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招驸马一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落了幕。
事关皇家颜面,宫里的宫女太监们不敢明着议论,私下里却免不了要嘀咕几句。诸如“这个许状元真是太傻了竟放过了一步登天的大好机会”“安宁公主对许状元真是一往情深”“贤妃娘娘被皇上怒斥丢了颜面以后长乐宫里的人可要跟着倒霉了”。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安宁公主原本病就没好,经此一事打击,更是卧床不起。
叶皇后装模作样的探病了两回,表现的忧心又关切,心里却畅快极了。
她和纪贤妃明争暗斗多年,秦王贤名远扬,最得圣眷,将身为储君的太子慕容旸比的黯然无光。安宁公主是皇上幼女,皇上素来疼爱安宁公主。虽说她是六宫之主,可纪贤妃凭借着一儿一女在宫中稳稳的站住了脚跟,成了她的心腹大患。
她每每想及纪贤妃母子,她的心里都恨的咬牙切齿。
这一回安宁公主被拒婚,纪贤妃又被皇上怒骂,可谓是面子里子一起丢的干干净净。叶皇后岂有不高兴的道理?
陈元昭是叶皇后的£↗,姨侄,许徵是陈元昭的舅兄,这么算来,许徵也算是太子派系的人了。
叶皇后私下召了太子进宫,叮嘱太子好好照拂许徵:“......纪贤妃此人心胸狭窄锱铢必较,以后绝不肯放过许徵。她要对付许徵,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暗中保住许徵。”
不说别的,留着许徵给纪贤妃秦王添添堵也是好的嘛!
太子也觉得此事极妙,欣然点头应了:“此事就交给儿臣好了。”
叶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又低声说道:“秦王最擅揣摩圣意投其所好,你虽是储君,在你父皇的心里未必及得上秦王。以后行事要多迎合你父皇的心意。”
提起秦王,太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沉声说道:“母后放心,儿臣知道该怎么做。”
大燕的天下是他的,秦王想和他争夺皇位简直是痴心妄想!
......
皇上坐在崇政殿里。沉着脸看着奏折。
在一旁伺候的几个太监俱都知道皇上这几日心情不佳,战战兢兢地站着,无人敢在此时发出半点动静。唯恐被迁怒。
崇政殿里一片安静。只有皇上翻动奏折的声音。
“混账!”皇上不知看到了哪一份奏折。啪地一声将奏折扔到了地上,脸孔气的铁青:“一群混账东西!”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在皇上气头上劝慰什么。
皇上的胸膛急剧地起伏了几下,眼中满是怒火:“来人。去把秦王召来!”顿了顿又说道:“将太子也召来!”
立刻有人领命退下了。
秦王领着户部的差事。这个时候肯定在户部官署里,来回至少也得半个时辰。太子今日进宫探望叶皇后,就在延福宫里,倒是很快就来了。
太子进了崇政殿,目光一扫,不由得暗暗心惊。
一份奏折被扔在地上,皇上面色阴沉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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