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做了,你不要逃避!”
“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他忠君贤良,比你我诚实,不会,不会!”
朱孝宁闻声停下了脚步,看着张拓奕与邱翎巷口争执得面红耳赤。
“五哥,你想想,他近是不是很不对劲?”
“没有,哪里有。”
“你若不信,去问他就成!”邱翎简直要着急上火,紧紧拧住他胳膊。
“我才不去问,这还是兄弟嘛,居然怀疑他?”张拓奕大力甩开他,“嘉冲跟我们兄弟十几年,知道我性子,知道我倾向,他不会让我为难。”
“那你简直太不了解他了!还有嘉辞,近也……”
“你真别胡说,他们两兄弟都是一样纯良……”张拓奕说着,突然顿住了,似乎对自己说话也深表怀疑。
“公主?”邱翎见他停止发怒,转眸就瞥到朱孝宁立不远处,唇红齿白,身形俏丽,面上却惊愕不已。
“公主……”张拓奕生怕自己方才疯样吓着了她,敛了神情,却狼狈不堪,戳了戳自己太阳穴。
朱孝宁想起他府中,不声不响转身离去,上前拉过了他手臂:“你与我去个地方。”
“好。”
邱翎瞠目结舌,他们二人,何时“勾搭”上了?只是他回过神来时,他们已走远了,他只能下次去找张拓奕了,等收集到多证据时。
走了一段路后,朱孝宁就吩咐玉芊和玉芷二人回府去,这种机密事情还是不让她们知道为好。
“公主,你……”张拓奕看看左右,又只剩他们两个了。
“你刚刚太子府都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张拓奕心虚否认。
“不要撒谎,张拓奕,你一撒谎就手抖,况且我看到你了。”朱孝宁无情地戳穿他。
“我,看到你跟卓太医拉着手,说着话,好像挺高兴。”张拓奕犹豫不决,一字一句道。
“你吃味了?”朱孝宁侧过头。
张拓奕不想承认,却还是点点头:“我嫉妒他。”
“嫉妒他什么?”
“嫉妒他可以拉着你手。”
朱孝宁嗤一声笑了,拉着他手腕手往下挪去,与他十指交缠:“这般可好?”
“好,好得很。”张拓奕忙点头,顿觉抑郁之气进去,胸臆间是甜蜜味道,即使冷风吹脸上,也不觉得冷了,反而整颗心都暖了起来。
“公主,你去什么地方?”张拓奕跟着她转过了好几条长街,又绕了几处小巷,越走越荒凉,问道。
“了缘给我送了张字条,说孝旻恐怕有劫难,我去找他。”
“皇长孙……”张拓奕虽然未参与了缘和朱孝宁谈话,却是偷听到了了缘和另一人对话,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看她皱眉,紧了紧她手,轻声安慰着她。
朱孝宁听了他安慰,觉得心中悲凉。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要镇静,可是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时候,她却忍不住想流泪。
“想哭就哭吧。”张拓奕看她泪水盈满眶,顿住脚步,揽了她肩。
朱孝宁却摇摇头:“到了,我们去找他问清楚。
“姐姐,你是不是叫忍,忍冬?”一个五六岁小男孩突然挡住了他们去路,结结巴巴道。
“是。”朱孝宁看了看张拓奕,才看着眼前小不点,诧异应道。
小男孩将一个香囊赛到朱孝宁手心里,指着一旁破败女娲庙:“姐姐,刚刚这破庙里有,有个老和尚,叫我交给你。”
“他人呢?”
“走了。”
“走了,去哪儿?”
“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小男孩摇头晃脑,看朱孝宁不再问话,转身就跑了。
朱孝宁知道,若是温镶执意要躲她,那她也毫无办法,长长地叹了口气,解开香囊一看,眼角落下泪来。
“忍冬。”张拓奕心疼得喘不过气来,却只能拥她入怀,让她哭个够。
听了张拓奕话,朱孝宁眼泪仿佛决堤一般,汹涌而出,直到哭湿了他衣襟,仍是一抽一抽。
“哭完了,舒服了?”张拓奕看她眼圈通红,鼻子也俏亮俏亮,替她拭去脸颊上泪水。
“嗯,就是你衣裳硌人得厉害。”朱孝宁话带着浓重哭音,却打趣他。
张拓奕笑了,把她抱得紧:“你高兴就好。”
“张拓奕,你力气太大,我喘不过气来。”朱孝宁声音软软,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胸膛。
张拓奕松开了一些,看她手指被冻得通红,捏住了她指尖,放到嘴边轻轻呵着气。
朱孝宁手心一暖,面上涨红如红色灯笼般,幸而这附近苍凉无人,否则她真要找条地缝钻进去躲着。
张拓奕见她害羞,心头大,轻轻一笑,吻了吻她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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