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外面,叶林正与刘铎并肩作战,两人可以说是无人可挡,赌场外围的这些小弟,根本就不是两人的对手。
眼见刘铎用一种诡异的手法,将一个越南人放倒在地,叶林惊呼一声,道:“你怎么会我叶家的‘黄泉碧落搜魂手’?”
叶家的独门功夫被人窥破,甚至使用起来与自己一样酣畅,叶林甚是不解。
“出乎你意料的事还会更多!”刘铎微微一笑,道:“比如你现在要去砸赌场,这种事怎么会少了我……”
“你要跟我一起去?为什么?”叶林对刘铎知道自己的行踪一点也不奇怪,反而笑问。
“打仗亲兄弟。”刘铎的回答极为干脆。
“好!”叶林哈哈一笑,当即再次放倒一个越南人,喝道:“今晚,就闹他个翻天覆地!”
二人正要开拔,却听有人大声道:“这种事一定少不了我们!”
叶林抬眼一瞧,喜上眉梢,来的,竟是郝大雄,野狼、小牛、疤脸这一大帮人杀了过来,各个手中带着砍刀,一脸肃杀之意。
“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叶林有些意外的问道。
“明天是阴天晴天不知道,叶哥你什么脾气,我们还能不知道?”疤脸笑了笑,道:“听小牛说,上次弓箭峡的事情,你专程要车杀了过去,今天一提到越南人,我们就知道,你晚上一定得来!”
“就是!”小牛接过话茬儿:“我就知道叶哥绝不能让越南猴子祸害中国老百姓!而且他老人家向来不留隔夜仇,我们这些当小弟的必须时刻准备着!”
叶林点了点头,自己对越南人确实零忍耐,自己做特种兵的时候,也没少跟这帮忘恩负义、狂妄自大的人打过交道,早就烦心的很,此刻听闻弟兄们如此说,便一挥手,豪情万丈道:“好!今天就杀他个片甲不留!”
虾哥坐在地下赌场的办公室里,脸色阴沉地看着监控画面,甚至忘了身后还有一个绝色美女程曼妮。
赌场外围的四十多条汉子,手执各种武器,在两个蒙面人的面前,都成了纸人,一拳一脚都刚猛非常,自己的人有如皮影一般到处横飞,赌场的客人吓得抱头鼠窜,惨呼连连。
两个年轻人的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人,都用黑巾蒙着脸,看不清面孔,虽然没有前面两人那般强大,但是,这四五人下手无比黑!而他们和前面两人的配合,竟然形成了流水线!
被前边二人打倒在地的,前面那两人就不再过问,而后面的四五人专门负责上前补刀,而且专往四肢、小腹、裆下招呼,下手歹毒之极。
仔细看到前面两个年轻人出手的招式,虾哥一下子惊呆了,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自己残缺的左耳。
这二人的出手让他回忆起一段恐怖的往事:
当年两国那场大战时,他还是个娃娃兵,解放军一路势如破竹地攻到河内,可在后撤时却遭受了极大的损失,越南的老百姓对解放军发起了自杀式袭击,不少中国士兵死于敌人的黑枪、毒药和炸弹。
当年虾哥的个子还没有步枪高,也参加了这种自杀式袭击。他们中队趁着夜色袭击了解放军的驻地,整整一个排的中国士兵被炸成了粉末,没有一人生还。
对于虾哥来说,这本是一段相当愉快的记忆,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则完全有如传奇,有个解放军的侦察连长孤身执行侦察任务回来,经过被炸平的营地,见到战友的尸体,发起了狠,竟然单枪匹马地追了下来。
他这一路血战,简直如同地狱之旅,只不过,不是他自己前往地狱,而是他亲手缔造了一个人间炼狱!
上百名队员被这位排长单人干掉,其中包括四十多名正规军人,五六十名游击队员,其中就包括虾哥的父亲、一个舅舅、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几乎全家的男丁。
那名解放军连长杀红了眼,将所有敌人的左耳全部割了下来,用铁丝穿成一串,带回战友们牺牲的地方焚化,以祭奠战友们的英灵。
虾哥是躲在尸体堆里装死,才算逃过一劫。连长割他的左耳时,他强忍着痛疼,一动也未敢动。
所以直到今天,他一直留着长发,用以掩盖残缺的左耳。
后来他听说,那个连长也战死沙场,他还特意打听了那人的名字,直到今天依然记得,叶克功。
自那日起到现在,虾哥脑子里最大的愿望,便是亲手替他的亲人报仇,而虾哥这次从越南带过来十个兄弟,都是当年那一战中战死的越南士兵的后人。
仇恨是他们联系在一起的纽带,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
眼看画面中那两个人的出手、招式,与那个侦察连长如出一辙,虽然功力稍逊,但狠辣劲儿却丝毫不输。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虾哥缓缓地抽出腰间的五四式手枪,拆下弹夹,检查了一下子弹,重又装上,打开保险,将子弹推上膛。
随即,他找来自己最后的四名精英手下,这四人都手持武器,清一色的五四黑星。
“老四老五,你们保护老大先走。”一个越南人大声道:“我和老三留下,先抵挡一阵再说!”
“不行!”虾哥腾地站起身来,脸色发青,双目中透出寒光:“这两个人肯定跟叶克功有关,今天我绝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
“大哥!”老二将枪口指向自己的头,脱口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要是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虾哥乐了,笑道:“不要着急,咱们还有妙着在后呢!快撤!”
说罢墙壁上按了一下,就出现个暗门,他在两名兄弟的保护下走了进去,而此时,房门外已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叶林到了。
虾哥的脸都变色了:“兄弟们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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