。
“就如同我之前在门口所说的那样,想要暂时托庇于贵教名下,并修习贵派的专有术式。”周朝正色说道。
“就是这样?”建宫斋字不信道。
“就是这样。”周朝确认道。
“那么阁下介绍一下自己吧。”建宫斋字沉默了一会,再次说道。
“名字是周朝,出身中`国,没有加入过任何势力,所以到目前为止,本人都是一名自由魔法师。性格嘛,还算好,只要人不惹我,我差不多和你们教派成员一样,也是普通人一个,爱好嘛……比较工口一类的事情吧,兴趣是学习特异的魔法知识,因为听说天草式的术式比较特别的关系,特此前来学习。”周朝随口胡说的自我介绍道。
果然,建宫斋子闻言眼角一跳,面色上隐隐显得有些抓狂。因为他要知道的可不是这些,而是为什么要来天草式寻求庇护,你身上背了什么样的案子等等这种有可能影响到天草式本身安危的情报!
“除此之外,阁下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见周朝不准备明说,建宫斋字不由得出言点了一句。
“还要说什么?”周朝疑惑道。
“阁下身上难道就没有什么麻烦么?”建宫斋字脸色一沉,沉声说道。
“哦,那到是有一点。我目前可能正在受学院都市方面的追杀,而且就在来见你之前,我才刚刚解决一只他们派过来的追踪部队。”周朝恍然道。
“可以说下是因为什么吗?”建宫斋字目光一闪,询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盗了一些有关超能力者开发方面的资料。”周朝很随意的说道。那种就好象做了一件微不足到的小事的样子,让建宫斋字眼皮直跳。难道他就不明白,这其实是一件能够引发两大阵营之间冲突的事情吗?
“我明白了,我可以允许阁下暂时托庇于我教门下,但相应的,还望阁下能够听从我方的安排,可以吧?”随后建宫斋字点点头,沉声说道。
“那关于学习贵教术式的事……”周朝点头,追问道。
对于建宫斋字会同意自己的托庇周朝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建宫斋字,甚至是现在的整个天草式十字凄教的成员都将神裂火织卸任前留下的“对遗弃者伸出救赎之手”的教诲奉为御律。尽管周朝的状态有些不同——并非是被遗弃者,但作为一名伸出‘求助之手’的人,他还是愿意给予正确的回应的。哪怕为此可能会为整个教派带来麻烦……
所以周朝最关心的还是他来找建宫斋字的主要目的,术式的学习许可。
“抱歉,那是我派的立身根本,不能传授外人,还请见谅。”建宫斋字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救人,那是因为神裂火织的教诲,但还要白白送上传承,世上可没这么便宜的事。
“即使我愿意在需要的时候,出力帮助贵教?”周朝追问道。
“那要看具体的情况。”建宫斋字想了想回答道。
“好吧,那一些基础的,不秘密或不重要的典籍我可以查看吧?”周朝无奈的点点头,再次问道。
“我会尽量安排。”建宫斋字道。
随后两人又不痛不痒的寒暄了几句,建宫斋字便起身离开了堂屋,直到数分钟后,才再次回到屋中。只不过这个时候,他的手中却是多了一套茶具,显示是要以主礼开始招待客人。
然后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又是一阵门铃声突然在屋中响了起来。
“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