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拜…寿…”雷婷婷再次上台,瞄到二哥走到少年旁边,声调一下飙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忙收回眼神,清清嗓子继续主持:“有请奶奶王秀莲上座。”
众人的焦点也随着王秀莲的上台转移,开始热烈鼓掌。
雷岳站在林疏阑身侧,双眼平视前方,跟着鼓掌,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冷冷警告:“林疏阑,你不要捣乱。”少年故意让小妹误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知如何哄骗小妹带来参加家宴,意图不善。
“哦,雷少将那只眼睛看到我捣乱了?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疏阑出言也不客气。
雷岳依然没看少年,冷言暗示:“最好如此,不然华辰集团会麻烦多多。”
我呸!林疏阑在心里暗骂,亏雷岳说得出口,滥用私权,还明目张胆威胁,无耻!但嘴上却毫不在意的回道:“我们做合法生意,有麻烦也无所谓,总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来得无忧。”
雷岳故意说此话是想看看少年的反应,对方果然气定神闲,淡定自若,不是心机颇深,就是无所畏惧。他虽然个性冷酷,沉默寡言,可对家人十分爱护,对包藏祸心的人向来不手软,不管少年有什么心思,他要先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嘴硬不是优点。”雷岳说完自己都感到失常,他平时不爱多语,特别是对斗嘴抬杠不屑一顾,听到少年那副“你奈我何”的口气,让他忍不住想多说两句。
本以为少年会牙尖嘴利的回口,等来的却是一声轻叹,少年静默了片刻,幽幽地吐出一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那语气有无奈,有哀伤,还有自怨自怜,让雷岳那冰冷的心颤了一下,终于转头看向少年猎尸追毒。
少年正好扬起小脸,眸光对上他的视线,清澈地像一泓秋水的眼睛中,波光涟漪。
雷岳愧疚感陡升,他感觉像在欺负一孩子,也许少年并不是有所企图,见少年眼里水光泛滥,他生出一种想伸手抹去的欲望,纠结了几秒,最后还是硬把头转回了台上。
圣火护体厉害呀,林疏阑收回瞳术,不甘地撇了下嘴角,对于雷岳这种杀戮之气强的人,天然魅惑成效不佳,所以他剑走偏锋,试试先攻心了。
“现在请孙辈的晚辈们上前来拜寿。”雷婷婷一般正经的报幕,心里却直冒粉红泡泡,她总算成人之美了,二哥跟少年看起来好登对哦。
雷家长孙雷涛携妻儿先上台拜礼,并送上寿礼和田玉观音一尊,三岁的曾孙还吧唧亲了雷奶奶一口,让她笑得合不拢嘴,一一发了红包。雷岳随即也上了台,送给雷奶奶一副松龄鹤寿图,接着依照年纪,孙女外孙们非常有序的拜完寿。
随后就是亲戚朋友送上寿礼,王钦不怀好意地踱步走到林疏阑旁边,用响亮的声音对林疏阑说:“这位林先生才艺不凡,不知有什么特别的寿礼送上。”一穷酸傍上雷小姐,就自命清高了,让你出尽洋相。
林疏阑漠然不语。
王钦嘿嘿阴笑,刻薄道:“不会是忘了带贺礼吧,今天你得了古琴,算捞了一把呀。”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比较靠近点的十几个人都听到了,各种视线汇聚到林疏阑的身上。
“寿礼是必须的。”林疏阑朗笑一声,缓步走上台,把一个梨花木的精致小盒送到雷奶奶面前,恭贺:“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雷奶奶非常欣赏这个年轻人,客气地接过:“让你破费了,听一曲你的古琴,我算大开耳界。”
“以后有机会,再弹给您欣赏。”林疏阑大方许诺,他对这个慈祥的老太太蛮有好感。
“好!太好了!”雷奶奶开心大笑,礼貌地打开梨花木盒子看了一眼,顿时被盒中之物吸引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哇,好漂亮!”站旁边的雷婷婷先惊呼出声。
雷母站在雷奶奶后面也看到了,一脸吃惊:“玉祥阁的珍品定制首饰。”最近几个月一跃成为华夏国顶尖珠宝店的玉祥阁火呀,成了上流社会炫耀的必需品,她去找其定制几次都无功而返,少年居然能弄到,身份可不一般。
雷奶奶从梨花木盒子拿出一个玉镯,福禄寿三色质地纯正,上面暗刻着鹿、喜鹊、乌龟,形态逼真,寓意美好,精巧绝妙。雷奶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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