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被人拖出马车.极度害怕的情况下又忍不住想吐槽.毕竟第一次碰上这种被人打晕了绑架的事情.还是这么荒郊野外的大晚上.
这男人身材魁梧.一股子蛮力.将朝露弄出來大气也不喘一下.然后跟扔垃圾一样把朝露丢在了路旁.更可气的是.这家伙还往她脑袋上套了个麻袋..
朝露还沒來得及愤怒完毕.就听见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然后就被人抬手抬脚地扛了起來.
“就是她了.带走吧.”
戴斗笠的男人粗声粗气地嘱咐了一句.就转身上了马车.一挥鞭子扬长而去.
于是乎.惨遭遗弃的朝露被这几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带走.由于头上套了麻袋什么也看不到.她只能隐约猜到这些人扛着自己穿过了一片山林.最后來到某个光线稍微明亮了一点的地方.
有过了一会.这些人将她平放下來.背部陷入一片柔软的触感.貌似是张床铺……
“人在这里了.好好照顾着.要是有什么闪失唯你们是问.”一个男人恶狠狠地放出话來.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然后耳边响起房门“吱呀”关上的声音.头上的麻布袋也被人取掉了.一片柔和的光亮闯入眼帘.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变化之后.朝露才看清楚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个什么样的环境.
做工考究的花梨木大床上悬挂着淡zi色绣海棠花图纹的纱帘.突然面对着这样一间布局雅致的卧房.朝露不由得愣怔了好一会儿.直到两个面容清秀的侍女将她扶坐起來.才猛地回过神.尼玛这又是什么情况..
侍女们低眉顺眼地帮她拿掉嘴里塞着的布条.其中一个还端來了一杯香茶.
“这里是什么地方.”刚能开口说话.朝露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然而她等了老半天也沒能得到任何回答.这两个侍女就像经过调.教傀儡人一样一板一眼地做着分内的事情.眼睛空洞洞的毫无神采.看上去十分诡异.
眼看着这两人伺候完她宽衣解带.就要放下床帘离去了.朝露连忙大喊大叫起來..“别走.我还要尿尿.”
“……”
两个侍女齐刷刷地转了过來.空洞无神的眼睛就像电视里的女鬼一样.将朝露吓得不轻.
“茅房在哪里……”朝露有些心虚地嘟哝了一句.其实她一点也不想上厕所.只是试探这两个侍女的反应.
谁知她脑子里还沒來得及转过弯來.就看见站在左边的那个侍女拿着一个痰盂造型的玩意走了过來.然后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朝露抽了抽嘴角.不由得对这两人的理解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沒办法.她只好借口说突然又不用上了.才将对方忽悠走……
房门关上.屋里剩下她一个人.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仰面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地说道.因为穴道被点无法动弹.她连简单的翻身动作都完成不了.
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到底谁那么无聊策划了这场绑架.将自己弄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來.各种诡异.各种奇怪.就连刚才那两个侍女.也是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然而还不等她整理出什么思绪.就感到一阵浓烈的困倦.只觉得空气里香香甜甜的.似乎参杂了某种安眠的成分.让人昏昏欲睡.
沒能扛住困意.她思想挣扎了一会之后就放任本能.呼呼大睡而去了.
……
翌日.
什么叫做一觉睡到大天亮.朝露此刻真是深有体会了..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像昨晚一样睡得那么深沉过.
一睁眼已是日上三竿.阳光透过花窗柔柔地洒在窗台上.给这个本來就布置得很别致的房间增添了一丝温馨的味道.
“我怎么这么沒有危机意识..”她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想从床上坐起來.可一使劲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怎么也动弹不了.这才想起被人点了穴道的悲惨往事.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來一个人.
朝露艰难地侧头看去.勉强看清那人正是昨晚侍女中的一个.心里难免紧张了起來.不知道对方想要干嘛.
只见那侍女手中端着个托盘.面无表情地走了过來.发现朝露醒了.又像昨天一样将她扶起來靠在软垫上.
“这是什么.”朝露眼睛滴溜溜地转到那托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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