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住着上千万人,却是家家户户都是夜不闭户日不锁门。就算是一文钱丢了,也会回到你的手里来。”
公冶白大奇:“难道有什么雪怪守护着?”
那人笑了说道:“并不是有雪怪守护雪都,而是这里的人,没有一个小偷,不像你们中原人,不是耍阴谋诡计就是偷偷摸摸的危险。雪都的人都是善良淳朴的。就算是一根针,也不会拿,就算是金山银山,也不羡慕。这里数千年来,没有一家人吵过架,没有一个人丢过东西,没有一个人犯过罪。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善良和蔼。你说说,这样一个国家,会需要城内有士兵吗。他们之所以在城外巡逻,是为了寻找怕晕倒在城外的人。刚才啊,他们说的是西雪国的语言,说的是你从哪里来之类的话,只是你不会说西雪国的语言,他们盘问你而已。”
公冶白这才明白,对于这样一个美好的国都,公冶白心中有一种想要留下来居住的感觉。只是,就是太冷了。
进了城,公冶白这才真的惊奇不已。
街道上的商店,没有店主,买东西的人买了东西,按照价格将钱银放在货摊上。大街上也是冰雕成的,这里没有马车,也没有牛车。有的只是那种很小的雪车,是雪马拉着的那种。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每个人都很友好,见面之间,就算互不认识,也要行礼问好,每个人都穿着都是漂亮的,朴素的,大方的。
年轻的男子,高大英俊,年轻的姑娘,高挑美貌,如花如玉。
公冶白不禁看得呆了,暗暗咂舌。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一定认为我在梦中。”
公冶白和那人走过的地方,遇到人,他们都是微笑着行礼问好,并不是因为带领公冶白进去的那个人是什么职务,而是每个人都如此,没有贵客的尊贵,没有领导者的高高在上,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从他们的脸上就看得出来。
更让公冶白诧异的还是店铺没有老板,顾客买了东西,按照牌子上的价格自觉付了钱拿着货物走人的那种自然而然。
这样一个绝妙的世界,公冶白就算是亲眼所见,还是以为身在梦中不真实。
这个时候,有一辆双人座的雪车跑到跟前,雪车上的车夫向两个人行礼,说了几句话,那人和公冶白上了车,顺着街道往东边而去。黑鹰龙雕跟在雪车后面,见到黑鹰龙雕的人们,并没有表现出吃惊或者看稀奇的那种无知神态,他们都是温和的微笑,就连对待这个畜生,也是一样的友好。
沿着街道走了好远,突然转上,有行了几条街,到了一个宅子门前。
这座宅子很有气魄,但却是冰雕的,其实这里的每一个建筑都是冰雕的,而且建筑的规模都差不多大小,没有显出贫与富的差距。
下了车,那人朝车夫行了一个礼,付了钱,车夫又行了礼,驾驭着雪车而去。那人一直微笑着看着雪车走远,这才对公冶白道:“请进。”
果然,这座宅子没有门,不但如此,街道上每一家每一户都没有门,只是这进去的门是通过一个玄关,这才进了屋子。
进了屋子,就十分暖和。
公冶白很奇怪,在这个冰雕而成的屋子里,竟然感觉到就像是春天一样暖和。
冰雕的卧室,冰雕的桌椅,冰雕的碗筷,冰雕的床榻,唯一不同的,就是床榻上有毛皮被褥,还有毛皮衣服等等。
这家的女主人是一位十分漂亮的西雪国人,约有二十来岁的样子,高挑丰满,蓝眼睛很亮,她会说不太纯熟的中原话,对公冶白的到来十分友好。
他还有一个孩子,是一个男孩,六七岁,名叫“瓦伊”。
这个男人叫伊胡,女人叫瓦娜。
西雪国的孩子都是跟母亲姓。
伊胡很豪爽,将一间大卧室让给了公冶白,给他最好的皮毛被褥。
晚间,公冶白和伊胡在他家里喝酒。伊胡邀请了周围男女老幼一大群人,在他的家里做客。好酒好肉,还有马奶。
公冶白对于马奶不习惯,但是看着他们都十分热情,他也就不含糊,和他们大杯饮酒,大块吃肉。
然后,大家一起拉着手,跳起舞来。西雪国的舞蹈很优美,男人和女人唱歌都很好听,就像是天籁之音。
伊胡家有乐器,每个人都会乐器,有几个人敲打乐器,于是大家在欢声笑语中翩翩起舞,一直到很晚。
晚间的西雪国,是没有熄灯的说法的,因为屋子里,就镶嵌着夜明珠,夜明珠的光芒很柔和。
人躺在床上,不觉得寒冷,而且很舒服,公冶白躺下之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伊胡带领着公冶白四处游荡观看,一天下来,公冶白可谓是大饱眼福。
晚上,伊胡的邻居大摆宴席,大家又在他家做客。
这样过了好几天,每一天都有人来请到他家去做客,每一家的客人都很多。每天晚上,西雪国的居民们,都在进行各种表演,每个人都会表演一个绝活,每个表演者都很心灵手巧,只看得公冶白乐不思蜀,笑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