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朗的轻功可是比倪申林还好的,倪申林都能跑了出去,更别提白奇朗了。
这日子,就在一天天的等待中过去了。赵旭阳扶着自己的腰,缓缓走到了阳光下,被宋玉壶勒令了好几天不许下床,现在腿也软了,腰都直不起来了。
当铺门口冷冷清清的,左右贴满了倪申林的通缉令。那脸画的就像一根长柄茄子一样,赵旭阳抿起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静了下去,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被通缉的人能过什么好日子呢,风餐露宿的...
“对着通缉令发什么呆!”突然耳边传来一道严厉的声音,吓得赵旭阳一个哆嗦。
日光下那人身着金边黑衣,剑眉长须,凤眼充满威严,眉间有两道凹陷的痕迹。身姿挺拔,好一个俊俏的美中年。
“爹。”赵旭阳懦懦的喊出声,丝毫没有见到父亲的惊喜之情。
“不回家就算了,现在还和通缉犯扯上了关系,我当你有多大的出息。”赵老爷喷出的浓重气息带飘了胡子,活灵活现的展现了吹胡子瞪眼的场景。
“爹,您..."赵旭阳无语的搓搓手,看看周围邻里有人探出了头,无奈的伸手一带路,“您先跟我回店吧。”
赵老爷跟着进了大门,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挑剔的说,“就这么个小地方,你还呆的下去,还不赶紧跟我回家。”
正端着茶出来的宋玉壶听到这话,诧异的看向赵旭阳,只收到了对方苦笑的摇头。
“爹,您怎么来了?”接过茶示意宋玉壶去后面,赵旭阳有些抵触的问。
“我怎么来了,哼,还不是你那个娘。说你被抓了,还和通缉犯有关系。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跟乱七八糟的人交朋友!”赵老爷嫌弃的看了一眼茶水,连碰都不碰一下。
“爹,我在这挺好的。你看过我就回去吧!”赵旭阳低着头,两只手搅在一起,心乱的不行。
赵旭阳家原来很穷,是那种一个馍要掰开三个人吃的那种穷。后来赵老爷狠下心去跟人家跑商,磨破了不知多少双草鞋,才富裕了起来。人有钱了,性格也都变了。赵老爷越来越看不起穷人,以前的穷亲戚朋友全都断了联系。
赵旭阳被绑架的时候,丽娘调查过这是大户。张口要了五百两黄金,赵老爷没答应,这是赵旭阳的一块心病,连问都问不出口的心病。
“我叫你跟我回家!”赵老爷一听这话,气得象窜天猴一样的蹦了起来,把小方桌子拍的乓乓响,“你跟这帮狐朋狗友能混出什么东西来!”
“不是什么狐朋狗友,我们掌柜的是知府的女儿。”赵旭阳知道自己爹的德行,看不上穷人。直接抛出了吉祥的身份。
“你蒙谁呢!知府的女儿跑到这黑心镇上过苦日子,你以为有人能跟你一样傻!”赵老爷怒极反笑,这小子若不是当初非要来这收账,怎么会被绑架。
“我就是跟他一样傻!我叫那吉祥,我爹是扬州知府那长英!”吉祥颠颠的跑了出来。
小剧场:
宋玉壶: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爹叫啥。
赵旭阳神色变幻,犹豫了好久,咬着后槽牙才回答:赵财茂
吉祥:噗,招…财…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