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发呆整整一个时辰了,在想什么呢?我问你中午吃什么你都没有回答!”绿竹有点担心,还带着点委屈。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的回想着自己为什么发呆的原因,可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只勉强的记得,我似乎是在想该怎么修理接下来的渣男,在回忆剧情来着。
“午饭随意。”我挥了挥手,一脸霸气深沉的继续思考着剧情。
可想着想着,却总觉得大脑有点空,似乎有一段属于我的,很长很长的记忆像是被谁挖走了一样。可我再怎么想,也只能回想到……哪里来着?对了,回想到我之前正在回忆剧情!思考着怎么虐接下来的这一个人,虽然他挺无辜的,渣度也是最浅的一个,也不好就这么放过吧。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有种我曾经放过了他一次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我苦恼的皱着眉毛。慢慢的,我回想起了接下来的剧情,回忆完后,我又有些不好了。
回忆完那一切,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脑门,怀疑上面顶着脑残二字。
想罢,我一副冷静的样子朝外走,不小心脚下拌到门槛,随着“——咯”的一声,我以面朝地摔了个结实。我摔在地上半天都没能起来,因为我怀疑自己的鼻子碎了,血流满面。
正在我担心着的时候,一阵狂乱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接下来是一声嘶心裂肺的狂吼:“鸡鸡!!!!!”
然后,我被人小心的抱了起来,顶着一脸血,我看着自己身体下面压着的鸡尸。
我蛋定的看了看:“顺手煮了吧。”顶着杀鸡凶手四个字的新名称,我终于对几乎要哭出来的疤哥说。
“扁了……”疤哥悲伤的看着我。
我点头:“压出翔了。”
我一边说着,还一边特别蛋腚的拎起了地上的鸡。之前为了完成任务,这只鸡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上过镜头了,没想到它再次出现时,竟是以尸体的方式。我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摸出一手的血,再擦到了疤哥的肩膀上。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会一直记得它对我的恩情的,在我即将摔倒的那一刻它拼了老命不要,一命狂奔到我身前,将我接住。可是,它却高估了自己稚嫩的身体的承受能力。走吧,我们去给它立一个长生牌,日日供奉。”
我不要脸的将不小心压死的鸡放到了很多凡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疤哥看着我满脸的血,摸着我的脸:“别这样,我不怪你,我们去上药可好?不能因为内疚就放弃治疗。”
我在内心摔了个桌,谁放弃治疗了?他到底懂不懂说话这门艺术?我这是在安慰他好吗吗吗!我愤怒的拿着鸡走到厨房,吩咐着绿竹烧开水,我要拔毛。
绿竹为命是从,虽然被我一脸血吓到脸白,却还是帮我烧好了开水。我撸起袖子来,帮鸡去了毛,刨开,内脏弄出来,尸体分尸。
疤哥看到这一切,愣了好长时间才说。
“还要分它的尸……”
“还不止如此!”满脸血的解决完尸体后,再去后院挖了个坑,把它的毛给埋了,立了个衣冠冢。
疤哥见了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而我却还拿出了香与纸钱等物,让他跪下。疤哥见我满脸血,一时不忍拒绝,我趁此机会拉过阿三,叫他去隔壁偷两只小鸡过来。
阿三即使皮肤颜色天生的深,却也被我的脸吓到一白,眼里明确的问我现在不去治疗可以吗?请不要这么早就放弃治疗!
我不搭理他,他只好给我去偷小鸡了。
阿三的行动力是威武的,很快就把鸡给偷了回来,还顺带偷了人一只小鸭子。
我带着这对龙凤胎颠儿颠儿的出现在了疤哥面前,以一种我在说真话,我特别认真的的态度开口:“你也别太难过,它还留下一对龙凤胎呢,你好好抚养便是。”
疤哥看了我几眼,拿起了那只鸭:“有点不对吧?”
我一副你不懂的样子,告诉他失血过;“这叫基、因、变、异!”说完这句话后,我脑袋就晕了,然后我满意的晕在了疤哥怀里。我估计是多,而且鼻子里还被血塞住了无法呼吸。临昏前,我听到谁在我耳边怒吼……
“你不要放弃治疗!!!!”
泥煤,你才放弃治疗,知道这是几个意思吗?
我还以为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家疤哥一定会为我感动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上剧情……
一年了吧,没写了,手有点生……又看了太多正剧囧,搞不好今天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