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门外的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王员外看了眼还在门外的哪些家丁,眼里闪过一丝励色。
“这些不都是咱们家的护院吗,爹爹如何大惊小怪。”
“巧儿,爹自打你娘去世后,舍不得打骂你们兄妹,就怕你们受委屈,是不是爹这些年太惯着你了。”脸上露出一丝陈痛
“爹”
“老爷”周姨娘看见老爷这么痛苦,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不曾为老爷生下一子半女,虽然老爷如今把后院事都交给她打理,但终究是有愧,对待老爷的四个子女,自己不敢有半丝怠慢,如今出现这样的局面,怎能叫老爷不痛心。
王员外挥了挥手继续说道
“你自从被夫家休了回来,爹也很内疚,自认为为你谋得了一门好亲事,没想却是这样的结局,但是巧儿,你为何要这样做。”王员外不想这样问,但事实摆在眼前,清水中毒一事定和巧儿有着某种关联。
只是自己想不明白,除却没为大女儿谋得一门好亲事,其它的事自己何谓是有求必应,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的大女儿要做出谋害侄儿的举动。
“爹”似是说到了痛处,巧儿忽得朝王员外跪了下去。
“女儿不曾有害水儿之心,只是那人说,只要笑笑嫁进我们王家,他自会为水儿解毒,不过是让水儿睡上几日,女儿真的没有害水儿之心,爹你要相信我。”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自己真的很喜欢水儿,又怎会存害他之心。
“那你为什么要怎样做,你就不怕水儿从此与我们阴阳相隔”
“爹,那人他威胁我,如若我不答应,他便让我终生不能有孕,若我能帮了他,他便能助我怀孕,爹,女儿已经被休过一次,不想再被休一次啊。”巧儿声泪俱下,终是再也说不下去,痛哭了起来。
“那人是谁,缘何要怎样做”王员外似是听出门道,傻丫头被人利用了,只是哪人的目标却是笑笑,只是为何为牵扯到水儿的身上。
“爹,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当时求医心切,也没想那么多,我在水儿睡着后涂了点曼陀办的花汁,在暗中招来家丁,这些都是按照他的计划来的,其它的我也不知情,爹,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老爷,你就原谅巧丫头吧”
“爹,你就原谅姐姐这一次吧。”
王员外也是老泪纵横,没想到在自己的家里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只希望水小子能快点醒来,如若醒不来,巧丫头就是千古罪人。
“你就祈祷水小子赶紧醒来吧,如若水小子醒不来,王家的列祖列宗也不会轻饶了你的。”
“谢谢爹,谢谢爹。”巧儿赶紧磕头,知道爹说的意思,只要清水醒来,便不再追究。
“罢了,改天和我上门向笑笑陪个罪吧,也把你所知道的事说出来,总感觉这背后不简单。”沉思一会,王员外最终还是决定告诉笑笑,不管怎么样,出了这样的事,笑笑有权知道。
一回家,就见谢秀英在门口望眼欲穿,不知道的真以为她有多关心笑笑,其实她现在最关心的事是,笑笑上王员外家干嘛去了。
“世子,你们回来啦。”见到尘然赶紧堆起笑脸。
“嗯”轻应一声
“笑笑,王员外找你们什么事啊,我告诉你,他要再叫你嫁给他那小孙子,你可别答应。”说得大义凛然,只怕是现在看不上王员外家了吧,虽说是个富贵人家,但跟眼前两位一比,就显得有些小门小户了。
笑笑向上翻了个白眼,那么晚不去睡,就为说这个。
打着哈欠就要回房,回头看了眼尘然和莫老,见两人还站在客厅没有要走的意思,不仅轻启红唇道。
“这么晚了,世子和莫老请回吧。”闻言,莫老脸上亲过一丝尴尬,倒是尘然脸上看不出情绪。
“笑笑,我记得你曾经收下我五百两银子,现下我要住下也不算过份吧。”说着就靠上了左边的转角椅子上,那姿势好不优雅。
笑笑偏头想了一回,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转头看向莫老,莫老摸自己半长的胡子
“小老儿今晚也暂且住在这里吧。”
“不行”谢秀英的声音优先响起。
“为什么不行?”
“你一个老头住我们家算怎么回事”世子能在她们家留宿,是她们家莫大的荣辛,你一个老头也想住进来,门都没有。
气得莫老吹胡子瞪眼,眼光看向笑笑,似在询问,自己真的还想像笑笑问些药材的事,回去一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来。
“还烦请世子差人送莫老回去,笑笑先回房睡了。”说完不再看众人,转身回房了,自己又不是想自找麻烦留下莫老,莫老缠人的功夫今晚算是领教了,怎么一缠起人来,倒是个要糖的小孩。
再说家里确实住不下那么多人。
“是”然后一个侍卫上前,似在在等莫老离开,莫老只好悻悻然离开。
上宫南天看着笑笑回房,竟有些生气,这么大方就留下一个男人,看着尘然竟觉得有些不自在。
“有舒适地方不住,偏跑到这来跟我挤床”似是对尘然留下的举动十分不满。
“上宫兄,夜色尚晚,我若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你们也难逃干系,所以,不管怎样,我还是住下比较安全。”
上宫南天不置可否,尘然松了松肩,心情大好
“上官兄,长夜慢慢,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去吧。”
“世子请。”不是想恶心,看谁更恶心。谢秀英在边上听得云里雾里,心里一个疑问大大地响起,这世子爷莫不是是个短袖,看上上宫公子了吧。
一回房,尘然豪不客气地坐在上宫南天那床上,嘴里更是啧个不停。
“若非亲眼所见,很难想象,你真的会这在一住就是几个月?”不再是温文尔雅,倒是有一丝不拒一世的态度。
“你现在看到了?”
“看到了”
“那你可以走了”
“真的好没良心,亏我为你鞍前马后跑了那么多年”说着这句话,脸上却没有一丝伤心的神色。
上宫南天早习惯了尘然这种脾性,别看尘然在外温文尔雅,实则闷骚无比。听着他自顾自的唠叨,也不搭话,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立即有个人影闪了进来。
“主子。”谋一进来立即跪到在地,看到尘然也在,唤了声“世子爷”
尘然抬了抬眼皮,继续躺着,也不起来。
“这一路可有情况?”
“回主子,出了点情况,不过都被姑娘解决了。”
“嗯?”示意谋继续说下去,躺在床上的尘然也竖起了耳朵。
“在安阳县城的出口处,姑娘遇到了四个无良少年,我本想在姑娘危急时刻出面,不过姑娘好像会点防身术,不用我出面,那四个少年就已经解决。”
上宫南天听到此处,嘴角勾了勾,这个女人给自己的意外越来越多了。
“她用的是什么武功?可能看出来?”
“恕属下眼茁,实在看不出姑娘所用武功之路数,不过好像蛮励害的样子,招招制敌”自己自出道以来,确实没见过那样的武功,看似没有一点武功路数,却是招招隐藏杀机。
尘然竖起的耳朵始终没有放下去,不知道她竟会武功,她就像个谜一般,知道的越多,想深入了解的想法也越重。
“看不出也没啥的奇怪的,那四人可解决了”
“已经解决,只是没找到指使他们之人。”
“继续查,最近盯上她的人特别多,记得近身保护,还有,大哥那边可有传话过来。”
“齐主子传信说,京城有急事需要您回去一趟”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继续说道。
“我知道了,下去吧。”
“那主子可要回去?”谋最关心主子回不回去,主子在这待得已经够久了,还是没有回去的想法。
“还要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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