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趴在地上,身体撕裂的疼痛,还有不断涌出的热流,她咬着牙,翻天覆地的晕眩,她努力支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残璨睵伤身上落下的是陈茹默的拳打脚踢,她甚至用椅子砸在她的背上,可是这一切,都不比她的心痛。
她粗重的喘息着,眼睛瞪大得吓人,似乎快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了!
恍惚间,脑海中出现林初雪笑面如花,跟她争论谈笑的画面…..耳边再次传来凄厉的呼救声,紧接着是陈茹默癫狂的笑声,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回响,声声刺耳。舒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怨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初雪被人糟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救不了她……
“操!真TMD爽!有钱人家的千金真丫的够味道!!”
“老二你快点!该我上了!枳”
空气染上一股糜烂的味道,耳边是男人yin-秽下流的话语,舒歌从未有过的绝望。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与血液相溶,血腥与糜烂的味道相溶,她强忍着恶心,吃力地爬上前。
“陈茹默,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她,只要…..你肯放了她,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舒歌顾不得其他,死死抱住陈茹默的腿,只觉得那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的身子再也撑不住,身上鲜血淋漓,黏湿了她的衣服……
在陈茹默疯狂地对她施加暴力时,舒歌已然知晓,肚子里的孩子不保,她此刻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林初雪身上,哪怕陈茹默要了她的命,她也不能再这样看着他们糟蹋她直。
“让你做什么都可以?”陈茹默低头望着舒歌,缓缓开口,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她发红的双眸满是嘲讽的笑意。
魅惑的眼眸发狠地对着舒歌,她纤细的双手,让陈茹默想起舞台上的她,是那样的耀眼夺目,唇角扬起冷笑;如果没有了双手,她还要怎么拉琴?…….
此刻接近疯狂的陈茹默,没有害怕,更没顾忌后果。
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毁了她。
舒歌狠狠点头,通红的眼里满是痛苦,“只要…..你,你肯放过她!”
“好啊,那你给我跪下!”陈茹默冷冷地笑道:“我可以考虑,放过她。”
舒歌闻言身子一僵,耳边林初雪微弱的求饶哭泣声令她再也不能犹豫,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唇瓣,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撑起身体,挪到陈茹默面前,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舒歌,你也有今天!”陈茹默痛快地大笑起来,低头睥睨着自己脚边像条狗一样的女人,心里一片畅意!
可是,就这么放过她?
怎么可能!
陈茹默狠狠一脚踩在舒歌的手背上!
“啊!”
钻心的痛楚从手背传来,舒歌痛得倒地抽搐,再也忍受不了这钻心的痛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美国纽约,白色的欧式古堡屹立在半山腰,异常显眼;林庭延面色凝重地从林安华房间走出来,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站在门外没有挪动脚步,深锁的眉头没有松开过。
刚才他守在林安华床边,胸口忽然猛烈抽痛,碍于怕林安华担心,他原本强忍下痛楚,想等林安华休息了再出来,却不想疼痛像是缠上他似的,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有缓和过来。
泛白的脸色,惹起林安华的注意,没过一会儿,他让人去喊了家庭医生,检查过后,并没有发现什么病痛,林安华这才放心下来,挂着点滴的手推着林庭延出门,说让他去休息。
林庭延沉默,心口那股撕裂的疼痛,他明显地感觉到了……
“舅舅?”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唐棠从楼上走下来,见了林庭延苍白的脸色,担忧问道。
林庭延恍惚回神,望着唐棠:“没事,估计是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说完,转身上了楼。
唐棠望着林庭延挺拔地背影,蹙眉,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姥姥…..”
唐棠疑惑着转身,何美娴捧着托盘,静静地站在远处,望着林庭延刚才消失的背影。
“过来几天,怕是念着舒歌了。”
良久,何美娴微笑道。
唐棠笑笑沉默,没有接话。
走进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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