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强,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要将这些都表达出来,实是不易,也就是说这是一非常考技术曲子,稍微琴上有点造诣人都知道。
吴王望着面前女子不由得呆了呆,刚刚看她觉得她相貌平平,当听到这气势壮阔曲子由一个女子手中弹出时他却暗暗吃惊,再仔细看去,他只觉得这女子皮肤吹弹可破,那平凡脸上却长着一双亮如星子般动人眼睛,那眼中透出机灵和狡黠让她那平凡脸看上去生动了不少,难怪太子会说她温柔可人,确是一个可人人儿。
惊呆却不只是吴王,坐吴王一侧白君逸只能看到她侧脸,那张脸比四年前美了不少,虽不似西施那般容光绝代,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早就觉得这个女子不同凡响,不管是她对时事见解还是她那惊为天人琴技,她身上好像藏了他永远看不透东西,却因如此她便显得加迷人。
西施美就像是天上绚烂焰火,就像是春日里开得美艳花儿,可是焰火终究会熄灭,花儿终究会枯萎,可是东施身上却藏了太丰富东西,这些东西不仅不会随着年龄而失去,反而越久远越醇美,就如那埋酒窖中美酒,时间只会让它越来越珍贵。
一曲毕,吴王慢慢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向她道:“你琴技果然高,只是不知你是不是苎萝村东施。”
“回禀殿下,民女便是苎萝村东施。”
这话一出,底下许多人都吃了一惊,谁也想不到拥有如此琴技女子就是那模仿别人蠢物。
叶依依知道这些人怀疑东施效颦真实性,但是她不想做太多解释,如果将实话告诉他们当时她并不是学西施捂着心口,而是因为肚子痛想上茅厕,其实起不了多大作用,反而会让自己显得浅薄。
吴王沉思了一会儿,转头看向一旁西施柔声道:“西施,你和这东施是一个地方出来吧?”
西施那小脸上带上些许愁苦之色,微微叹了一口气才道:“回大王话,我们确是一个地方出生长大,这几年虽然容貌变化了不少,但她确实是苎萝村东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曾经还一起被人贩子给抓了去,因为被不同人买走,我们被迫分开,一分开就是四年,这四年间每每想起我们姐妹之情我便心痛不已,如今再度相见,实是上天垂怜,西施恳求大王也让她进宫来一起服侍大王,这样我们姐妹也能够日日相见了。”
西施眼中依稀泛着泪痕,说这些话时候也是情真意切,那凄苦神情,那惋惜又略带欣喜语气,真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感觉。
可是她却有自知之明,她跟西施根本就没有这么熟,她这么说目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吴王将她弄进宫,成为吴王众多姬妾中一个。
开什么国际玩笑,先不说吴王夫差可以当他老爹还有余,而且她目是太子不是吴王啊!
当吴王姬妾?她抬头看了看吴王,虽然他也算得上老当益壮,不过一想到他是姑蔑老爹她心头就泛起毛茸茸不适感,要想她陪她心上人老爹上床那她得要多大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办到。
转眼看了看西施,却见她对上她目光那一刻,愁苦脸上露出一抹得意微笑。
此刻震惊不只是叶依依,西施话音刚落,白君逸身体猛一僵,急忙对她投了一记责备和警告眼神。
再看看吴王,看向东施目光中透着赞扬和某种让他不舒服深意,刚刚东施那一曲早已吸同样震惊还有姑蔑,他死死看着吴王,生怕他真立刻就下旨让东施进宫,不行,他无引了吴王注意,而西施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她看出吴王对东施有意,这么说正中吴王下怀,让他有了可以让东施进宫借口。
论如何也不会让东施成为他姬妾,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要阻止。
淡定应该算太子了,从开始到现他都是那轻松自做派,即使听到他老爹要将他女人弄进宫中,他依然不为所动慢悠悠喝着杯中酒。
叶依依放身体两侧手紧紧抓着衣角,此刻她心就如热锅上蚂蚁受着煎熬,但她还是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丝毫岔子。
吴王仿佛考虑西施话,她真怕吴王脑子一热,直接下一道旨意让她进宫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