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霓略小家子气,但朱孝旻喜欢即可。找个人开开心心过一辈子,比什么都重要。只是朱孝旻身份特殊,张霓注定不能独自享有,对于心高气傲的她来说,恐怕也是一道坎。
但只要二人真心相待,总能找到办法解决。
朱孝宁努力地用乐观的态度看待张霓和朱孝旻之间的问题。
“你!我不喜欢你了!”
“霓儿!”
那边说得好好的,突然两个人都扬了声音,张霓还将手中的绢帕甩了朱孝旻一脸,神情委屈:“谁要跟你好,你个花心大萝卜!”
“霓儿,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你都敢跟我说这种话了,不是什么?”张霓吭吭哧哧的哭泣着,可是手上撑着拐子,旁边又没人扶,走不快,最后脚一崴就跌在了地上。
“霓儿。”朱孝旻疾步上前扶住她,张霓却打开了他的手。
“我不要你扶,我再也不理你了。”
“霓儿。”张拓奕眼看着妹妹在这撒泼,神情尴尬,但是张霓从未哭得这般伤心过,他又心疼。虽然附近被清场了,可还是有许多人看着,只得请玉芷和玉芊去扶她到马车上。
“孝旻,怎么回事?”
“姐姐,我……”朱孝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很是苦恼,欲言又止。
朱孝宁听着马车里头张霓已经吵着闹着要离开了,还嚷嚷着再也不要见到朱孝旻,这厢朱孝旻犹犹豫豫地也说不清,无奈至极。
“皇长孙,时辰不早了,该走了。”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福全忽然过来了,声音不咸不淡,传达着皇上的旨意。
朱孝旻眼看着张霓的马车远去,没想到二人直到最后时刻还闹上了,是他不该说那些话,可他实在不想骗她,否则等他回来,她更难受。只是皇爷爷身边的福全已经在催他了,等福全回宫,皇爷爷定然还要生他的气。
“姐姐,你跟霓儿说,她的绢帕我带走了,我会给她写信的。”朱孝旻将张霓抛弃的绢帕叠好,收到怀中,对朱孝宁道。
“好罢,路上小心,记得每过一个驿站就跟姐姐报平安。”
“我记在心里呢,姐姐,我走了!真的走了!”朱孝旻上了马车,车队便轱辘轱辘地朝前行进,离开了南京。
朱孝宁看着他们上了官道,没了踪影,急急跑到城楼上,他们也已被遮盖在官道两旁茂盛的绿荫下了。
“公主,大家都已经回去了。这城楼上风大,公主也回去吧,皇长孙会好好的,不必担心。”玉芷在旁细声安慰。
“嗯。”朱孝宁缓步下了城楼,抬眸正见酒楼上卓嘉辞正独饮,他是来见魏紫的?他和魏大姑娘纠缠不清,魏紫却和朱孝旻纠缠不清,他和魏紫到底是什么关系?
“公主,你要去寻卓太医吗?”玉芷顺着她的眼光看去,轻轻问道。
“不了,待明日,你请他过府,就说我有事相商。”
“是。如今皇长孙离了南京,公主更该忌讳,与他相见,还是光明正大为好。”玉芷看她一眼又低了头,似乎是嫌自己多嘴。
朱孝宁暗道是她思虑太浅,按了按额头:“那就说我今日出城吹了风,头疼,让他来看看。”
“是,公主。”
朱孝宁站在原地看了一阵,卓嘉辞也只顾喝酒,未发觉她在旁窥视,她便上自己的马车回去了。
马车行至太子府外,朱孝宁想起此刻府中没有朱孝旻在等她,他已上路去广西了,顿觉孤单寂寞。她抱了抱自己的胳膊:“我们去张府看看张姑娘,你回府让秦管家……。”
“公主,秦管家随皇长孙去广西了。”玉芊听她语气落寞,小心地打断她的话,提醒道。
是了,连秦管家都随着朱孝旻去广西了,不过有他照料,朱孝宁才放心,毕竟是伺候他十几年的老人了。
府中还有什么人?
“公主。”
“嗯?”朱孝宁抬脚转向张府,忽而太子府中一婢子奔跑而出。
“公主,奴婢方才去了缘大师院中打扫,发现了这个。”婢子恭恭敬敬递上了一封信笺。
“信?”朱孝宁心头咯噔一声,连了缘都走了。她摇了摇信封,不看也罢。
“玉芷你回府中给我热壶米酒,我想喝。”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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