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胖子的目光看去,张浩看到,此刻的马老二嘴角滴出不少口水,左手紧紧抓住床单,右手却是轻微摩擦着胸膛,满脸春意,脸上还带出一抹极度猥琐的笑容。
“这老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别看他在青狼寨发了善心养了一群雏,其实是实打实一个猥琐货。”
胖子扯下一根缎带,嘴里嘟囔着,轻手轻脚的走向床边,将辣椒油的小碗放在床侧,旋即伸手将马老二下身顶起毯子凸起的部分从根部用缎带狠狠一扎,绑了个结。
谁知马老二如今正在睡梦中,感觉下面被越夹越紧,下意识呻吟一声,听的两人浑身哆嗦。
看着那被扎起的小柱子,张浩脸色微变,走前两步,道:“胖哥,你该不会是准备砍了那丫吧!”
胖子阴阴一笑,道:“怎么会?耗子,你看好了,这招绝对让这兔娃孩子永生难忘!”
话罢,胖子端起床侧盛装辣椒油的小碗,然后朝那根柱子头上慢慢淋下,不一会,柱子表面的毯子便被浸湿成了红色,大量的辣椒油顺着滴下。
见状,张浩抽了一口冷风,菊花一紧,他没想到胖子想出这么个整人的招数。
做好这一切,胖子嘴角一翘,握起那根缎带的一头,拉着张浩走到床边两米地方,死死盯着马老二的神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马老二的脸色越来越红,嘴角隐隐咬起,双手慢慢滑下,紧紧抓住床边,随后只见他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一次...两次...三次...而后,其脸色如鲜花盛开般的展开。
旁边的张浩跟胖子没预料到竟出现了这等变故,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齐齐朝后退上一步。胖子惊呼出声:“意料之外啊,咱们这可是帮这老小子又狠狠爽了一把。”
话音落下没多久,马老二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脸上渐渐出现一抹痛苦,过了许久,他好似疼痛难耐般,猛然折身而起,一声惨叫吼出:“啊!啊!”
望着自己下身被紧紧扎着,醒来后那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让马老二下意识伸手去解那毯子上的缎带,可上面打着一个结,加上此刻下身又是疼痛难当,手忙脚乱之间又岂是那么好解开的?
翻了半天仍是没有头绪,马老二额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落下,阵阵钻心的火辣和疼痛让他痛不欲生,当下他扭头看到旁边压抑着笑意的两人,连忙道:“胖子,昨晚是二哥不对,但你也不能这么玩啊,再玩真出人命了!”
这话一出口,胖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张浩看着马老二痛的嘴角直抽,嘴唇都成了紫色,连忙喝道:“胖哥,别玩了,再搞就真出事了!”
闻言,胖子渐渐止住了笑声,道:“你丫昨晚真把我害的够惨,结果让我将服务咱们包间的老鸨推翻,搞了半个钟头,最后还惊动我爹跟梦海叔前去,丢人丢大了!”
“老鸨?”马老二心底一惊,昨晚他喝的太多,唯一能回忆起来的便是酒醉之下与胖子争执打起来的场景,此刻望着胖子脸上的悲愤,他不由一愣,甚至连下身的痛苦也暂时顾不上。
“哼,亲兄弟明算账,胖哥出了气,这事以后就罢了。”
说完,胖子握着手里的一截缎带头狠狠一拉,那个结瞬间解开,只见他嘟嘟囔囔的拿着旁边洗刷用的水桶走出房间。
下一刻,马老二抽了几口冷风,连忙将被子上毛毯掀开,瞧见那被侵成红色的单裤,疼得浑身乱抖。
片刻后,出门提了两桶清水回来,走进屋望见马老二的模样,胖子恶意一笑,来到床边将水放下,摸出怀里的消肿膏和止疼药朝着床上一丢,道:“得,咱们哥们两清了,嘿嘿,还别说,刚才二哥抖的那两下果真威武。”
“滚犊子!”一把推开胖子,马老二满脸悲愤,欲哭无泪道:“这估计半年是碰不得女人了。”
“你还来气,我昨晚差点被我爹给活劈了。”
胖子也是那种一会儿热的主,此刻出了一口恶气,事后见到马老二的模样,他也觉得事情确实有些过,连忙干笑两声,坐回床边,恬着脸道:“来来来,再不赶紧清理一下,恐怕你这一辈子都碰不了女人了。”
“疼疼疼,我自己来!嘶嘶嘶。。。”一把接过胖子递来的毛巾,马老二抽着冷气道:“那老鸨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她也推翻了?她那年纪接近六十岁了吧?”
“还有脸说?昨晚你给我灌酒灌的全是那些姑娘们准备好的药酒。最后我根本就失去了理智。。。”
“昨晚确实二哥做的不对,不过你今天下手忒了狠吧。。。”
“相爱相亲一家人,打打闹闹才算是生活嘛。。。”
……
望着那两个互相埋怨,相互推搡的两人,张浩不由一阵反胃,突然觉得这两人之间似乎并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当下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恶意想着:“两个大老爷们,玩的这么搔情,胖哥该不会跟马老二有什么基情吧?”
走出房屋,关上屋门,张浩径直朝梦海房间走去,因为后者昨晚已经交代,今天得去一趟水润商会,将血丹拍卖的事情定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