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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凛都城西刺史府.
一众家丁紧张兮兮地守在大门前.对面站着的黑衣少年满身煞气.摆明了一副寻仇踢馆的架势让人不寒而栗.
“我、我们御大人抱恙在身.不便见客.公子还是请回吧.”管家大着胆子走上前去.诚心诚意地想劝走这煞星.
哪料.这少年不但不走.反而态度傲慢地一挑眉.冷声道:“小爷今天走正门也是给你们御大人面子.不然就凭这区区院墙又能奈我何.少废话.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
此言一出.本來就如临大敌的家丁们皆是脸色突变.越发心惊胆战起來.
然而.就在这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突然听见一个稍稍带了些许讥诮意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來..“许久不变.你这暴脾气还是一点都沒变啊.”
一下子就听出了來者何人.被这群烦人的家丁弄得心情极度不爽的辰曜立时表情不善地转过身去.“哼.你不也是一样的讨人厌.”
众家丁循声望去.只见一位手拿折扇、气质高贵的锦衣公子从街对面信步走了过來.隔着一段距离停在辰曜身后.神情冷淡地说道:“你不在朝露身边呆着好好保护她.跑到这里來闹什么.”
辰曜额角青筋一跳.当场就想骂人了.这土豪富二代除了站旁边挑三拣四.指挥别人之外还能派什么用场.好心好意给他几分脸面.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在下苍州御风弦.特來拜会你们大人.可否代为通传一声.”完全无视了辰曜的愤怒.御风弦态度从容地向前走了几步.
“您就是苍州御府的家主.风弦公子..”管家万分惊讶地询问道.
“……正是在下.”御风弦微微颔首.像往常一样.他待人处事的态度纵然彬彬有礼.却仍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管家面带犹豫.很显然在御风弦这样身份非同一般的人物面前.他是不敢直言不讳下出逐客令……
突然.一个紫衣女子的身影从大门走了出來.带着妖娆的笑意驻足在众人后方.
辰曜神情复杂地挑了挑眉.再怎么说也为同一个组织效力了多年.沒可能认不出來.眼前这女人.正是前影阁七煞之一:阴铃花.
“我家主人偶感风寒.现已卧病在床.实在不方便接待两位.还请公子谅解.”阴铃花着一身绣蝶紫纱长裙.环佩叮当.乍一看去竟沒有半分江湖儿女的粗放豪爽.反而像是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令人侧目.
“偶感风寒.还卧病在床..”辰曜不地道地嗤笑了一声.“你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呢.还是你家主人比女子还不如.内力在身.哪有这么容易感上风寒~”
听到辰曜地图炮一样的言论.前些时候不慎着凉颓废了好几天的御大公子当即垮下脸來.心想有内力怎么了.有内力的人就不能头疼脑热闹个肚子什么的吗.又不是铁打钢铸的.
“很抱歉.事实就是如此呢.”面对辰曜的质疑.阴铃花也并不急着辩解.
辰曜眸光一闪.漠然道:“我最后再说一次.叫御非篱出來.”
“咳咳咳……咳咳……”
一阵虚弱的咳嗽声打破了现场的僵持.众人纷纷回过头去.只见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一个人脚步虚浮地走到阴铃花身旁.整个儿一副快投奔阎王爷去了的衰样.
“主人.您怎么出來了..”阴铃花大叫一声.连忙扶住身旁摇摇欲坠的可怜人儿.
看到这个把自己包成个粽子样的人形物体.辰曜和御风弦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愣.尼玛这人是御非篱.扯淡呢吧..
被阴铃花搀扶着的某人拉开领子露出小半张脸.也不知道是嗓子疼还是怎么.只见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你们看到了吧.我家主人确实身体不适.我这就要扶他回房休息了.两位请自便吧.”看到自家主人疲惫不堪的样子.阴铃花说话的语气带出一丝隐隐的不快.
谁知.阴铃花刚扶着御非篱走上大门前的石阶还沒跨进门槛.就被一个瞬步移过來的辰曜挡在了半路上.还不等阴铃花发问就看到辰曜一记手刀横劈了过來.目标直指御非篱的头部……
还好阴铃花反应得快.抬手一掌接住辰曜的攻击.愤然道:“你这是做什么..”
“沒什么~”辰曜很快就松了手.若无其事地退开到一边.“测试一下而已.总感觉气场不对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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