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后,他再度说出这一句,她却没了当时的欢欣雀跃。残颚疈伤
多年前,听到同样一句话的她,满心欢喜的去机场等他。握着两个人的机票,在候机大厅等了许久,最终却只等来他的一通电话,“我已经走了。以后也未必会回来,你不必等我。”
他留给她的,只这一句。
她甚至什么都来不及问,对方已挂了电话,耳边只余下“嘟嘟”的断线声。不断聒噪着。在候机大厅里,不顾周遭人异样的目光,她近乎崩溃地跪倒在地,脸埋在双手之间,嚎啕大哭。
满脸满眼都是泪水。
毫无形象可言。
而顾锦言永远不会知道,他的离开,毁掉的,却是她的一辈子。
“我有男朋友了。”冰/冰凉凉的声音。
顾锦言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迎上自己的目光。何可人的杏核眼眼神清明,眼波流转。却再没了往日的明朗。
何可人还没反映过来,男人的唇,伴着浓郁的烟草气息已经欺上来。炽热的,温暖的。舌头探进她的唇齿之间,深深地吸吮。
曾经再熟悉不过彼此的身体。
他的吻密密实实地挤进她的唇舌之间,一丝一丝缠绕,一点一点收紧。
她竟是忘了挣扎。身子像是酥了,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肆虐。
好半晌,顾锦言才放开她,看着她脸上那一抹红晕,勾唇笑了笑,低头,亲了她的唇,“我回来了。可可。”
这声音,太温柔。
仿佛他们不过是短暂别离后的再会。
“那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是谁的女人。”她扬着眉,冷声说。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就没听过他们是怎么评价我的?”她又问,清冷的眼神看着他,也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地说,“只要给钱,就能上的女人。”
这话,说得直白,刺耳,且刺心。
“你也是这么看你自己的?”顾锦言面容平静,那眼里,似乎还带有一丝怜惜。
真的是……异常讨厌的眼神啊。
“这话,说得本来就没什么错。”她轻启朱唇,声音漫不经心,丝毫不在意的神情,像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在夜风中缱绻着。夜色映在杏核眼中,一片洁白的戚哀之色。
顾锦言看着她这般模样,目光暗了几分,伸出手,抚摸她的脸。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慢慢油走,描绘着她的五官。
意料之外地,随着冷风砸进耳里的,是自责的话语。
对不起。
三个字。
冰凉的手再度被他握住。粗糙,却温暖的触感。
很久以前,他也总是这样握着她的手。
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太久了……
久得,都快记不清了。
她微微弯曲手指,亦捉住了他的手。几秒钟的停顿,重新松开,双手背在身后,念他的名字,“顾锦言……”
“嗯。”他轻声应。
“迟宇新能给我我想要的,金钱,宠爱,作为他女人的地位。如果你能给我的,比他能给的多。我也能随时脱光了衣服上你的床。”说着这话的时候,一双眼弯成好看的弧度,嘴边噙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她在说的,不过是一件无关痛痒的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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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虾米冰/冰也是违/禁/词了捏?有谁能告诉我不?》我是奥凸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