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闪身进了屋,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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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灯火通明。
将凤无泪安置好后,梦萝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准备沐浴。
这院子是沈非墨特意让云夕收拾出来的,听说当初原本是云夕的院子。只是不知,为何沈非墨竟要她搬出去,而让自己搬进来。
香雪将梦萝换洗的衣衫送到里间,又在外屋点了苏荷香,才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梦萝沐浴,不喜人服侍,纤长的葱白玉指,探进冒着腾腾热气的浴桶里试着水温,搅得水面的花瓣微微荡开。
清水眸子里微微带了笑,水温刚好。梦萝这才二指一挑一勾,解了衣衫,露出光洁柔滑的背,圆润挺巧的臀部,以及笔直修长的腿来。
随着哗啦的水响,梦萝已经跨坐进去,舒服的喟叹一声,靠着桶壁微闭了眼。用水瓢舀了水,自脖子淋下,水珠四溅。隔着萌萌水雾,却是幅让男人血脉膨胀的画面。
沈非墨自凤无泪的房间出来后,已是亥时三刻,府里的下人们除了留下侍奉及值夜的,均已安置了。
“云夕在何处?”沈非墨侧头,对身旁的婢女淡淡问道。
婢女是云夕离府前,特意安排过来的,模样激灵乖巧。
“回公子,云夕姐姐今日回来身子不适,安排了马车事宜之后便歇下了。”被沈非墨问道的婢女快步行至沈非墨面前,行了一礼,恭敬答道,“公子可要奴婢去请云夕姐姐过来?”
沈非墨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梦园,“也无甚要紧的事,既然她身子不适,就让她睡吧!你也下去,不用再跟着。”
“是!”婢女委身一福,才转身离开。
今日,马车上长安似乎有事瞒着自己,回府的路上都显得闷闷不乐的。刚才已叫云初过去盯着,此时过去看看也好。
略一思索,沈非墨才朝着迟长安的院落走去。却不想,刚走到一半,便碰到本该留在长安那里的云初。
云初见到沈非墨,甚忧心地说道,“爷,小的问了半晌也问不出郡主到底出了何事,此时竟叫郡主将我轰了出来,说是...说是...”
“说是什么?”沈非墨挑眉问道,迟长安的脾气他是了解的。
云初斟酌一番,硬着头皮道,“说是谁要再过去问她发生何事,郡主她就要打得他落花流水连他娘都认不出......”
许久不见长安使性子,这话到是像迟长安说的。不过,想来迟长安还有心情使性子,可见没啥大事,只对云初交待道,“你去回了她,本公子心疼自己这张脸得紧,就不过去了。”
云初的辫子抖了两抖,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却又拒绝不得,只能颤颤巍巍应了声是,才折返回去。
长安郡主的脾气,向来只有沈非墨能压住。自己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阵乱砸,才狼狈逃了出来。
这番又要回去带话,还带的这么一句打郡主脸的话。光想想迟长安那一副,你再敢说一句,我就能灭了你的表情,云初直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