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的医药箱,递给了安倾一张纸:“这是药方,记得三天换一次药,药汤一天一次!”
安倾小心地把药方收了起來,点点头。
“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关银城走过來,看见自己的对头就这么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心里不知多复杂。
安倾轻轻地捏住了他的手,话语里多了一分愧疚:“都是我……如果不是我任性要他去敌军,他根本就不会受伤……”
关银城心里一阵醋意,早知道就代替千架袭去了,这小子到底是走了多少年的好运,。
裴默看在眼里,说不出的别扭:“这也不是你的错,至少如今匈奴内讧了,我们的胜算又大了三分!”
“也是,我不能让他为我流的血白费!”安倾眼里流露出的是人人畏惧的狠厉。
不知为什么?裴默很反感她话里‘为我’这两个字,他摸了摸脸,暗问: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你去休息一会儿吧!大夫说了,他醒來至少要等到明晚呢?”小莹劝道。
安倾也感觉有点累了:“也好,你先帮我照看着,我去眯一会,醒了就來代你!”
她慢慢走出去,外面的大雪鹅毛似的往下飘,落在她的脸上却又不觉得冷。
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摩擦着自己的皮肤,身上似乎上有了什么重量。
一双手蹭了过來,在她脖子前摸索了一下,便缩了回去。
披在她身上的,是一件狐裘。
她回头,发现是裴默。
“找我有事!”她开门见山地问。
裴默缓缓抬手,安倾往后闪了一下,但是他只是帮她掸去了肩上的雪。
“为什么这次的事沒有和朕商量!”
安倾眨巴了下眼睛:“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裴默哑口无言,许久之后,他忽然用一种恶狠狠地语气问她:“你是不是有婚约了!”
“沒有!”安倾白了他一眼。
裴默却误认为这是嘲笑自己,多天來积攒的怨气让他的冲动压制住了理智。
他猛地抓住安倾的双肩,扑了上去,一双薄唇含住了安倾的樱桃小口。
她脑中警铃大作,想要推开,却被他拥的更紧。
“裴,唔!”她想要说话,但是裴默显然沒有给她这个机会。
雪花飘着,安倾咬紧牙关,试图守住最后的边关。
裴默轻轻伸出舌头,逐渐把霸道的舐吻转化为了温柔的进攻,一点点的舔舐着安倾的唇瓣,试图从要牙关间寻找到进口。
他逐渐把怀里的人拥紧,紧的像是要融入骨血。
安倾费力地推攘着他,可惜四肢被制住,丝毫不能动弹。
裴默修长的手流连在安倾的腰身上,那里是她的死穴,裴默轻轻一捏,安倾整个人就软了,险些滑倒在地。
他适时地搂住她,舌趁机钻进了安倾失守的牙关,香软纠缠。
安倾还沒有完全失去理智,试图用舌头把嘴巴里陌生的东西挤出去。
裴默沒有给她这个机会,一时间,唾液叫唤,紧密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裴默慢慢松开安倾,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