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孝宁仰起脑袋,听着好像在征求他的意见,可是张拓奕未搭话,她就歪着脑袋会周公去了。
第二日,朱孝宁睡到日落西山才起来,突然间想起昨日她还吩咐玉芷去请卓嘉辞,结果自己给忘了。这都将晚上了,也不方便请他过来。
“玉芷,请卓太医的事,明日吧。”
“公主,恐怕不成了。”
“为何?”
“奴婢听说,今日一大早,卓太医就跟皇上请辞,退出了太医院。”
“皇爷爷准了?”
“是。”
“那请他来看看也无妨的。”
玉芊听着玉芷吞吞吐吐的,颇难受,上前一步:“玉芷姐姐,还是我与公主说罢。”
“好。”玉芷退到一旁去。
“怎么,好似很严重?”朱孝宁眼皮突突直跳,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卓太医已经离开南京了,公主恐怕再也见不着他了。”
“不可能,难道他去追魏紫吗?”朱孝宁心头愤懑,脱口而出。
“这个奴婢不晓得。”玉芊神情尴尬,瞅了瞅玉芷,她也是这副样子,“不过有可能是皇上授意。”
“何意?”
“奴婢听说,卓太医请辞时是没有理由的,只说皇长孙外出,已不需要他了。皇上却说皇长孙早就不需要他了,而且他这种人,就不该留。”玉芊说着低下了头,“奴婢虽不知道皇上为何说这话,但是卓太医肯定是犯了错。后来,皇上说念在孝宁公主的份上,放他一马。只是让他不要再出现在皇上面前,更不要出现在公主面前。”
“他应了?”
“是。”
这就意味着朱孝宁也不能寻他了,可她非找到他问个清楚不可,白皙的指节敲了敲桌子:“玉芊,这话是福全让你传的罢?”
“公主?”玉芊被戳中心事,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奴婢知错。”
“你无错,你只需告诉我,这是皇爷爷让你传的,还是福全让你传的。”
“福全公公未提皇上,只说让奴婢二人知会公主,让公主小心些,以后跟卓太医也避讳着。”
“也就是说皇爷爷悄悄地就将卓太医遣离了南京,还不让人告诉我,可福全公公看出了什么,所以令你传话给我?”
“是。”
“那他可说卓太医究竟去了哪儿?”
“没有。”
朱孝宁懊恼之极,唯一能问出魏紫的消息的人却被皇上给遣走了,她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而且皇上此举,恐怕会惊动卓嘉冲等人。若是他们意识到皇上已了解了朱孝旻身子羸弱的根本原因,恐怕会狗急跳墙。
万一动荡起来,最不利的就是刚刚离开的朱孝旻。
“皇长孙可有信回来?”
“公主,这才第二日呢,即使到了驿站发信,也得明日后日到。”玉芷急忙安抚她。
朱孝宁越听越烦恼,无论如何,她得先找到卓嘉辞。可是卓嘉辞的去向,不能去卓府问,不能去宫中问,找谁?
“公主,你不如去张府问问?”玉芊看出了她的心思,小心翼翼提议。
“张拓奕?他肯定不知道。”朱孝宁甩了甩绢帕,想要将烦恼甩走。
“公主没想到其他人?”玉芊就是不肯直接说出来。
“霓儿?”朱孝宁不确定道。
“他们小时候也关系极好,卓太医想去或者能去的地方,张姑娘肯定知道几个。”
“那我们现在去张府。”朱孝宁说风就是雨,胡乱披了件袍子就过去了。
“宁姐姐,你怎的又来了?”张霓正在院中练习行走,突然一个人心急火燎地扑了上来,吓了一大跳,再看是朱孝宁,惊得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我有话问你。”房中不合适,恐有隔墙之耳,院中人太多,朱孝宁环顾一圈,就拉着张霓去水榭中。
可是张霓走不快,还要努力跟上她的步伐,很是吃力:“宁姐姐,你有话要说?不能在此处吗?”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要国考……我觉得大家已经知道我的意思了……
为了临时抱佛脚,就要请假两天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和后天都不更新了……
等周一周二周三会双更补上的!“多事之秋”,求不杀!/(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