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肉丝"一样,除了挑衅之外找不到第二个解释。
当然结局还是不太一样,毕竟屁孩顶多是被揍得哀哀嚎上几声,而掠食者则没有长辈那麽温柔客气,能在最后给你留个骨架以兹证明你做死的痕迹就已经算是仁慈了。
不只是我,冬琅跟阿布两人在爆炸音浪往四周扩散开来的时候也察觉到惹了麻烦,动作极为自然的往我所在的位置靠了靠,并且有志一同的将手放在各自的随身武器上,眼神警醒的打量着四周。
看看他们都是个怎样的态度?还想暂居在村子裡?被我们三人完全忽略掉的梁警卫压根没察觉到气氛的变化,整个人就像是吃了兴奋剂的摇头骚年,端起手裡那把看起来一点就炸膛的老旧猎枪瞄准了我的背心,嘴裡一刻也没停的欢快着下了判决。老卓、阿苍,你们自己看到了蛤!不是我不给他们替自己辩白的机会,而是给了却被无视啊!那麽就照村裡的规定执行吧?驱逐或者就地格杀?我看直接选择第二种如何?村裡不需要再多三张嘴消耗本就不多的粮……呃啊……啊啊啊啊!
不需要多花个一秒扭头往后看,光是凭那最后末尾岔开拔尖的刺耳尖叫,我就能够直接脑补出那位梁警卫脸上的表情有多"漂亮"。
至于让他如此失态的原因……我看着不远处一隻头上挂着许多大小不一的暗棕色肉瘤,一双眼睛因为病毒感染而整个往外爆凸而像极了顶着肉瘤的凸眼金鱼,体型小如山猫的野兽,抽抽嘴角十分无言的朝天空翻了个白眼。
就在他絮絮叨叨着巴不得在说完话的最后一秒直接给我背后一枪的同时,那隻不知道叫啥名啥的怪生物从前方左侧那块水泥石板后方鑽了出来,甩着那条光秃秃的尾巴用一种该从哪个先下口的眼神不断往这裡打量。
可这只是开头,因为我已经听见许多脚步声以及为了避免被其他掠食者小觑而时不时响起的低吼,正从四面八方由远而近的往这裡赶来。
只是不过就这麽一隻小东西,那位梁警卫就可以慌张成这样也是一绝,当然也可以解释或许他曾经在牠身上吃了大亏,这才导致他如此失态的行为。
卧槽!是狼猫!
一个略带慌张的嗓音从更后方的人群裡传了出来,紧接着如同多米骨牌被推了那麽一下般,原先那些被怂恿来帮忙驱赶外来者的居民们就乱了套。
狼猫绝对不可能只有一隻!这隻肯定是哨兵!林小子快去敲警钟!
完了,我儿子还在广场那裡!
我的女儿也是!
我老婆……
本还抱着能够趁机看看这个不大的聚居地之所以能够屹立不倒的应急措施的我,再听见那些喊儿子喊女儿喊老婆等等乱七八糟,却除了那个差人去敲警钟的讯息外压根没有半点用处的溷乱惊叫时迅速打消。
但很快的,我就明白为什麽这个叫做蓝白拖的聚居地虽然人数不多,却能够躲过无数次野兽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