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说没什么大事的豆子,忽然想起龙涎宫发生的诡异事件,他忙压低声音,开口:“爷,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很诡异。这个消息被禁止,但是,爷一定会想要知道的。”
白玉朔稳好身子,看着豆子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脸色沉了沉,“豆子!”
尽管白玉朔的面容苍白,却还是难掩他的王者之气。
豆子这才发现他刚才说了不少废话,吊了王爷的胃口,当即豆子的额头直冒细汗。“爷,事情是这样的,你病危的当天,皇上传唤清舞郡主,然后一直到如今,清舞郡主都没有人影。”
“楼清舞消失了?”白玉朔的眉头微微皱起。
“传闻有被皇上藏起来的。”豆子的声音很小,将在宫内所听到的传言告诉白玉朔。
倏地。
“豆子!你逾越了!”白玉朔的声音不怒自威。
被白玉朔的语气吓到,豆子扑通一声跪地,“爷,豆子不该逾越。”
“咳咳咳。”白玉朔轻咳着,喉间的疼痛在翻涌着。一旁跪地的豆子闻见白玉朔的咳嗽,不由大惊失色,他忙起身,急忙的凑近白玉朔,“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无碍。”他淡然开口。摆了摆手。
“爷!”豆子的声音隐约带着哭腔。他从小就跟着白玉朔,一路看着他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却什么也帮不上忙。在豆子印象中,只要忠诚于白玉朔,没有想害他的心思。白玉朔都会给予他们最起码的自尊。
如果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十倍。
这就是白玉朔。
让人心疼的白玉朔,想无条件对他好的白玉朔。
“本王无碍。这几日,你去哪儿了?”他压下剧烈的咳嗽,为了打探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他开始从豆子入手。
墨鸢只要用了他的身体,就不会放任他的人出现在他身边,所以,白玉朔的这一番话看似关心豆子,实则,他是想试探墨鸢这几日究竟有什么动向。
他会不会发现了他的行动?
“爷放我几天假,我就出了宫去探望母亲。”
白玉朔点头不语。
豆子忽然再次想起回宫时听到的一些闲言碎语。“爷,豆子在回宫后听闻,你和清舞郡主,似乎……圆房了。”
白玉朔听着听着,然后猛地一震,“你说什么?”
豆子咽了咽口水,他突然很害怕白玉朔此时的眼神,一种说不上来的愤怒,“清舞郡主和你圆房了……”他重复了一遍,待看到白玉朔难看的脸色,豆子就自觉止住往下说。
“爷,你没事吧?”豆子伸出手在墨鸢面前摇晃。
“你先下去。”白玉朔沉着声音开口,他的面色苍白,却难掩愤怒之色。
豆子看着白玉朔的模样,额间的冷汗更甚,他很少见过白玉朔生气的表情,如今,他这是生气了吗?因为圆房的传言?是因为没有圆房,还是因为,不愿意这件私房o事被流传在外?
毕竟他和清舞之间的关系,不是真正的夫妻。
豆子不太放心,他开口问道:“爷,要不让太医来看看吧?”
“本王的话,你是听不见吗?”他沉着声音,脸色也变得暗沉。
“豆子这就下去,爷有不适的地方直接喊豆子。”
他点头,不再言语,靠在榻上的一处。脑海里尽是豆子刚才的话,圆房……
被褥下节骨分明的手,在寝屋的门再次关上时,攥紧了,又无力地松开。他的力气,似乎没有多少。看样子,墨鸢似乎施展了很大的幻术。
他不能再这么被依附下去,迟早有一天,若是没人能控制墨鸢,他的爆发,会让他魂飞魄散。到最后,他的一丝游魂也会消失在这个世间。
他必须要活下去!
眼前一道青光掠过,一名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落于他的床榻之前。柔美的面容如同妖孽绝色。“是你?”白玉朔看向来人,似乎早已习惯他的出场方式。
他淡然的语调,波澜不惊。
“你险些又死多一回。”神秘人唇角勾笑,带着嘲讽之意。
白玉朔轻瞥他一眼,淡然道:“我的身体我自己了解。”
神秘人嗤笑,“墨鸢你能了解吗?他随时可以放下契约的约束,他不怕死。”
白玉朔听着,节骨分明的手紧紧攥握,又无力的松开。这个事情,他是知道的,不然,他的性命不用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威胁。
他想活着,墨鸢却无谓生死。这是多么极大的反差?
可是,他又能如何?能救他的人,只有墨鸢。
“你这次来是想说风凉话吗?”
神秘人看着白玉朔,眸中讥讽尽显,“让楼清舞爱上你。只有这样,墨鸢才会变成依附你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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