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极了!
一方脑袋疼,一方懊悔,穆清眼泪险些要出来,要不是动个眼皮子脑仁疼她就要哭出来。
正自觉得痛不欲生想要摘掉脑袋时候咸平帝又进来了,坐床沿咸平帝捋了捋穆清头发道“六皇子鹰扬殴打弟兄殴打后妃,无视宫规国规,朕已经收了虎威将军符印,宗人府现已将六皇子□起来。”
穆清知这算是给这场闹剧一个交代,六皇子总是个皇嗣,就算加上先前席间皇上提到六皇子所犯罪行也不能将六皇子处死,至多怕也就是革除朝一切职务□起来,至于□时间多长,就看皇上心情。
这时也就只能勉强点点头忍着头脑一阵阵发昏向皇上示意自己不介怀。
识大体,善解人意,咸平帝自是对穆清满意,他也听了静嫔是唯一一个想要上前拉开两位皇子因而被误伤经过,遂这时很是疼惜静嫔,折子已经堆了一案几他也抽了时间等到静嫔醒来。
咸平帝脸上带着心力交瘁痕迹,短短几天未见仿佛老了许多岁,怕是朝堂有大事。
等穆清拿出大意志力不要让自己上下眼皮粘一起时候咸平帝终于吩咐宫人仔细伺候静嫔然后走了,几乎咸平帝刚走出宫门,穆清再不强迫自己清醒,立时陷入昏睡中,脑袋昏疼。
夜半时分,正是万籁俱静时候,不知怎,穆清蓦地便醒来了,随即便感觉自己脸上贴着一只手,大脑来不及做出判断她眼睛先一步睁开了,黑黝黝一个人隐床帏里,殿里烛火并未全部灭掉,因而穆清一眼便看见坐床边儿上是那夜叉五皇子。
两个人都不说话,缉熙手放穆清脸上,兴许是之前这人拨弄动作大了些,遂弄醒了穆清,只是弄醒了人,缉熙也不说话,脸床帏后面正好是背着光,黑漆漆一团叫人看不清表情。
“把我脑仁挖走。”互相看了半晌,穆清蓦地这样说,随即眼泪珠子便从眼眶一滚而出,四处乱蹦,几颗泪珠子便蹦跶到脸蛋那只手背上。
穆清进宫之前生活严苛枯燥,可是锦衣玉食,谁也不敢委屈她,然近些时日,她过活让自己都难受,心里种种想法种种不自种种小心也就罢了,她是能受得了那样生活,可是受不了身体上疼痛,尤其是脑袋直直撞了地面,严重浑重和犯胃感折磨她脆弱不成样子,这会子看见罪魁祸首连气带疼,本应该好好问清楚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叫五皇子再不要沾染自己,可是话一出来就是那样一句,外带着一连串眼泪珠子。
显然,这意料之外一句话和手背上湿润灼热感让坐着人起了些情绪起伏,坐床边儿上人气息明显有了变化。
一句话说完便没人说话了,穆清是没法说,缉熙不知是何原因也不说话,只来回摸躺着人脸蛋。
于礼不合,而且很危险,可是这样温情动作于谁这样时刻都不能拒绝,穆清想要安稳后宫生活,伺候皇上终老,怀上皇子,好不要殉葬,和成年皇子有任何瓜葛都将和她原来想好路背道而驰,而且她这样难受完全是因了这五皇子,可是原谅她少不事,况且这时她没有力气挥开那只手,就以这样两个借口,穆清没有挪开脸上那只手。
眼泪流过一点就被收住了,人人皆知眼泪一旦开闸不管事情至于不至于到痛哭地步总是会不那么容易被收住,可是穆清忍了下来,放纵自己成习惯会让她这样地方活不下去。
缉熙心想,这个时候穆清可真乖啊,两只眼睛被泪水浸透亮,没有平日戒备,只嗯傻乎乎看着他,像个无害狗崽子,遂这时候他也是无害,人干净柔软无害生物前也会收起自己棱角和尖刺,变得不设防和干净柔软。缉熙觉得穆清这时是可爱无比,遂她俯身,笨拙将自己嘴唇贴了穆清额头一下,然后起身满脸暗烧同时觉得无比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就算灵感如尿崩有个屁用,架不住车厢里有婴儿和铁路之声啊尼玛!!!!我很想一章轰一万字,,但是尼玛我借口总有这么多。。。。。 我真火车上写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