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莫老夫人几乎是有求必应,何况这次又关系到莫家的长子嫡孙,这才如此痛快的松口。
只是却没有想到,往日里傻傻乎乎的丫头,今儿个居然一针见血,将这层遮羞布给掀了开来,姚氏没被敲打到,倒是敲到了自己的头上来。
耕读之家,诗书传世,哪有光明正大让二老爷宿在大房的道理。
这倒是显得她是非不分,不识大体,礼仪全无了。
她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声,倒是她疏忽了,若是这事传了出去,这莫家岂不是又要被人指指点点一番了。
这大房的,往日里看着也是个明理的,怎么今日这般不懂事?
居然指使着锦冉这丫头,依着她疼爱长孙的心思,挖着这么大的坑给她跳。
锦冉这丫头年纪小,不经事,怎么她也不经事了?
莫老夫人自我心理建设一番,觉得自己不过是被人一时忽悠了,情有可原。
于是,又变身为那个慈祥的老太太,摸了摸锦好的后脑勺:“哪个说祖母生你的气了,你那些话,都是外边那些刁民满口胡咧咧,恶语中伤罢了!”
随即语气一顿,板着脸看锦好:“你是大家的小姐,日后可千万别在听那些刁民的胡言乱语,更不许鹦鹉学舌,知道没有?”
锦好自然知道此时要卖乖,立刻抬起红的如兔子一般的眼睛,乖巧的说道:“孙女谨记祖母之命。”
莫老夫人点了点头,随即沉着脸,看向王氏:“锦俊这些日子要准备秋试,你那院子可不能吵闹,二老爷回来,人情往来定然不少,怕是会耽搁这孩子用功,我想了想,二老爷还是回自己的院子住的好。”
自己的院子,那自然就是二房的院子了。
姚氏心头一喜,而王氏一张脸却白了起来。
“祖母!”锦冉一时没忍住,出声叫了起来。
她可不能让父亲回到二房的去,母亲说了,父亲这次任职,是可以带家眷的,她可不想便宜了锦好那个胆小懦弱的死丫头。
一样是父亲的女儿,为什么她就要像个见不得人的耗子,躲着避着,而这个死丫头却摇身一变,成了官家的千金。
日后却要处处压她一头。
不,她决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
她要去,她要做知县的千金,享受高高在上的味道。
锦冉这一声高喝,让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她的身上,这老太太定下的事情,哪有一个小辈说话的余地,这不是当众下老太太的脸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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