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车厢之中的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外面闹得这么凶,她却还能沉得住气,甚至连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是因为太镇定吗?还是因为吓傻了?
“……为什么我有不好的预感?”
事情太反常的话就叫做“妖”了,现在的这种情况就非常“妖”,冯侃他们几次跟血宴交手,虽然没让对方占多数便宜,但也总是感觉好像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似的。
血宴的人从来就不会跟人正面对抗,但是就是这样的家伙才是最难搞的,你说要是真刀真枪地对着干,虽然这边不一定会稳赢但也是个痛快,像这样被藏头露尾的敌人牵着鼻子跑真是让人一肚子火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发。
那么,是时候该见见那位“害羞”的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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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是谁啊?”
打开车厢后,冯侃和修呆呆地往着里面,好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修就不用说了,明里暗里不知道跟血宴斗过多少回合了,打死他都不会忘记对方的脸,而冯侃也曾经在沃尔肯与那位“蒂娜小甜心”照过几面,如果遇到了也不会认不出来。
但是……
这是谁啊?
虽然穿着的衣服看上去的确很有腔调,不过看那煞白的脸蛋和战战兢兢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在暗中操纵一个公国的幕后黑手,最主要的是——根本就没有人见过这个女人……
“你是什么人?”
修目光变得异常锐利,在车厢内四处打量了一下,不过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别、别、别、别杀我!别杀我!不关我的事!”
一见到两个人,那女人就可怜兮兮地哭了起来。
“喂!我们看起来就那么像动不动就杀人的二货吗?”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哇哇哇哇哇……”
“……”
好像是认为惹怒对方了,女人哭得更凶了。
“喂!你这样可不行啊。”
这样根本就问不了话嘛。
不过好像也不需要详细询问这个女人了,见到这个样子,之前发生什么事情猜也大概能猜出来了。
那个血宴的女人竟然玩了这么一手金蝉脱壳,真是让人火大。
“喂!伙计们,你们不觉得本人刚才的表现真的是帅呆了吗?”
将周围的裁决之剑全部都解决之后,不列颠屁颠屁颠地出现在两人身后。
“嗯……的确呢……”
看了一眼周围,冯侃敷衍地回答道。
也真亏不列颠那家伙有这闲心,他竟然将打倒的裁决之剑全部都队成了一堆。
冯侃以前只在漫画中看到过类似的情景。
“我们还是被算计了,那个血宴的女人根本就不在这里。”
哭哭啼啼的女人让修很是心烦,既然那只是被抛出来的诱饵,那也就用不着再关注她了。
“啊啊,那个女人还真肯下本呢,这么多裁决之剑都抛弃了。”
如果不是有这么多裁决之剑护卫着马车,冯侃他们根本就不会被吸引过来吧。
“我看未必哦。”
“什么?”
“这些裁决之剑虽然各自也有独特的能力,但是却没有一点自主性,感觉就像是傀儡一样。”
“……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些都是被丢弃也不需要心疼的弃子。”
“……啊!”
想起来了。
这些裁决之剑跟被俘的那两个裁决之剑一样,似乎只懂得机械地执行命令,而没有临场决断的判断力。
就像修说的那样,只是傀儡一样的存在。
但是之前冯侃和修也遇到过拥有自我意识的裁决之剑,像是“不可伤害之人”以及让他们吃了大亏的“异端否定”。
对了,还有那个张开无法破坏的结界困住他们的那名不知名的少女。
这些人似乎并没有出现在这个地方。
“……看来那个血宴女人也有无论如何也不能抛弃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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