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来了个华丽丽的高速甩尾,直截了当活生生的把乘客甩到了路边烂泥田,末了她没要车费却也没停摩托,一溜烟就扬长而去没了踪影。
非常在意的她,曾经在到了地头被乘客强行邀请做客的时候,用她那俏生生的小身板白嫩嫩的小手手,硬生生把三个精虫上脑的小青年打成了满地乱爬的丧家之犬。
最为悲催的那个罪魁祸首,更是被她用和小手手一样白嫩嫩的脑门儿,在脸上来了个火星撞地球的亲密接触,结果,鼻子塌了,门牙掉了,好悬没脑震荡震成个大白痴。
一来二去传出了名声,这位跑摩的的彪悍女司机生意越加火爆,却再没有不长眼的敢打歪心思动小手脚,就算是有点小心思也只能在脑子里转悠了。
刘忙也曾是她的老客户,没歪主意也没小心思,很纯粹的乘客。
之所以总是坐她的摩托,一来她收费没那么黑,二来她车技相当好,三来墓园那地方多少有点邪性,很多摩的司机都不愿意去。
虽然她是女司机,可她纯属女汉子,没心没肺胆大包天,跑山路毫无压力,去墓园也满不在乎,加上收费合理技术过硬,自然是刘忙上山回城打的转车的首选。
为了方便打的,刘忙还存了她的电话号码,一直存到了现在,即便现在刘忙已经学会了开摩托。
眼下这低声下气陪着小心的渔家妹子,除了那张脸那个皮囊,哪里还有落霞路女司机的样子?
只是个坠入迷障的游魂,只是个迟钝而拘谨的木偶,只是个被妖魂控制的傀儡罢了。
在心里无声的一叹,刘忙撮起艳艳的红唇轻轻一吹,飘浮在空气中的文字散作纷纷扬扬的细碎霞光,飘飘荡荡的重新排列组合,换成了他想说的另一句话。
“你确定你叫雪雪白,而不是叫做白雪雪?”
白雪雪,是那个彪悍女司机的名字,听起来很言情,接触了才知道很武侠。
“白雪雪?”
自称雪雪白的渔家妹子又是一怔,愣愣的看着飘浮在空气中的文字,有些拘谨有些木讷的眼神闪过茫然之色,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像是忘记了什么。
说出雪雪白的真名,刘忙是试图唤醒她的神智,即便这是恍若一梦的灵境,他还是不想看到一个迷失了自我受人操控的傀儡。
那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懵懂,那种此生不自由梦醒两茫然的惶惑,他看了不舒服,相当的不舒服。
即便这恍若隔世的灵境是如梦人生,也不该是一场身不由己的噩梦。
“这名字好熟悉,可小女子不叫白雪雪啊,小女子就叫雪雪白,雪白雪白的雪雪白。天师你看,小女子的脸蛋雪白雪白的,小女子的手脚雪白雪白的,还有小女子的身子,也是雪白雪白的……”
刘忙怔住,有点傻眼,有点晕菜,有点懵\逼,整个儿都感觉不好了。
梦呓似的低语中,雪雪白扬起了她雪白的脸,抬起了她雪白的手,然后拉开了衣襟,露出了一片耀眼的雪白。
雪一样的雪白,雪一样雪白的雪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