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战斗激烈得不可开交。
由于双方都是老对手,澳柯玛酋长和赫尔东酋长更是早已经对对方的用兵方法铭记在心,因此所有的阴谋都无所遁形,双方只得火拼。在交战的当天,双方死伤人员就过了八万多,羊马集遍地是战马和二族军士的尸体,被抛弃的刀枪等武器随处可见,而天空飞翔的秃鹫更是成群结队的前来觅食。
双方都知道这样硬碰硬的打法,会让他们元气大伤,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第二天一早,双方同时派出了最精锐的部队进行作战,过三十万人在羊马集一带相互捉对厮杀。这一刻,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先前还在为射杀一个乌兹族战士沾沾自喜的哈萨族军士,被一旁冲过来的乌兹族军士劈掉了脑袋,而那个乌兹族军士还没来得及嚎叫一下,表示欢庆,就立即被旁边一个哈萨军士用朴刀刺进了胸膛,不过临死之前,他抱着那名哈萨族军士一起摔下马,结果是双方都被踩成了肉泥。
第二天,哈萨族和乌兹族双方总指挥官各自清点损失时,都心疼的直跳脚,汉唐历二百一十年八月十二,哈萨族和乌兹族继续在羊马集大混战,死伤人数过十万,双方各有十个万人队被打残、打散或者失去编制,此战也是在腾格尔草原上排的上名号的大战,史称‘羊马集’大战。
到了第三天,铁了心要剿灭哈萨族的澳柯玛酋长表了最后动员令,四十几万大军纷纷向哈萨族扑去,而哈萨族的多哈正好也感到了羊马集,有了多哈带回来的军士相助,退无可退的哈萨族军士唱着世代相传的民歌,勇敢的冲向乌兹族军士。双方人员又混战了一天,而这一天双方伤亡人数高达十四万之巨,是有史以来腾格尔草原一天内伤亡人数最多的战役,双方将士都杀红了眼,而形式也是犬牙交错,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此时时刻,任何再高明的指挥官也会头痛,普通军士根本没有办法理会基层指挥官的命令,因为他们的左右全是敌人,而活下来也成了他们唯一的愿望。既然敌人不会对自己仁慈,那就自己杀出一条血路,这是每个战士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双方大战从清晨开始,知道太阳落山才结束,二方很有默契的没有在晚上开战,而是选择救治伤员,不过很显然,他们的医疗条件很是简陋,更没有专业的人员进行救治,所多不堪忍受痛苦的战士纷纷自杀或者请求自己人给个痛快。整个羊马集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露天堆尸场,双方人员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埋葬他们的战友了,因为他们已经力战三天,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早已经疲惫不堪。
当月亮为大地披上一层透明的轻纱后,羊马集方圆几百里内,都弥漫着一股恶臭味,其中混杂着血腥味以及马粪味,味道之怪,让人根本无法忍受。鲜血已经润湿了大地,整个羊马集中心地带都被鲜血染红,而天上成群结队的秃鹰和地面上的狼群更是迫不及待的进行美餐,无数的嚎叫声和尖鸣声一唱一合,其中还有咀嚼骨头所出的咔咔声,再加上大草原上那呜呜的风声,更是让人觉得头皮,似乎有无数的冤魂在二军大营旁飘荡。
如果仔细听,还有那些濒临死亡的将士所出的呼救声,只不过显然他们的运气不是很好,因为双方都已经筋疲力尽,只能救回一些靠近己方营地的伤员,而更远地方的伤员则是无能无力,不是他们不想救,而是实在没有办法。先不说己方的救援人员前往敌人势力范围内救助伤员会不会被当成不良信号,就算他们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了,二族很多军士在一回到大帐之中就再也不愿意动,累得跟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惨嚎声越来越大,其中还夹杂着狼群的嚎叫声,如果从天空看去,你会现,整个大地上的狼群是那样的多,根本就无猜测这些狡猾的食肉动物究竟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不过这样的情况对于那些伤兵来说,是致命的威胁。虽然他们在战场上逃过一劫,但是在面对无数的凶猛饿狼的时候,显然他们的好运气不会再跟随他们了。
随着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落幕,整个羊马集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大风伴随着野狼的嚎叫回荡在天空。而哈萨族和乌兹族大营内,都挤满了各级中高级指挥官,他们不约而同的商量着什么,只不过二个营地相继太远了,根本看不到彼此,跟不用说听到双方交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