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会弄出什么事儿来,怎会将宗门真正放在心上!”
“姓李的小子,一样的不堪!秘境再不得入,岂会看不出这中间轻重,竟然无一丝立场可言,籍众人之力才得的东西,就真以为是自己囊中之物了?呵呵,姓聂的那样张口,也没一声禀问就西夏做主,当宗门是什么?就是一座善堂吗?就算有些本事,无有明辨是非之力,不知利害取舍,才更可怕!”
“这二人,我必会好好明辨一番,如此心性,就算有些能耐,也只是暂时,心境不开,终难会有长远。来日必被心境所困,再难有精进了。”看了看林瑜,“你需谨记我言,明白其中深意,无需以一时得失论长短,更不可再身陷不出。”
“是!林瑜谨记!”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句句在理,最后心境之说,更是点得心底敞亮,拨云见日!林瑜深深一躬,舒了双眉。
呵呵,林行远扫一眼林瑜面色,心底一松。也不多言,转身而去。
这来入院的,独得了两道金气的小子,才是此子心中的疙瘩。倒是正好,正此时候,行了此事,若是不然,还真是不好找到话说去。无名宵小,真以为书院是自己后院了。
转回院中,独立观花,却正瞄见许逸身影,不禁略一皱眉。
……
“如此……”鉴正听罢许逸言说,不由一怔。师兄此意,就是许了二人入院。听许逸小子的话,这入院的所谓一考,对于那样修为伸手的两个身上,就是再难上一些,也不过就是个过场而已。
此次虽说开了举荐一说,许逸一干人把得倒是颇严,无有一个烂充之数。而今进来的这些,倒是真的拿起来就堪用。唯需谨慎的,就是这心性一说了,却需一番观察。思及此,不由看了看许逸。这个师侄,明明这事看得明白,只是避重就轻,唉。
只是,这事儿,恐怕不像想的这么简单。那林瑜小子此次出去,不仅未有什么出彩,还……恐怕那身后的人,会有说辞。都说平日性子寡淡,少问是非?呵呵,只是事未关己吧。
“你先去吧,我自会与你师尊商议。”
“是,许逸去了。”
……
而今就在院中,李飞白自然耐不住出院外观望,正看见聂不平立于一侧石上,却未远观,只是左看右看,哪里有一点观景的意思。
“聂兄?”
“哦,飞白。”聂不平收了目光,松了眉头一笑。
“聂兄立于高处,却不观景?”
“哎,你小子。你也是身具火灵之体的人,来至这里,就不曾觉到有什么不同?”聂不平摇头,伸手划一大圈,连指五峰。“虽然这里面,不方便放出神识去,对于成就灵体之人,却是不难感应。”
“哦?”这眼前脚下五峰,自己只是感叹各峰的雄浑,奇秀,清雅,峻拔,各不相同,难道还会有什么深意?看看聂不平,不似拿自己玩笑,不由闭目凝神。山风习习,难脱中意……须臾,李飞白突地惊起,扭头看向聂不平。竟然会如此?这,这五峰,竟然气息各个不同,分明是分属五行之气!
“呵呵,这又是什么多大的隐秘。只是灵体感觉的明显一些罢了。”聂不平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却又忍不住去一一观望。
分属五行,李飞白再抬眼看,这几峰,已是不同意味。扭头再看身旁这位,心底一动。不是自己迟钝,只是这位行径,总是太过出奇神秘。
…………………………
“心展?呵呵,游历一番,正潇如何?”晏舒扭身,抬眼看自家兄弟,眉舒目清,必是有所得。
“这些自然瞒不过兄长,呵呵。”晏心展朗声一笑,“正潇此次出外,得遇高人垂爱,指点一二,茅塞顿开,却是解了心结。”
“哦?高人?呵呵。”晏舒一愣,转而轻笑,“真是天意,开了正潇机缘。此子心结开了,必然一跃冲天。”
“什么冲天,兄长真会玩笑。心里芥蒂解了,再无羁绊,就是幸事。”
“一失一得,得失之间,说不得又生生相连,一通而再通。”
“呵呵,只看往后吧,看他回转之后是否真正得悟再说吧。”
“哦?”竟然连回转也没有,晏舒稍一诧异,看来这次,是真的沉心去了,心中暗暗点许,“甚好!甚好!”
……
连云山东北边侧一峰,晏正潇兀自盘坐。洞府外,一名须发全白的老者,树下静立,面无表情,仰面远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