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那僧人一番话,万里心中一紧,本以为这佛门净地,遇到了救星,终于跳出了火坑,谁知,刚逃离虎口,又被犬追。5万里回到房中,把事情的经过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二人刚刚放松的心又紧了起来,只盼着伤早些好,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二人正在担心,刚才那个男人又带了一个人走进来。这个人五十多岁,头发都花白了。这个人倒有些面善,微笑的打量着万里和吴玉。
“老弟也太小心了,他们二人伤势不轻,就让他们歇息几日吧。”这个男人和蔼地说。
说完,又冲万里和吴玉微笑的点了点头。就带着那个男人出去了,万里和吴玉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入冬时分,白天很短,说话间天已擦黑,僧人又端来了饭食,一大碗酸菜炒土豆丝,几个白馒头,两碗白米稀饭。那僧人又悄声说:“二位且安心休养,若有坏事自会告知,歇息几日快些离去吧。”说完转身离去。
匆匆的吃完了饭,万里收了碗筷回到房中歇息。房间虽小,火炕却烧的很热,地上的小火炉压满了煤炭。万里又在火炉上烧了些热水,二人洗了脸,烫了脚才上了炕。相对无语,听着窗外呼呼的北风,夹杂着树枝断裂的声响。
“哥,你看只有一套被褥,咱俩挤在一起多不方便?你去找那老和尚再去弄一套来好吗?”吴玉问万里。夹答列伤
“想让人家都知道你是女孩子,我看你就是伤好了来折腾我。睡了这几日也没什么呀。”万里责怪道。
“你倒是没什么,人家一个大姑娘跟一个大小伙子睡在一起,没名没分的,说出去多难听,以后还嫁不嫁人了。”吴玉抱怨着。
“反正你这样的也没人要,别人爱咋说就咋说去吧,你就走男人的路,让男人无路可走。好不好?”万里打趣地说。吴玉抓起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万里一抬手接住了。
“你这人嘴太损,八辈子也讨不到老婆。那个南方丫头咋会喜欢你这个泼皮。”吴玉没好气地说。
“唉,你跟那个南方丫头发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那都啥了。”吴玉好奇地问。
“你想啥呢?你这小脑袋里都装了些啥,真无聊。”说归说,万里还是跟她说起了自己和雪儿的故事。吴玉认真的听着,仿佛也被雪儿的故事感染了,眼角有些湿润。她知道,万里的心还在雪儿的身上,自己不免有些失落。说着,一滴眼泪偷偷的流了下来。
万里忙给她擦去眼泪,“怎么了,难过了?”万里关切的问,
“没有,我觉得雪儿真幸福,有人想着念着,可怜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关心过呢。”
“有啊,我对你好不好?你若不嫌弃,我像个哥哥一样关心你一辈子,好吗?”万里安慰说。
“我要的不是这种关心,是。。。”
“是什么?小姑娘长大了,想男朋友了?”万里逗他说。吴玉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唉,吴玉,你自己睡吧,我盖这几件棉衣就可以了。不然,真的不方便。”万里认真地说。
“算了吧,冻坏了你更没法赶路了。反正已被你玷污了名节,认命了。”说着,把被褥摊开靠一边睡了,听她这么说也有道理,就脱了棉衣背对着吴玉躺下。
“你脱衣服干嘛?想来真的?”吴玉一面说一面咯咯的笑。
“省省吧,我没那么重的口味。穿这么厚,睡不着。”
“告诉你,睡觉老实点儿,手别乱摸。小心我一脚把你登出去。”吴玉娇嗔地说。
“忘恩负义的家伙,我给你按摩的时候你不这样说,这会儿跟我来正经的。”
“不管啥时候,有些地方不能碰,你知道。其他地方可以考虑。”吴玉笑道。
“那你指给我看,都是哪里?不然我也搞不清楚,你可别怪我。”万里哈哈地笑。
“臭不要脸,少装糊涂。”吴玉说着,坐起来攥着小拳头就锤万里的背。
"你要不放心我,你就把棉衣穿上,我也落个心静,省得不小心碰到你,又要挨骂。"万里不耐烦地说。
"穿那么厚,我也睡不着。只要你心不坏,就不会碰到我。"吴玉揪了揪万里的耳朵。
"谁要碰你,太平公主,和飞机场差不多。"万里嘟囔着。
"切,嫌我不好,有本事你去找头奶牛。懒得理你。"吴玉说着,转身睡了。
夜深了,寒风掠过树林,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嚎叫。吴玉好像已经睡着了,万里呆呆的看着雪儿送的玉莲花,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