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了。”我适时地扯开话题:“你该去与张铃儿道别。放心,我前些日子跟她谈过,她说你不选她没关系,她会祝福你,不会让你为难。所以不论敢不敢,想不想,愿不愿,去与她说一声,也好结束了这段情。”
“嗯,我有很多话要跟她说。”
她走了,去寻张铃儿,我没有跟去,哪怕八卦的念头挠得我心痒难耐。我又回了山谷,企图叫醒常问夏,她端坐在湖心的莲台,姿势与昨天前天大前天别无二致。
“常!问!夏!”我在湖边大声喊她,她没给予任何反应。我摸出她给我的桃叶,变成一把青伞,飞身落在她近旁,戳她的脸,她依旧没有动静。
——要打下去么?
我犹豫着要不要抽醒她,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这找死的想法。
——直接推倒算了。
我将手搭在她的双肩,身子一压,一个用力,她被我推倒在地,想歪的都好面壁去了。常问夏果真睁开了眼,我猜想破了她打坐的姿势导致她灵气运转轨道断裂她才会回魂,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她消化不良,别张嘴吐一口血就好。
“作死,楚盼娘,你压着我干嘛?欲求不满?”她张嘴,一口毒汁,看样子健康得很。
我翻个白眼从她身上起来,直奔主题:“刘卿颜说要回家去,你明天派些人送她回去吧。”
她坐起来,右臂搁在膝盖上,坐姿特别霸气:“怎么?她不要铃儿了?”
“是啊。”
“我本还考虑着,若是她们二人在一块儿了,就给她们送到不归山去。那儿没人认识她们,又有咱分寨的弟兄照应,就是奸/情被现了,也不会被浸猪笼。”
“主意倒是不错,但谁叫人家刘卿颜要爹要娘要情郎呢。”我摊手摇头,脑子里又闪现出一个念头:“对了,我想陪她下山一段时日,待她坐上花轿成了亲,生活安定了,再回来。”
“你不会是想逃走吧。”常问夏斜眼过来,无比的小人之心。
“我要逃走的话上回就不会说要留这儿了。”我蹲在她旁边,抓着她的手腕谄媚:“怎么样?答应吧!”
她皱起眉,从眼神看就知道不大愿意,好像我这离开一段儿她要少块肉似的。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原来这货这么体贴,这话说得我实在受宠若惊。
“你一什么本事没有的小女人,跟她回了刘府,指不定还能不能出来。还有,到时候你回去了,那些人必要问你关于白水寨和我的事,你要怎么说?”
“怎么说?”我眨眨眼:“实话实说啊。寨主抓了小姐娶作夫人成天就供那儿瞧着,连个手指头都没有碰一下,瞧了几个月瞧腻了,就给放了……”
“是你你信?你这么说,人家准以为你隐瞒真相,狠起来送你个家法伺候,到时你哭死了我也来不及救你。”
没这么严重吧……
她见我一脸怀疑,又道:“即使你担心她,想了解她的行踪,也不是非得时时刻刻跟着。喏,你看这个……”她手掌一摊,手心出现了一面八卦镜:“一会儿去取一根她的头来,我施个术,将头化进这镜子里,之后,无论她走到哪,你都可以从这镜子里看见她。”
“靠!偷窥利器啊!”我将八卦镜夺来,翻来翻去看了半天,放在手上掂了又掂,这可比什么针孔摄像头高档多了:“待刘卿颜和王在安成亲了,这到了夜里,不是要上演活春、宫了?啧啧啧,邪恶啊常问夏,你以前是不是老用这八卦镜看不正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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