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探子一案,我们已经彻底查明了,至于具体的情况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我听我家大人说过,这个卷宗已经提交到大理寺了,叶大人难道没有看到卷宗?”张仪惊讶的问道。
在来中州之前,岳云就跟张仪以及萧何、张良商量好一些东西了,既然朝中有些大臣肆无忌惮的攻击、诽谤自己,那么自己也无须客气,一些能够用上的手段当然要推上前台,不但要用,而且要用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比如说现在叶问天正好问道关于苏斯比帝国探子一案。
岳云知道何中兴和叶问天很是厉害,但是他毕竟没有和那二人打过多少交到,印象也不是很深刻。但是萧何和张良对于何中兴和叶问天却一点不敢放松,那可是被称为帝国双臂的人,是秦七世最为信任的手下,一个主管政务,一个主管军事,二人相辅相成,为汉唐帝国费劲了心血,以二人的智慧肯定会问及关于西6府的苏斯比帝国探子如何能够爬到高位一案,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恐怕在帝国皇帝秦七世面前,岳云照样会被二人指责,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们二人把矛头对准一向和自己不对付的蔡京等人,何况蔡京就是负责法务的大臣,大理寺也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要么不做,要做就要让蔡京吃个大亏。
听到张仪反问的话语,再看到他那疑惑的表情似乎不像说谎,叶问天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看来岳云确实是将西6府的探子案上报到大理寺,至于大理寺为什么没有把自己点名要的卷宗送来,肯定是出于蔡京的授意,这个自私自利一点不顾大局的混蛋,真是汉唐帝国的悲哀,不管了,正好借此机会好好的羞辱下这个蔡京老贼,免得其一天到晚在自己面前蹦跶,什么都装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陛下,苏斯比帝国探子在巴郡混到高位,不是岳大人及时现,后果不堪设想。臣本想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奈何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大理寺的卷宗,还请陛下定夺,此事事关重大,既然苏斯比帝国十几年前就能在巴郡埋下暗子,那么在人口众多的中州,苏斯比帝国肯定也不会放弃。臣以为,既然苏斯比帝国都能这么做,那么克鲁斯共和国肯定不甘落后,可能有些人早已经爬到庙堂的高位,这事关国家命脉,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叶问天一脸的铁青,愤怒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看向蔡京。
“嗯?不是叶爱卿提醒朕,朕几乎忘记这件事了。蔡爱卿,大理寺为什么没有将卷宗交给叶爱卿?你是怎么当这个法务大臣的?我记得在岳云白玉府保卫战胜利后,你就对此人一直看不顺眼,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私人恩怨,所以岳爱卿提交上来的卷宗就给你扣下了?”秦七世脸色极其难看,作为雄心勃勃的他当然知道苏斯比帝国对于自己的国家的威胁,更为可怕的是,竟然有大臣私下看不顺眼对方,竟然拿国事开玩笑。
“陛下,冤枉啊,卷宗的事情臣并不知晓啊,大理寺最近忙于审判‘黄巾教’的问题对于很多事情都疏忽了,臣有罪啊。”蔡京眼见情况不妙,立马痛哭流涕的承认错误。他听懂了秦七世的话语中所蕴含的警告的意思,也明白这个巴郡的张仪在其中起到了一个不好的作用,加上叶问天的推波助澜,要不是自己见机行事的快,恐怕后果就很严重了。
“你知道就好,别把私人的恩怨夹杂到国事当中,在场各位都是帝国的中流砥柱,朕不希望看到你们内斗不止,都明白吗?”秦七世一脸的威严。
“陛下英明,臣知晓。”众位大臣异口同声的回答,如同排练过般整齐划一。
关于苏斯比探子一事已经告一段落,而关于巴郡军政节度使释放俘虏一事,众位大臣虽然私底下争执还是不断,但是看到秦七世将岳云的信件传递给何中兴和叶问天等几位大臣看过后,也都不做声了。原因很简单,岳云为帝国开拓疆土了,自从秦三世以来,还没有哪个帝国皇帝能够再次给帝国的版图增加一块地域,而岳云偏偏做到了,虽然‘孟良崮’的位置在地图上甚至都找不到,这也无妨秦七世开疆拓土的雄心,就算这时候秦七世去见先帝,他也可以很自豪的告诉列祖列宗,他为帝国开疆拓土了。
众位大臣当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跟秦七世过不去,反正该赏的意见赏赐下去,只要当今圣上没有意见,那一切都好办,由此看来这位最年轻的帝国英雄确实不简单,他准确的揣摩出了圣意。
张仪是面带笑容的出勤政殿的,秦七世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张爱卿,给岳爱卿带话,朕希望他好好干,替朕守好帝国西方大门,也替朕谢谢他的礼物,朕很高兴。”
看来帝国皇帝对自己主公希望很高啊,不过想想也是,能够为帝国开疆拓土的人有几个?何况自从秦三世以来,就没有哪一任皇帝能够扩大帝国的版图,这个愿望在秦七世手中实现了,他能不高兴吗?张仪的心情非常的愉快,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天子容颜,自己也不枉这一生了。
张仪走后,勤政殿中的讨论还在继续,主要是关于如何保住章邯老将军的十万将士问题,众人都明白章邯老将军对于帝国的意义,但是很多人现在都巴不得见章邯兵败被杀,起因就是这个章邯太过于方正古板,得罪的人太多,他在位时没有人敢挑衅他,因为他是帝国三大上将的第一上将,在他归隐后依然没有人敢动他,因为他的门生遍布军中各处。
讨论了整整一个上午,秦七世综合了几个大臣的看法,下了一道密旨,让章邯乘坐水军船只撤离战场,以做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