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凡是被遇见的人,都遭到无情杀害,怀孕的妇女,哺乳的母亲,无邪的儿童,颤栗的白发老人,都被刀剑所屠戮。这些手无寸铁的俘虏像绵羊般地被割断了喉管……不久,火焰和杀戮遍及全城。就连郊区的情形也是一样。河水被鲜血染红,尸体满街,死神到处狰狞横行……暴行并不因黄昏天黑而停止。受伤者的呻吟,人的疯狂叫喊,彻夜可闻。”
此时的陈潇已经到达泗水,从泗水到雅加达,近两千里的路程。他赤脚单衣,一路疾行。地图已经被他记在心中。德修罗到达雅加达后的行踪不难查到,因为德修罗几乎就是大摇大摆的进入驻防区的。成千上万的士兵在此设防,这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除非是动用战机轰炸,不过动用战机轰炸,那只有美国才能干出这种事情。这边都是有卫星监控,不可能等轰炸机来了,里面的人都不知晓。
陈潇疾行中,意气风发。古代大侠客,一怒之下,疾行千里,取人首级。挥一挥衣袖,千里不留痕。这时候的陈潇就是这种感觉。
让所有的意气在心中奔腾,心与意合,意与气和,气与力合!
雅加达,卡夫斯基的驻防区里。
卡夫斯基携同夫人和两个儿子,以贵宾之礼招待德修罗。
他们准备了盛宴,食材都是名贵非凡。
卡夫斯基是一位枯廋的将军,他的眼睛里时刻都闪动着一种阴戾的光芒。盛宴之中,德修罗虽然狂傲,但面对卡夫斯基还是低了一头。举杯向卡夫斯基与其夫人敬酒,并感谢卡夫斯基的慷慨仗义相助。
卡夫斯基愉快一笑,用印尼语道:“老友客气了,你在这儿敬请放心。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也别想进我驻防部队。这儿,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
卡夫斯基说完,卡夫斯基的夫人便用英语翻译。德修罗也自信得过防区的安全,当下微笑。随后,卡夫斯基的两个儿子也向德修罗敬酒。这一顿盛宴,主客皆欢。宴会散后,已经夜幕降临。卡夫斯基让大儿子卡夫景龙给德修罗安排住处。
卡夫景龙将德修罗安排在二楼住下,随后,体贴的卡夫景龙还找了一位华人性奴给德修罗享用。在卡夫斯基家里,充斥着一种战争的狂野气息。98年时,华人被杀无数。而卡夫斯基家里就圈养了三名华人性奴。卡夫斯基全家,父子都一起享用这三名美貌的华人女子。三名华人女子,最大的如今二十八岁,最小的如今二十五岁。他们被抓来时却都是小萝莉。
卡夫斯基他们从不觉得父子同干一个女人是耻辱,因为他们没把这华人女孩当做人,不过是发泄的工具罢了。
所以这时候,卡夫景龙拿一名女孩来待客,却也是再正常不过。
德修罗正是郁闷,以前恨美国人。现在因为陈潇,从而恨屋及乌,对中国人也是恨到了极点。所以关上门后,他对这名华人女孩儿展开了疯狂的报复。
这名华人女孩儿是最大的一个,二十八岁。长年的折磨,已经让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了。她的容貌是生得极美,但是眼里却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悲哀。
身段婀娜,肌肤似绸缎。德修罗在女孩儿身上驰骋,并变态的在女孩的胸上重重的揉捏。女孩儿忍着疼,默默的承受。这么十余年来,她除了承受还是只能承受。
这样的生活,本来就已没有任何意义。
德修罗将女孩翻转过来,从后面进入,他啪啪的打着女孩的臀部,打得那上面火辣辣的,通红一片。女孩儿咬牙忍受,最后德修罗报复性将所有精华喷射在女孩儿的臀上。又咬住女孩儿的胸,用力的咬,咬到渗出血液,女孩儿尖叫起来。
德修罗眼里洋溢出一种报复性的快意来。
陈潇,你不是很牛逼吗?老子就是要糟蹋你们中国人。
这一夜,平安无事。德修罗折磨了女孩儿整整一夜。但是女孩儿未掉一滴泪,她早已没了泪水。她叫做,小娟。
德修罗在第二天早上,跟卡夫斯基共进早餐。期间,德修罗不免问起卡夫斯基。圣彼得堡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卡夫斯基道:“我们在圣彼得堡那边没有情报组织,不过雅加达这一块,我们的消息是灵通的。”顿了顿,道:“其实老友你实在太过多虑和谨慎了,对方只要知道你在我的驻防区里,就不会再有任何异动。我这儿是军事重地,要想杀你,除非他们出动一个师的力量。而且,即使是出动一个正规师的部队,在武器装备上,也还必须达到顶尖。否则,这个驻防区,他们连门都别想看到。”
德修罗闻言松了口气,微微一笑,道:“将军,不过我曾听闻曾经有杀手王在军中取人首级,来去如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