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没心情,不勉强你。”我扯着常问夏的袖子与她面对面,作出善解人意的嘴脸,可但凡知些好歹的都该清楚,明理的女人其实心里都不满意。你若是将人家装出来的宽容当作理所当然,就等着被记恨一辈子吧!
常问夏微微低着下巴看我,不说话,眼睛却是亮亮的一个劲朝我放电,看不出心情不好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抬手戳戳她的脸,她立刻抓住我的手无声笑起来,紧接着就是一片天旋地转,我被她揽着腰冲进了黑漆漆的夜空,只耳边的风声能证明现在是以什么样的速度在前行。
啊!何其奔放的常大寨主,紧赶慢赶巴结着被压。
不过片刻她已带我站在了某栋房子的屋顶上,仔细一瞧,不正是先前我们歇脚的客栈么?廉不愁还在里面呢,这货也太肆无忌惮了不是么?不过我知道,这是她的癖好,顶风作案。
趁着没人的时候,我们窜进了她订的厢房,隔一间便是廉不愁的屋子,耳聪目明如她,若我们这边不做点什么措施,她铁定能将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常问夏显然不会顾忌这么多,进了门上了锁,冷不防地就贴上来啃嘴巴。好吧虽然有这样的热情是很好,但是我一点也不想被发现真相的廉不愁用各种极端残忍的方式报复,便连忙按住她的肩膀,道:“要么你一会儿别叫出声,要么就摆弄个结界什么的出来罩着。”
常问夏一愣,眨了眨眼,忽又邪气地笑起来,咧着嘴凑到我耳边道:“你太可爱了,不过有道理。”
我可爱毛线啊!你有什么好邪气的还笑!!!我被她的反应折腾得云里雾里,她倒是十分有效率地造了个四方四正的结界,只不过一闪便消失透明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功效,不管怎么样总能让人安心。
“现在可以了?”她揽着我的腰,我点点头认真脱她衣服。她挑着眉抓住我的手,声音柔软地摇头说:“夫君,我们到床上去,奴家替你宽衣解带。”
哎哟哟,不提前说好我又要以为寨主在跟我玩角色扮演了。不过我就是想玩角色扮演了,便粗着喉咙道:“常姑娘,咱俩还没成亲,夫君不能乱叫。不过姘头可以叫。”
她也来劲儿了,把我带到床边,勾人地咬了咬下唇,解了我缠在脖子上的面具舌头,丢在一边,往我脖颈上轻舔一下,解着我的腰封道:“姘头么?死相,这个称呼奴家也好喜欢。”
哎哟哟我骨头都要酥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来来来,你也快把衣服脱了。”我也伸手过去,松她的发髻宽她的衣,三下五除二两人都披头散发脱了个精光。
她满含笑意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声音没了方才的媚意倒是回复了几分正经:“看来送你去修行是对的,体态是越发婀娜了……”她摸了摸我锁骨下方,继续道:“皮肤也细腻不少,我喜欢的手感。”
常问夏这个样子总会让我害羞,但仔细一想我俩的关系都到这份儿上了,这么坦诚相对也没什么,可再深入一想,我才恍然大悟:哎哟今儿晚上在上面的是我啊,要说害羞,常问夏才更应该害羞吧!
我不能让她占据主导地位,便决定先下手为强,其实常问夏这般彻底的果体我是头一回看见,但眼下并没有闲暇细瞧,不见她确确实实地躺在床上,总不能安心。
我强硬且直接地将常问夏往床上带,她倒也配合,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的阻力,老实地躺在绸缎质地的被子上,曲着左腿,张开双臂索要我的拥抱。
我站在床边,这才开始打量昏黄的烛光下她分外美丽的**,精致的面庞,流畅的颈线,娇挺的柔软,嫩红的茱萸,纤细的腰身以及双腿间不为人所知的神秘地带。
我跨上床,伏在她温暖纤瘦的身躯上,先亲吻她的鼻尖,尔后轻捻她的红唇。她嘴角轻慢地开阖吸/吮,收起了双臂抱住我的颈背,细细抚摸。
背后的痒意让我情难自禁地收紧蝴蝶骨,暗暗吸了一口气,她唇齿一咧,分明是笑了。讨厌的人啊……
我连忙再次堵住她的嘴,伸出舌尖钻进她的齿缝,一手撑在她耳边,一手抚摸她腰际紧致的肌肤。常问夏亦用软舌回应,与我交汇口中的液体,时不时地舔/吮简直让人喘不上气,却停止不能。
“嗯……”
她的手开始不局限于背部和颈部的范围,左手慢慢地往上,划过我的肩膀和手臂,沿着锁骨的方向从外到内贴上我的胸脯轻轻揉捏,惊得我忍不住哼出声来。另一只手则是慢慢地下滑,顺着脊柱钻进了我的双股。
轰……她的举动让我炸红了脸,耳朵的温度烫的惊人。我尽量自然地矫正她手掌应当摆放的位置,她疑惑地看看我,挺了挺腰,用下/体微微碰触我腿上的皮肤,摆出更为魅惑人心的姿态,让我忘乎所以地开始亲吻她的侧颈,将鼻息洒进她的耳朵里,手也开始肆无忌惮,放在她的柔软上,用掌心的皮肤和灵敏的十指感受尖端渐渐挺立的茱萸。
“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小蝴蝶。”我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含糊地在她耳边说话,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乳/尖。
她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又将手挪到了我的臀部,轻声回道:“楚盼娘,你不喜欢从后面被上?”
“哼?你在说什么?”我笑得骄傲,继续低语:“别搞错了,你才是要被上的那个。”
她不纠缠在我的话语上,手掌在我的臀上摸了一圈,竟开始向小腹游走,接着方才的话道:“你果然还是喜欢从前面来。”说话间,她的手指已经到达了我的下/体,并迅速地找准了开关,缓慢却细致地揉按起来。
我瞬间笑不出来了,只觉腿间一阵酥麻,渐渐有湿潮湿的感觉在那处浸满开来,浑身没了力气。
“常问夏,你又欺负我……”我慌忙直起腰想站起来,可她左手往我腿上一搁,我便再也没办法起身。
她就那样舒舒坦坦地躺在床上,笑看坐在她腿上任她摆弄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我,脸上明晃晃写着狡诈二字。别无他法,我只能报复性地也将手挤进她的神秘处,意外地发现指尖竟也皆是湿润,以及她渐渐眯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