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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凝堂的彭虎对着电话,将下午发生在紫金罗兰门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汇报给了电话那头的卫向东。
卫向东沉默了几秒钟,低沉的声音才冷然的传来:“让弟兄们先撤回来吧,你派人暗中调查下那个叫邢逸的,探探他的来路。临行之前,我就跟你认真强调过,让你低调行事,不可张扬过甚,你是怎么承诺我的,可结果呢,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估计夏守天的电话很快就会追过来,一个完美的计划,就这样被你给搞砸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光头男愣愣的站在那里,脸色寒煞阴沉,微眯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之色,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手里的电话被他硬生生的捏碎。
李重阳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看着对面而坐的李重润,神情漠然,语气低沉的问道:“查的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吗?”
“知道妈去西桂旅游的人很多,从走漏消息这点入手,无从查起。陪同和接待的人,以及妈在西桂的饮食起居,都让人详细的调查过,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如果咱们李家出事,获益最大的,也有四五个人选,范围还是很大,不能完全锁定谁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李重润看着有些心神俱疲的大哥,将这几天调查的结果,说给他听,也好听听他的意见,看是否能有更好的途径,寻到线索。
李重阳深吸了一口烟,皱眉沉思,烟雾弥漫在二人之间,增加了几分凝重的气氛。
“过两天你亲自去请邢逸,来给妈复诊,到时候如实相告,看他是否能够从发病源头,给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李重阳上身微微前倾,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接着道:“这件事情必须要查清楚,如果不把隐藏在幕后的人,揪出来,我们李家恐怕再难有安宁之日。”
第二天下午,欧阳徵画开着她那辆黄色的甲壳虫,准时来接邢逸。
邢逸看到欧阳徵画的车,就大步流星的赶了过去,拉开车门,驾轻就熟的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车内飘着淡淡的清新花香味,邢逸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香奈儿邂逅,这妞儿还挺懂香水的,这款香水很符合她的性格,即拥有感性和热情的气息,又有甜美和辛辣交织的气质。
邢逸拉上车门,微微侧头,笑眯眯的打量着欧阳徵画。
今天的欧阳徵画有种英姿飒爽的味道,白色宽领衬衣,领口外翻,天鹅般白嫩的脖颈显得细腻修长,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衬衣下摆塞在时尚迷彩裤里,腰间扎着宽条型褐色腰带,腰肢纤细,极有视觉冲击力,踩着一双女士军靴。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酒红色的墨镜。
欧阳徵画秀眉皱了皱,邢逸色迷迷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似乎能穿透衣物,窥视到里面的娇躯一般,让她有种紧张和慌乱之感。欧阳徵画娇嫩的脸颊上,不自觉的浮起一层羞红,俏目一横,没好气的白了这厮一眼:“看够没有!”
“看不够,这辈子都看不够,看不厌,你的倩影已经深印在脑海中,就似烈性毒/药,我已中毒太深,无药可救,但我心甘情愿为你沉/沦,能够看着你的娇颜,度过余生的每一天,我此生无憾。”邢逸用饱含着深情的语气向欧阳徵画表白着,帅气的面容也变的柔情款款,眼神深邃而又情意浓浓的望着她。
欧阳徵画被邢逸突如其来的神情变化,搞蒙了,一时之间神情慌乱,不知所措,芳心急速的跳动,脸颊绯红滚烫,不敢正视邢逸的那双眼睛。心中暗道,这个牲口发什么神经啊,怎么突然之间向自己坦露心声了呢,我该怎么办才好,是严词拒绝呢,还是假意答应。如果痛斥他自不量力,异想天开的话,那今天让他帮忙破坏联姻的事情,肯定就泡汤了。可是,如果违心的同意,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欧阳徵画正在那里,心如鹿撞,犹豫不定时,邢逸却突然哈哈一乐:“看你紧张的神情,发烫的脸蛋儿,那就证明我的演技还不错,应付接下来的考验肯定没问题了。”
欧阳徵画听了邢逸的话,才明白过来,这厮纯粹是在戏弄自己,黑白分明的俏目圆睁,气哼哼的,伸出粉拳在邢逸的肩头,用力的锤了两下。邢逸却依然没心没肺的笑着:“打在我的身上,疼在你的心里,何必呢。”
“滚……,你再说这些疯话,就给我滚下车去。”欧阳徵画没好气的,横了一眼这个无赖。
她也没真让邢逸滚下车,一踩油门,冲上了驶向海边的公路。
“昨天听白崇喜说,中华大学有个——折花协会,还成立了一个折花基金,现在金额都累积到六十五万了。谁如果能率先把五朵校花中的一朵追到手,就可以独得这笔巨款。要不……咱俩再次合作一回,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当男友,你看怎么样?”邢逸侧着头,笑嘻嘻的蛊惑欧阳徵画。
欧阳徵画表面上似乎大大咧咧,实际上她是相当聪颖剔透的,邢逸打的那点鬼心思,她一目了然,再加上衣角儿那番钓鱼论,更是让欧阳徵画对这厮严加提防,免的一不小心成了他要钓的鱼。
“收起你的鬼心思,别在本姑娘眼前搞这一套,你不是本姑娘的菜,少费点心机吧,帮我搞定今天的事情,我帮你追小朵,或者夏琴羽这朵“娇羞百合”,怎么样,报酬不低吧?”
邢逸没想到,欧阳徵画不但没有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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