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驭雨不由分说,快步跑进马车里。颢王紧跟着上来后,还是用自己的披风把秦驭雨裹了起来,然后紧紧抱在怀里。“能听到你说关心我的话,我就已经很温暖了。”颢王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秦驭雨叹了口气,说:“虽然我对有气,但是,我们现在的拜过堂的夫妻了,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呢?”秦驭雨伸手抚摸着颢王冰凉的脸,然后用嘴唇亲吻他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尖。
颢王很是感动,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驭雨,我以为……你会恨我把婚礼弄得如此糟糕而对我……”
颢王的话没能说完,因为,秦驭雨的唇一下从他的鼻尖滑落到他的唇上,并且紧紧地吮吸起来。颢王瞬间就融化了……
颢王的原意是要先送秦驭雨回府去等候消息,但是,秦驭雨哪里放得下心离开?于是,颢王便命人将马车停的刑部对面的小巷里,然后,当颢王看到皇上的贴身太监带着一行人匆匆赶来事,便急急下了马车,跟着那太监进了刑部。
刚跨进刑部的大门,颢王便拉了那太监去到僻静处,塞了些银票给太监。那太监慌得赶紧推了回去,嘴里低声推辞:“颢王,人命关天,我可不敢违抗啊!”
颢王再把银票塞给太监,小声说道:“不是要公公违抗皇上,而是要公公帮个小忙,待会儿,请允许那关在小屋的季家二夫人一起听圣旨就是!”
那太监,根本没搞懂什么鲁思,什么二夫人的,听说只是让一个季家的人一起听圣旨,感觉小事一桩,便收了颢王的银票。应允而去。
颢王亲眼看到太监命人打开小屋子,带了鲁思出来,并带进了大堂,才放心走出刑部园子,躲回到马车上。
过了许久,刑部大门突然大开,颁布圣旨的太监出来不久,官兵们押着季家的男人们也走了出来。
秦驭雨正要下马车,被颢王给制止了。“你先别出去!怎么只有男人出来了呢?看情形有些古怪,我先下去问问。”颢王说完。迅速跳下马车,追上那太监的马车。
“怎么回事?季家的男人要被送到哪里去?”颢王等不及太监下车,冒着风雪问道。
太监赶紧请颢王上车说话。
“是这样的。皇上一共下了两道圣旨……”
“什么?两道?”颢王吃了一惊,感觉很是不好。
“正是!第一道是,给季家人赐酒……皇上给奴才的口谕是,如果有一人出来全喝了毒酒,那么。就可以颁布第二道圣旨,如若不然,就把那酒灌给季家的每个人。幸好,季家那二夫人识趣,出来替大家喝了那酒……”
“第二道圣旨说了什么?”颢王着急地问。
太监不敢拖拉,赶紧回道:“第二道圣旨下令。要把季家的壮男全部送去西北充军,老弱和女眷则发配到西南山区……”
“我的天!”颢王失态地惊呼起来。此去西南,艰险重重。怕是到不了西南,季家二老就没命了!
“颢王,皇上此番所为,算是仁至义尽了,别忘了。季家有个大孙女,叫季灵婉的。可就是嫁给了西南总督……皇上,可还是宅心仁厚的呀!奴才能说的就是这些了,还要急着回去给皇上复命呢,不如,颢王您就……”
“你去吧,我这下车。”颢王回过神来,赶紧下车。
太监的马车刚走,季家的老老小小和女眷们正好被押着走了出来。颢王远远见到秦驭雨从小巷子里冲出来,直接扑向季月影,没想却被官兵们拦住了,一下摔倒在地。
季家的人一见到秦驭雨,立马哭喊成一片,更多的官兵赶过去,把季家人拖着就走。
颢王赶紧跑上去,伸手把秦驭雨扶起来。然后找到押解的长官,要求单独见见季月影。
“很抱歉颢王,皇上有令,即刻发配,不得停留,我们也是没办法啊。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们传传话的。”长官无奈地说。
“那,请你去问问我娘,她需要我做些什么,快点,麻烦你了!”秦驭雨哭喊起来。
长官不敢怠慢,赶紧跑了过去。
很快,长官跑回来说:“你娘说,什么都不需要。只说,如果你还有良心,赶紧去替里面那个人收尸!”长官说完,急急跟上队伍,走了。
目送着季家人跌跌撞撞,凄凄惨惨地被押走,秦驭雨完全傻掉了,就那么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颢王伸手搂住秦驭雨,声音哽咽地安慰道:“只要没有丢掉性命,来日方长,一切都会好的!那边,有你一个大姐在呢!被太担心了,好不好?”
“大姐,什么大姐?”秦驭雨的脑子完全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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