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唯一你到底想怎么样才放过我?我从没想过和你争什么,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宠嘉嘉叫凄惨悲凉,宠唯一却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儿。
怎么这又牵扯到自己身上了?
宠嘉嘉不求柳飘飘,而是去求宠唯一,这不明摆着告诉众人,宠唯一才是幕后黑手,才是ss么?
正巧宠唯一经历了抄袭官司一事,很容易令人联想到,是宠唯一不满社长官司上站位,对社长伺机报复。
看来给这丫头教训还是不够。
宠唯一咳嗽两声,怯怯走到宠嘉嘉身旁,佯装害怕看了柳飘飘一眼,迅速撇过头去,“社长,你求我没用啊,又不是我抓着你不放,你该求得是这位小姐啊。”
“我听这位小姐说你把人家父亲给打了,我说社长你怎么能打骂老人家呢?难怪人家要跟你拼命呢。”宠唯一三言两语把自己撇清。
柳飘飘宠唯一说话时候配合着她用尖利指甲宠嘉嘉脸上滑下一道道痕迹,正好酒瓶里还有没淌完酒液,顺着划痕流下来,刺得肌肤火燎燎疼。
宠嘉嘉嗷嗷嚎叫,以为自己脸被划破了,连站都站不稳。
“别划我脸,别碰我脸,我错了,我道歉,我不想毁容……”宠嘉嘉顾不得身份地位,同事面前呢瘫软地上,要不是柳飘飘拽着她头发,她就直接趴地上了。
柳飘飘那尖细高跟鞋踢她大腿上,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道歉?你怎么道?道歉我爸就能当做没被打过?”
“我……我把北街给你,把北街给你……”宠嘉嘉乱成浆糊脑子终于找到症结所,她护着自己头发跪柳飘飘面前,殷红酒液顺着她脸流下来,甚是狼狈,“我让我爸放弃北街开发权,我不要北街了。”
“呵,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儿了,你一句话放弃就放弃了?”柳飘飘啪啪两声,拍她脸上,立刻显出五根指印子,“宠嘉嘉你当我傻子呢。”
“我说了算,我说了算……”宠嘉嘉连忙表态,“那是我爸送给我生日礼物,他想给我建设一个中欧风格画廊,我不要了,我不要画廊了,我不要北街了,真。”
柳飘飘看了宠唯一一眼,眼神复杂,宠唯一只是笑笑。
原来呵,是给他宝贝女儿建画廊。
真够是个慈祥伟大父亲啊。
若不是理智还,她现就会代替柳飘飘把酒瓶子砸宠嘉嘉头上。
拆了她房子,让她无家可归,他给他心爱小女儿建画廊?他知不知道那是她唯一容身之所?他知不知道那是她家?
他知道,他都知道,可他还是要把北街拆了给他小女儿建那劳什子画廊!
“宠康国亲口说?”宠唯一环抱双臂上前,眼底一片阴沉。
“……是……”宠嘉嘉声音发颤,一个单音节都颤抖抖好半天才发出来。
宠唯一拿出纸巾覆她脸上,轻轻给她擦着脸上红酒,声音温柔至极,说出话却阴森可怖,“回去告诉他,他要是敢动北街一块砖,我就割他小女儿一块皮。”
“宠唯一你……”宠嘉嘉瞪大了眼睛惊恐看着她,奈何嘴巴里被塞了刚擦完她脸纸巾,说不出话来。
“这位小姐,既然宠嘉嘉小姐如此说了,你让她给你立个字据就放了她吧,毕竟她也受到了惩罚。”宠唯一继续当回她和事老儿角色,一转身,脚尖点地,不小心踩一个软软好似手东西上,再不小心移开。
“什么字据不字据,这个婊子说话要是管用,男人都长胸了。”柳飘飘也不是傻子,知道这么大工程不可能因为宠嘉嘉一句话就搁下,北街改造是势必行,他们能做就是争取大利益。
“这样,你跪地磕头,打自己三个耳光,老娘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柳飘飘拽着宠嘉嘉头发,让她看着自己脸。
“柳飘飘你不要欺人太甚!”宠嘉嘉还是有自尊心,加之柳飘飘把她头抬起来,她从人群缝儿中看到向这边来保安,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过去被吓傻那个劲儿,她也回过神来了,她来,是记得宠康国名字,也是有身份地位人,盛世尊享是不会让她受欺负。
但是,她不想想,这种事儿搁以前,盛世尊享保全人员早第一时间就到了,今天怎么会这么磨磨唧唧?
三楼围栏处,两个风采不凡男人举杯对饮,其中一带痞子气男人指了指楼下,“不帮忙?”
另一男子挑眉,“她喜欢玩儿,就让她玩玩,倒是你……”男子意味深长点了点人群中央人,“玩真?”
痞子气男人仰头喝掉杯中红酒,嘴边带着看不透笑,“看她保鲜期多久。”
楼下,保安正奋力拨开人群挤进去,听见有人来,宠嘉嘉便多了几分底气,加之发现自己脸并没有被划破,是看透柳飘飘不敢对她怎样。
柳飘飘突然抬起一条腿,也不管自己春光乍泄,一脚踩宠嘉嘉脸上,嘴上夸张叫着,“哎呀,真是对不起,您看您怎么还把脸往我脚底下放呢?”
------题外话------
实撑不住了,睡去,下午4点左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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