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仇家多你还笑个毛啊..
“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连杀手组织的老大都要找你麻烦.”完全摸不准御非篱的笑点在哪里.朝露忍无可忍地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听到她的问话.御非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做了什么……”语气停顿了片刻.紧接着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睛.“当然是坏事啊~”
“什么坏事.”强忍住吐槽的yuwang.朝露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谁知御非篱故意张了张口.又打住不说.最后卖关子地看向朝露..“你猜.”
朝露脸一黑.她简直控制不住地怀疑起御非篱刚才是吃错药了才会变得这么……欠扁……
“该不会.你抢了他心爱的女人吧.”实在猜不到.朝露沒好气地撇了撇嘴.
闻言御非篱微微一怔.随即撑着地面哈哈大笑起來.“怎么可能.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嘛.”要不是顾及这家伙还受着伤.朝露都忍不住想打人了.生死攸关的事情也是能拿來开玩笑的吗.
御非篱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吃力地坐直了身体.“今天先不说了.早些休息吧.”
卧……槽……
瞧这转移话題的速度~~
沒办法.谁让这家伙现在是病号优先呢.任凭朝露憋着满肚子疑问.也不得不接受御非篱的提议.休息……休息你妹啊..
“你睡那么远干嘛.”
刚找到个地方躺下.就听见御非篱带着一丝疑惑的声音从身后传來.朝露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來.
“你那边地势不好.会着凉的.”御非篱一动不动地坐在对面.神情坦然地注视着朝露.“过來一起睡吧.我这边还有很多空间.”
“..”
被御非篱的话吓到魂飞魄散.朝露呆若木鸡地愣在了原地.尼玛她是不是听错了.
“……我伤得这么重.就算心里想.也沒办法对你做什么的.”御非篱撑着额头叹了口气.一脸“你想多了”的表情.
好吧.她的确想多了.谁让她不久之前才对人家來了次不要脸的深情告白呢.
于是朝露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在御非篱身旁的空地躺下.“我睡相不好.不小心踢到踩到什么的.你可别生气.”说这话是因为她心里紧张.毕竟身旁睡了个男人.还是自己告白过的男人.
“御非篱……”
刚睡下不久朝露就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试探着呼唤了一声.“你睡着了吗.”篝火已经熄灭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还沒有.怎么了.”御非篱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吓得她直往后挪.可还沒退开就被一双臂膀揽住了腰.还沒反应过來是怎么回事就被御非篱拽进了怀里.
“你有心事.”御非篱下巴贴着她的头顶.声音轻轻的.
“嗯……”
也许是因为这几天生生死死的经历.再加上周围环境的缘故.朝露并沒有从御非篱怀抱中挣开.反而有些鬼使神差地享受起这难得片刻的温暖來.
“我做了一个梦.”她努力回忆着那日梦境的内容.还有那个疑似殊墨国师的白衣青年.“梦里有个人给了我一样东西……”她下意识地摸摸口袋.将一直带在身边的小木盒子拿出來放到御非篱手心里.“看.很神奇对吧.明明是梦.可醒來之后身边真的多出了这个.”
不等御非篱回答她就继续说下去:“那人叫我去一个叫做葬寂谷的地方.说到了那里我就能回去原來的世界了.可是……可是我总觉得自己在这边还有什么未了的事情.”言及此处.她彷徨无措地咽了咽口水.“好多人都说我失忆了.我明明知道这不可能.但是……”
说不下去了.越纠结就越觉得自己快变成神经病了.
御非篱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僵硬了一下.空气中一片静默.
“御非篱.”得不到回答.她弱弱地叫了一声.
“嗯.”
像是刚刚回过神來.御非篱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茫然.可不让朝露发问他就迅速恢复成惯常的冷静.语气温和地说道:“葬寂谷是么.我会陪你去的.”
呃~这家伙果然在发呆.只听了她前半句话~~
“算了算了.睡觉吧……”
朝露自顾自地摇摇头.将脑袋枕在御非篱胳膊上换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跟个受了伤反应迟钝的病号在这瞎扯什么呢.自己的烦恼还是自己解决吧.一定得改掉这个事事指望着御非篱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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