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眠,倦意来袭,他只感觉身心疲惫,哪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情?现在的他只想安静的睡一觉。不再去理会这是些世俗之事。
暖阳温和的照耀着山林,千丝万缕的暇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面上落下斑驳的光影,叶随清风而动。
山下的来着加快了脚步,他们意识到,山上极有可能正发生着一场战斗,可是却不曾想,竟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急促的马蹄声。
他们向着那处看去,只见十几人正飞速向着山上赶去,每人身下都骑乘着一匹骏马,速度飞快,在他们身边一晃而过。
看到这里,他们再次加快速度,急忙的向着山上赶去。
骏马之上,为首的一人用黑色的斗篷遮住了面容,看不到容貌,身后的披风因行速过快升起得风吹得狂乱飞舞。他的手中提着一个麻布包裹,被殷红的鲜血染尽,血滴在风中飘落。
秦轩站在原地良久,也不曾开口,应该是还没有选好。四人看着秦轩,听着身后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马蹄声,变的慌张起来,事情果然更加麻烦了。
终于,伴随着嘈杂的马蹄声,那一队人马来到了这里,他们纷纷翻身下马,将自己的武器握于手中,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每个人的武器似乎各不相同,而且奇形怪状,不仅有刀枪斧钺,剑戟钩叉,还有单面盾,木棍,手刺之类。
为首的一人,披风一抖,翻身下马,提着手中的麻布包裹向前走去。
老者看着为首的那人,眼中凶芒毕露。
“是炼器宗的人。”老者说道。
练气宗与练器宗同音,但不同字。一个为气,一个为器,仅一字之差,便是天壤之别。老者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憎恨,那是因为,两个宗门,是世仇。
原本练气宗与炼器宗是一家,两位创始人曾经是师兄弟,为了争夺宗内的掌门之位,发生了争斗,两败俱伤,从此宗门分裂,师兄留在练气宗,师弟带着自己的心腹还有一些宗门弟子离开练气宗,自创炼器宗。
从此炼器宗日益强大,与炼气宗相争相杀,直至今日。
炼器宗为首的那人向前走去,他看着站在身前的四人,眼珠来回转动,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人,那个人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只是在这时,王宏老者向前迈了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
炼器宗为首的那人说道:“王宏,宗门恩怨暂且放在一边,先把眼前的事情了结。”
老者笑着说道:“哼,铁砚老贼,想要抢人,先过了我这关,正好旧账一块算。”
就在此时,落生向前走去,直到走到了秦轩的身前,停下了脚步,落生对着秦轩说道:“秦轩,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落生不知从何处找出了一本书卷,说道:“之前救你一命算是送个你的第一份礼物,这是第二份礼物,这是平日里,老师讲课的时候,我用来摘记的笔记,希望你反复阅读,能够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