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臣女了。而且……”
“若喜欢,便去争取。孝旻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所以还是看他。”朱孝宁私心里觉得这位姑娘适合朱孝旻,天真烂漫是孝旻喜欢性格,却比张霓稳重成熟。这般品性,才撑得起皇长孙嫡妻架子。奈何她早先还想撮合张霓和朱孝旻,眼下让她突然转舵实难接受。因此,当着陈惜面,她便鼓励她,却也不给她太大希望和支持。
“可是公主方才提到一位姑娘,霓儿可是张将军家那位妹妹?”
“是,你很聪明。”朱孝宁再多说恐怕只会给朱孝旻带来麻烦,她拍拍她手背,笑着走了。
“公主。”玉芷和玉芊寻了过来。
“怎样,好玩吗?”
没有姑娘家不喜欢玩,适才朱孝宁特准她们离开,她们俩不知乐成什么样。可这会儿过来,却是神色凝重。
“发生什么事了?”
“奴婢看到皇长孙和张家小姐寺前闹起来了,结果张家小姐不小心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什么?”朱孝宁惊得目瞪口呆,提了裙摆就往寺门赶去。
朱孝宁赶到时,张拓奕已抱着张霓上了马车,见她从台阶上奔下来,还瞪了她一眼,神情愤懑。她顿住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张拓奕飞地赶着马车跑了。
“孝旻!”朱孝宁见朱孝旻上了马,正欲追上,喊住了他。
朱孝旻哪里还听得到她叫唤,喝喊一声,狠狠地甩了一鞭子,绝尘而去。
“追!”朱孝宁也顾不上尚寺中袁氏母女了,上了自己马车。
张拓奕未去医馆,而是径直将张霓送到了卓府,所有大夫都不及卓嘉辞令他放心,也令张霓安心。
朱孝宁赶到时,卓嘉辞正给张霓擦拭面上血迹。她上前一看,额头上磕了一道印子,衣服破损,身上也有好几处血迹,腿脚似乎不能动,可能是断了,看来摔得极厉害,真是让人揪心。
“霓儿,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我只是不小心。我怎么会那样对你呢,你知道我……我伤害谁都不会伤害你。”朱孝旻一直伏她床边,反反复复道歉。奈何张霓已痛得不能说话,不能回应他。
“霓儿,你要哭就大声哭,别这样……”朱孝旻擦了擦她混了血水眼泪,心痛如绞。
张霓却倔强地咬了唇,就是不肯发出声音,两只手死死地揪住了被单。
卓嘉辞见两个人如此,他如何伸得开手脚,为难地看了朱孝宁一眼。
“孝旻,你到一旁去,别碍着卓太医。”朱孝宁上前拉开朱孝旻。
朱孝旻摇摇头,就是不肯走。
恰好此时,张霓因为卓嘉辞握了她腿接骨,痛得惨叫一声。朱孝旻见此不愿意离开,上前掰开了她嘴,省得她咬伤自己,看看左右没有东西,将手臂递到了她面前。
张霓已神智模糊,也不知眼前是什么,一口咬了上去。
“好了,你们给张姑娘擦拭一□上血迹,给她抹上这膏药。我去开药方煎药。”卓嘉辞接骨完毕,交待两位婢女。
朱孝宁看那两个婢女也手法不熟练,时常弄疼了张霓,便上前亲自给张霓擦拭、抹药。
朱孝旻和张拓奕均避了出去,不过因为张霓事,张拓奕已气昏了头,怒瞪着朱孝旻。可是他是皇长孙,他不能动他,否则真想把他扔到外边去。
“张大哥,你……”朱孝旻被他瞪得头皮发麻,艰难开口。
“不要跟我说话。”张拓奕转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好了。”朱孝宁从屋内出来,冲二人说道。
“霓儿怎么了?”卓嘉冲和卓夫人闻讯,从府外急急赶回。
“睡过去了,卓太医去抓药了。”朱孝宁道。
卓夫人放下心来,颔首。
“嘉冲,霓儿摔断了腿骨,只怕这半个月都不能动,只能你府上住一段时日了。”张拓奕拍了拍卓嘉冲肩。
“兄弟,客气什么,管住下。而且我夫人以往府中照顾弟妹有经验,总好过你府中那两个。”卓嘉冲显然对张拓奕府中人极其了解,慷慨道。
“那好,待我回府去取些东西,我也住进来。”
“成,我派人随你去。”
朱孝宁眼看着两兄弟你来我往,将她当成了透明人,再看张拓奕已离去,自己这儿也无趣,朱孝旻留着也是惹人厌,拉了他:“孝旻,我们先回府。”
“不,我要看着霓儿,我也要卓府住下!”
卓嘉冲和卓夫人一听,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
“孝旻!”朱孝宁也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我存稿箱时间设置错了,设成了1月19号,那是明天啊!难怪没发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