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有时又指着我道。
我是不敢要求廉不愁的,自然对她们说:“我选常问夏,至于什么要求,嗯……就……就别……”
“呵,就不管你们小两口儿私底下做什么了。”九尾狐眼刀一甩,嗤笑起来。
常问夏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耍心眼的小贼,向来是觉得谅我也使不出什么诈,便转而问九尾狐:“说到底,你的要求呢?要来就一起来吧。”
“哦,你呢,对你提要求也没什么意思,倒是冷美人,嗯,我比较有兴趣。”她一手执着烟斗,一手拖着下巴靠在椅子的扶手上,挨近了廉不愁,瞅着她的侧脸充满狡猾的意味。
廉不愁面上也没有惊讶的神色,只转过头与她对视,眼神平静的不像话。
“但是我还没想好呢,不如就当作是欠我的,当然,若我日后忘了,冷美人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赖账。”
“我不喜欠人。”廉不愁板着脸道。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也没办法不是么?”九尾狐堂堂一个大妖耍起无赖来完全没压力没包袱。
“……”
“嗯?”
“……”
“嗯嗯?”
“那就等你想出来了再说。”廉不愁妥协了,她居然妥协了!“只不过到时我认不认,另看。”
“没关系。”九尾狐笑了,也不知道打了什么鬼主意,起身道:“好了,戏也看完了,对面那夫人也吃着新鲜了,咱们这就回吧。”
几人任谁都不会有异议,便也跟着起身离去。不过也不知道是九尾狐特意为之还是不小心的,我们绕了个圈子正巧路过方才那夫人所在的荆棘阁,也正巧听到里头嗯嗯啊啊的声响,看来两人处得是相当融洽,才这么一会儿就造出这样的动静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又在街边的馄饨摊吃了夜宵,听了些家长里短的谈论,什么东家的孩子被人拐走了,西家的鸡窝不知道给谁掏了,郊外的猎户打猎的时候遭来了蛇,现在还在医馆里一身青紫生死难卜,风言风语真的假的混在一起听了也就这么过去了,只是很久以后我们才意识到 ,这一系列看来再普通不过的琐事似乎发生得并不那么巧合。
在九尾狐的狐幽居过了最后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启程离去。狐女们挥着手绢为我们送行,尤其是姬有时,还收了不少践行的礼物,果真是狐缘了得。只有那只大妖孽九尾狐没有出来,带了话,说是有缘自能再会,就不矫情相送了。
“我还要回去接我那三个新收的徒儿,师叔你们先回去吧。”姬有时换回了道袍,俨然又变回了那个姿色绝妙的道姑。
廉不愁颔首,又转而对我宣判:“盼娘,你今日便要随我回去。”
“哦……”我应下,早就料到了。
“她呢?”廉不愁指的是常问夏。
“我自然是护送你们回去,路上不是还要好些天么?”常问夏上前一步得意洋洋,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廉不愁的确没有反对,但一路下来连停都没停过,吃饭睡觉一个没有,以至于我和常问夏根本找不到独处的机会!
奈何我的抽风病还捏在她手里,就是有再大的怨气,也不敢发出来,最终,在出发后的第四天午间,我们便到了长空门境内。
“我先回去炼丹,你……”廉不愁看着我们苦哈哈的一对倒霉蛋,终于大发慈悲:“你们两个有什么话便在这儿说吧,只记得到了时候别忘回来就好。”
“好,师叔再见。”我朝绝尘而去的廉不愁挥手,心里依旧在哀叹离抽风病发不过两三个时辰了啊,够干什么啊!
“楚盼娘,人都看不见了。”常问夏抓住我高举着挥动的手,拉着我边走边道:“此经分离又不知何时能见,你可千万记得要好好练功,别给人欺负了,有事没事要时常想想我,有空没空都要想办法出来,要么就在你门中多疏通走动,好叫你们掌门为我敞开大门。懂了么?”
“呃……”这半正经半玩笑的话叫我怎么答应?
“你这是什么反应?”常问夏撇着嘴,又道:“总之呢,想我是最要紧的,练功是不可怠慢的,我呀,会每天拿八卦镜看你。”
“儿女情长怎么练的好功?”我翻个白眼她就龇牙咧嘴,只能以攻为守,嘱咐她:“你啊,你才比较让我担心,每天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这样随性又受不住诱惑的女人,万一哪日又出个我楚盼娘这样的人物,你或许就被拐跑了。”
“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当你是开玩笑噢,以后可不许说我会喜欢别人,也不许说我受不住诱惑。你该清楚,我就是受不住诱惑,也是受不住你的诱惑……”她靠过来,把我推到背后的树干上。
“你又不要好了。”我抵住她要贴上来的脸,保证是看得清脸的距离,才道:“你猜,那天夜里在青楼的赌局,我想问你要的是什么?”
“什么?”常问夏的脸上依旧是暧昧不清的媚笑,脑子里不知又在想什么,根本没多少在意我的话。
“哦,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啊,你也好提前做足心理准备。”我诡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要你,在我们成亲的当日,先把自己交给我。不-许-说-不。”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2点半就借公事逃回家码字了,写了3800,快吐血了。
不过我这礼拜的榜单任务也完成了。
礼拜四继续为新榜单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