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玄之又玄,奇妙无穷的享受。
花姬说着玉堂先生的事情,何尝又不是一种享受呢。只是,她说出这些,是要向公冶白表明,她说完了之后,就是他们生死决斗,同归于尽的时刻。
公冶白突然把横在胸前的麒灵剑放了下来,这时候,白影闪动,白兔跑到公冶白的脚下,蹿到他的怀里。
公冶白把白兔抱起,低声道:“下去吧,躲在一边。”
白兔不肯离去,公冶白一怔。白兔望着左边的方向,神色很是诡异。公冶白扭头一看,看到黑鹰龙雕从峡谷之中飞了出去。
公冶白大奇,疑惑地说:“难道黑鹰龙雕要离我而去了?”
花姬正说着她的往事,突然听到公冶白说了这一句不和谐的话,心中气恼,但是,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说道:“那时候,我看到玉堂大哥好像瘦了一圈,好像心事重重。我问他,他不说话,我很担忧玉堂大哥,但是只有他一个人回来,我又从他的嘴里问不出一个关于他二哥的事情。玉堂大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句话都没有说,从他回来的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没有弹琴。我那个时候怎么也想不到,我听到玉堂大哥最后一次弹琴,竟然是他说要去接他的二哥的那天晚上。”
公冶白心想:“看来,花邪是看到了蟹妖受伤落败,又和正道修真高手交战,最后导致蟹妖逃亡洛水山,这位花邪是看到这一切生,才离开蟹妖的。只是蟹妖为什么不和花邪一起回来呢,为什么要等过了五年,我亲自去杀了他,就把蟹妖杀了呢。难道蟹妖在赵师叔带着我们去武当之后,又和智苋大师斗法元气大伤?若不是这样,以蟹妖的实力,就算五十个公冶白捆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花姬说:“玉堂大哥过了两个月,突然有一天跟我说,他要传授我最厉害的法术,让我和他一起为二哥报仇。我当时吓坏了,这可是玉堂大哥这两个月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可是没有想到,玉堂大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我知道,玉堂大哥说什么,我就会做什么,就算他当时要我去死,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去为他死。”
公冶白道:“你的法术,是玉堂先生教的?”
“没错,在那天之前,我学习的法术,都是让树上开花,让开的花谢。玉堂大哥跟我说了那句话之后,我学习的法术,就是杀人的法术。每天,玉堂大哥都督促我。我也知道玉堂大哥的苦,有些时候就算他对我有一点苛刻,我也心甘情愿的忍受。从我个玉堂大哥学习的那一天,玉堂大哥就跟我说,仇人是武当和大佛寺,我并不知道武当和大佛寺是什么。但是玉堂大哥的仇恨,我也将武当和大佛寺当成了仇人。后来,玉堂大哥有一段时间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他跟我说,我们真正的仇人,是公冶白,也就是你!玉堂大哥还把你的样貌说出来,画出来,生怕有一天眼睛会被蒙蔽,让你逃走。玉堂大哥还带回来了你的画像,就算再天涯海角的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你还活着,都会认出你来,然后杀你报仇,拿回玉堂大哥的东西。”
公冶白金额的说:“还画了我的画像?”花姬左手一扬,一团卷轴飞向公冶白,公冶白接过打开,上面画着一个少年,身穿青衫,长得高大魁梧健硕,脸颊微微黝黑,正在驾驭着一根尺长的木条在地支院十二阁的上空飞行,练习法术,那正是一年之前公冶白在练习法术,对然当时已经修炼完毕李之缙所教的御龙真剑**第一重的引剑为吟。但是为了不让李之缙对他起疑,扮猪吃虎,用木棒代替法宝训练。
这是在地支院修行的时候,为什么花邪会有?他马上灵机一动:难道,这是武当的某个人交给花邪的画像,花邪又带回来。
武当,谁是内鬼呢?谁又和魔家勾结啊,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不但知道自己吞噬噬魂念珠,又将自己修炼时的行动画成画像送给花邪,足以说明,此人非常危险,而且,道行远在师父之上,不然自己在训练的时候,别人怎么会摸进地支院而不被师父现。这个人究竟是谁?
难道……
公冶白不敢想象下去,因为他不敢怀疑任何人。
画像上的少年,一脸的不羁和快乐,眉宇之间,透着英气。画像上的自己虽然是去年,但是只是一年光景的公冶白,气质和那一份纯真,已不再是当时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