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的这些是绝大部分招商地区的基本条件,就没什么特别的?”
“这。。。。。。。”时伟明还真的说不出自己比别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一周过后,又一轮信息交流会开始。
这一次,时伟明在完成领导安排的本职工作的同时,通过努力总算和一位从事玩具生产的大型企业的陈副总搭上了头。
对方有意在北方人口密集劳动力廉价的地方投资再办分厂,这正合时伟明所在的林怀县县情。
双方谈得还比较顺利,可是就在晚上饭后喝茶的时候生了意外,却让合作中止了。
包厢内,陈副总借酒三分醉地居然对漂亮的服务女孩动手动脚,那女孩对着时伟明求救。这真的让在场的时伟明很为难。
其实,一开始从这个姓陈的看那服务员的眼色上,时伟明就已经感到要有事情,他就一个劲地讲笑话,逗那姓陈的乐呵,想让这个人通过开怀大笑释放酒气,同时也释放热量。
但是这个陈副总偏偏就是不买他的帐,目不斜视地盯着那服务员,一副难耐**蠢蠢欲动的霸王样。
完成从视觉到触觉的自然过渡,经验老道的陈副总采用的是先从赞美女孩的玉手开始,慢慢地从肢干展到躯干,并且进展度是越来越快。
看着女孩的呼救,陈副总说你别瞎耽误工夫了,这儿没人会救你的。女孩可怜巴巴地看着时伟明,陈副总不禁一阵大笑说:
“今天算你这小妞找错对象了。他,敢吗?”
说完他的这话行为更加的有恃无恐,眼见着女孩衣服就要被那姓陈的撕破了。
时伟明血涌脑门,顾不得什么外商就是上帝的原则了。他没有说话,直接一计钩拳出击,那个陈副总立刻真的成了“陈肤肿”。
因为陈副总是有钱人,当然很横。当地派出所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作出了让这个外乡人时伟明给陈总道歉的处理意见。
时伟明虽然没有钱,但他有理,他不服。
他说要想他向那姓陈的道歉,那姓陈的必须先向那女孩道歉。
殷副市长在那家派出所外面大雷霆,破口骂娘。
好在他用的是方言,人家只知道他很生气,只有时伟明听得懂他在骂娘,骂娘又不是骂他时伟明,随他骂去吧!
遇到不听话的学生,老师生生气还不行吗?
事情出现如此僵局,在那个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的南方椰城传得沸沸扬扬的,最后惊动了那些无孔不入也是无冕之王的记者们。
长长短短,方方圆圆,大大小小的话筒往派出长面前一放,事情就有了转机。总算是遂了他一个外乡的没钱人时伟明的愿——当然这也是那些记者们的心愿。
虽然醒酒过后的陈副总花了不少钱才避免了他的花事上报见纸,但这件曾经生也确实存在的事情还是长了翅膀成了人们口口相传的新闻轶事。
人们忘记了陈副总,因为他是有钱人,有钱人做这事——正常;人们认识了时伟明,因为他是外乡人,外乡人管这事——大胆!
殷副市长觉得自己总是心想事成,你说自己想让这个时伟明不舒服吧,还真就来了这么个机会。
你时伟明触犯了组织纪律,闹出了乱子,我想不批评你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