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的看这自己,他口干舌躁道:“怎么?”
“你对我的大恩,我永世不会忘怀。”李漩幽幽道。
“这算不了什么。”武安福听到这话心里并不开心,他总觉得若是女人对一个男人太过客气,那一定是不喜欢这个男人。
“少帅不开心?”李漩看到武安福脸上阴晴不定,犹疑的道。
“哪里,我的兄弟们等我吃饭,你若是吃完,尽管招呼小二收拾吧。”武安福说完退出房去,慨叹一声。而房里的李漩,也呆呆的望着饭菜,同样的叹息一声。那叹息落在人的心里,好象块沉重的石头一般。
一连十来天,武安福和李漩之间的关系就这样若即若离,不咸不淡,这日进入了山西地界,正走着,只听后面马蹄声急,武安福回头一看,正是和余双仁一起殿后的燕十一。
“何事如此惊慌?”看到燕十一飞马而来,脸上神色有异,武安福心里冒出不祥的预感。
“禀少帅,燕山侯的人马在后面三十里处,度很快,只怕再有一个时辰就要追上咱们的车队了。”燕十一道。
“什么?他怎么追过来了。”武安福大惊。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罗成的动静,本来以为他找不到李漩已经放弃,没想到居然又追了上来。他哪知道那日罗成回了北平府,越想越觉得事情跟武安福有关,便又一路向西探察,找到武安福他们第一晚入住的客店,打听到队伍里果然有个女子,样貌和李漩一般无二,罗成大怒,回到北平府,死磨硬缠从罗艺那里讨来进京送礼的任务,匆忙出,一路上日夜兼程打听着武安福等人的踪迹追了上来。
“李姑娘,你说我们怎么办?”武安福急忙告诉了李漩,李漩一惊道:“我不想再看到他。少帅你要替我想个办法。”
武安福见她楚楚可怜,心里也自着急,若是罗成追了上来,以他的脾气只怕不会讲理,打又打不过他,这可如何是好?
武安福看着前方的路途,只见前边一条岔路,一边通往远处一座村镇,正是通往京城大兴的必经之地,而另一边则是通往潼关,略微有些绕路,却也能赶到大兴,他顿时想到一个办法。
“李姑娘,如果侯爷追过来,以他的脾气,想必不会跟咱们讲理。他武艺群,打是打不过他的,不过我倒有个办法可以避开他。”武安福道。
李漩正在担心,听到武安福有办法,立刻道:“什么办法?”
“罗成想找的不过是姑娘你一个人,如果你不在队伍里,他找不见,自然没什么可说的。”武安福道。
李漩面色一变,武安福知道她想岔了,赶忙补充道:“前面有条岔路,我想让队伍继续前进,我陪你前往潼关,从那里绕路到大兴。你看如何?”
李漩这才松了口气,可转念一想要和武安福孤男寡女行路,又有点犹豫。
“姑娘可要快做决定,侯爷的人很快就到。”武安福望着后面,只见远处飘起烟尘,想必罗成也知道快追上了,正在拼命赶路。
“好吧,只要不跟罗成回去,怎么都行。”李漩终于下定决心。武安福大喜,立刻把燕翼叫来,和他说好分开前行,,见到罗成只说自己一个人先行去大兴了,引他追上前上。又约定下个月十五日两边在大兴见面。燕翼知道武安福武艺了得,也不担心。匆匆收拾了些行李物品,武安福也不骑马,改扮成了李漩的车夫,穿上一件粗布衣服,换上顶帽子,看起来还颇有几分架势,李漩看了也不禁莞尔。
队伍行到路口,武安福和燕翼道别,向潼关行去。
分别之后,走上二三十里,不见后面有人追来,想必罗成跟上岔路去了。武安福去了心腹大患,十分开心,一路上陪着李漩谈笑着,一连四五天,度却也不慢,只要再走一日就能到潼关了,那是进入关中的要地,附近山林茂密,武安福怕有土匪盗贼,不敢怠慢,这日早早的找了个村子歇下。
晚上和李漩吃过了饭,武安福正待入睡,猛的听到前院有马嘶鸣的声音,人声一片,十分嘈杂。武安福惦记李漩,起身开门,想到前院去看看生了什么事情,刚一出门就听到前院一个声音道:“可有一男一女两人住宿吗……”后面形容两人的状貌,正是武安福和李漩。武安福一惊,所幸他早有准备,改装了一下,掌柜的应该不会看出来。果然掌柜的连声说没有。那人便道:“既然如此,先给我们公子准备间最干净的上房。”
武安福一凛,心想这公子一定就是罗成。果然听见罗成的声音:“这两人应该跑的不远,怎地到现在也没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