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行医笔记后,就在书房内研究,正好遇上一个难题,刚想询问叶杨,可经过打听,他却现叶杨早就离开了。
而且,叶杨的离开,还是因为白惟和白清儿。
一听闻这个消息,白杨松气得一阵哆嗦,当他知道是白惟气走叶杨,更是火冒三丈,要不是白清儿的父亲死死拦住,他可能会直接一拐杖拍死白惟。
在他眼里,十个白惟都顶不上一个叶杨的手指头,如果叶杨跟自己有了隔阂,那绝对比杀了他还难受。
刚尝到了甜头的白杨松,心里面更是越佩服比叶杨来,无论到哪,一个医术高绝的人,都会得到别人的尊敬。
白杨松知道,叶杨的出现,是他白家一个机会,他恨不得极力拉拢,没想到白惟却给他来了一个逐客令。
这叫白杨松怎么不生气?不头顶生烟就算好的了。
当下,白杨松立马交代,如果以后叶杨来到白家,立马奉为上宾,有什么要求都满足他。
这个消息一出,惊掉了一地的下巴,白家的上下全部都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家主如此看重。
但没有人敢忤逆白杨松的话,在白家,白杨松的话就是铁令,整个白家都靠他支撑,没有人敢怀疑白杨松的话,就算是怀疑,也是在背后。
其中,反应最大的就是白惟,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惹到了一个招惹不起的存在,甚至于还让自己的爷爷如此看重,不惜交代整个白家。
就算他再怎么蠢,也知道自己惹了大祸,心里只盼白杨松能别惩罚于他。
但事实却并不以他所愿,白杨松直接将白惟禁足出门,省得他到处招祸,就连白清儿也受了牵连,而白杨松这个雷霆手段,更是让白家上下噤若寒蟑。
处理完白家的事情,白杨松立马就打电话给叶杨,只为将事情解释清楚。
“叶杨啊,刚才的事情,我白老头向你道句歉!”白杨松持着电话,却感觉重达万斤,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更是充斥着一种难言的尴尬。
能让白杨松这么说话的人,整个华京市不过三人,但他也知道,叶杨绝对担当起。
当研读了那份行医笔记后,他就越感觉,自己之前的医术,可谓是坐井观天,只窥得一小方天地,便以为自己手段通天,却不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单是炼制伐髓丹,叶杨的医术,就比他高了不止几倍。
这一点他自然清楚,所以他才怕失去了叶杨这个忘父交,甚至于将他逼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伐髓丹的上市,之后的市场,他自然是清楚不过,只要叶杨的公司一出现,在医药方面绝对会占据主要市场,这都是案上铁钉的事情。
越想,白杨松越觉得事情的严重性,心里更是将白惟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他自控力不错,他现在己经直接拍死那个惹了大祸的孙子。
“白老,你言重了,小子也不是个不识好歹的人,这事就这样过去吧!”看到白杨松竟然亲自道歉,叶杨有点脸热,急忙出声道,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自己道歉,就算叶杨脸皮再厚,也有点烧。
更何况,白杨松己经拉下了脸皮,叶杨也知道见好就收,否则这忘年交的身份,也显得有名无实。
叶杨属于那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人,白杨松对他的关照,他自然看在眼里,不然也不会拿出那份行医笔记了。
“那就好,那就好!”白杨松听到叶杨的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脸笑眯眯的,当他挂了电话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后背己经有了一层细密的毛汗。
这个掌权了白家几十年的老人,就连面对姬家,也没有如此的客气过,但叶杨给他的感觉,却像一座大山。
一个叶杨,足以顶得上十个姬家。
这是白杨松此时的心理想法。
想到这,白杨松就深吸了一口气,抹去了额角的毛汗,却是大松了一口气,可见他刚才有多紧张。
叶杨并不知道白杨松复杂的情绪,在万千期待中,此时他己经登上了飞往上都市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