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在印度佛教中,观音是男性形象,在敦煌的一些壁画中,有的观音脸上还有胡须;在《华严经》中,对观音的描绘用的威武、气派等词汇。有人考证,大约是在南北朝时,观音的形象才变为男性形象,小侄听一位师伯说过,《楞严经》曾记载着:‘观世音尊者白佛言:若有女子好学出家,我于彼前见比丘尼身,女王身,国王夫人身,命妇身,大家童女身,而为说法。’这表明,观音能以不同性别、不同身份来向不同的人说法,曾有人分析说,观音之所以由男性变为女性,是方便对女士们说法,有佛经说观音能三十六变,在很多佛寺里,观音雕像有很多手很多眼睛,这是用来表现观音的千手千眼,这是说明她能以非常多的变相来说法,而且,法力无边,能很及时地普度众生。”
郭蕙芷认真地听着谢敬熙解说,她对他越来越欣赏,她心里想:“以前,我也在有关佛学的书中读到过观音由男至女性别形象的转变,但没能像他了解这么多,他能将此与观音千手千眼、法力无边等说法联在一起,他知道挺多的,很有学识。”
不过,郭蕙芷虽然心里佩服他,但她却故意要问些难题来挑战他,她说:“敬熙,你说女性形象的观音是中国人塑造成的,那么,在你眼里,观音这位令许许多多人敬仰的女神难道就不是神?她难道就不值得崇拜和信仰吗?你是在寺院里静修的,你对观音的看法是不是与佛门的信仰观不太符合呢?”
谢敬熙听了,感觉到郭蕙芷很聪明很敏锐,她不问则已,一旦提问题,皆是提很尖锐的,他想了想,回答说:“寺院静修的人,岂能不在心里礼佛,岂能事情对佛的信仰,但信佛有很多种方式,这与对佛的不同有关,有人把佛看成是在彼岸世界某处活动着的神;有人把佛理解为寄托在寺庙佛像身上的神秘法力,而在南禅看来,佛就在心中,人人心中有佛,尘世中人,平时之所以没能悟出心中之佛,是因为权利观念使人心被妄念遮盖,所以,有妄念即是俗人,而一旦去除妄念,便能悟到心中之佛,便能自性清净,体验涅槃境界,这就是顿悟成佛,以此来看,寺庙中的佛像只是人们去除心中妄念的一个途径,拜佛也是为了悟心中之佛,佛在心中,清静法身佛,真如在本心。”
郭松涛说:“敬熙小侄,你佛学知识渊博,但这也讲得太玄了,让郭叔听糊涂了,你能不能讲得浅显一些,听起来才更有趣。”
“父亲,敬熙讲的是禅学佛理,自然是比较深奥的,特别是南禅,主张顿悟成佛,有些佛理只能用心悟,不能用语言的说明,您这回知道寂空法师为什么让您的‘敬熙小侄’来陪咱们游览了吧?”郭蕙芷靠近他父亲,轻声说:“据小女的猜测,法师是想让敬熙一边陪咱们游览,一边对咱们讲佛教学理,同时让您看看,敬熙是不是真的懂很多佛理,您说对吗?”
郭松涛虽是个率直豪爽的武将,但他也是很敏锐的,他之所以对谢敬熙说听不懂他讲的深奥禅学,是因为他发现,他的女儿越来越喜欢谢敬熙了,他听出了郭蕙芷已经亲切地以“敬熙”来称呼他的“小侄”了,他虽然在佛学方面的学识不能与谢敬熙比,但也能听懂一些,为了让他女儿与谢敬熙有更多的交流,让他们两有更多默契的对话,郭松涛有些懂却装全不懂。
对他女儿问的问题,郭松涛轻声对郭蕙芷说:“你说得对,敬熙小侄确实是对佛学很渊博,看来,寂空法师对他很欣赏。”郭松涛把声音提高说:“女儿,你也很不错,为父的没有想到,在佛学方面,你竟能与敬熙小侄有这么默契的对话,这真是太好了,为父的此次带你来悬空寺,看来是非常正确的,哈哈!”
郭蕙芷觉得她与父亲轻声说话对谢敬熙不礼貌,她心怕他有想法,她转过头对着谢敬熙,以半带调侃的口气对谢敬熙说:“‘佛学大师’,小女子还想请教你,为什么这座观音殿称为‘送子观音殿’呢?”
郭松涛听了,心里笑着,他想:“果然被我说中了,女儿喜欢问这问那,专门挑难题来问。”(未完待续。。)
ps: 将门淑女郭蕙芷,当着她父亲郭松涛将军的面,在佛寺里与英俊居士谢敬熙大谈佛学,却擦出了爱情的火花,他们能结出爱情的果实吗?希望读者能兴趣《江湖方圆》里这样的有趣故事!/bo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