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满月这天中午刚下班,到市场买了几个菜,打算自己炒几个爱吃的。睍莼璩晓刚刚洗完菜,油还没等下锅。就听到门外有人边敲门边喊:“小月在家吗?”
刘满月赶忙放下手中的油壶,关了电炉。打开了房门一看,方卉站在门口。
刘满月很是吃惊,在她的印记中,方卉和自己一样的爱慕王宝贵,而且王老二也曾答应了方卉和王宝贵的事儿。可是,世事多变。如今王宝贵都不属于两个人的,她来这里会做什么呢?刘满月脑子里飞快的旋转着各种可能。表面上却不苟言笑道:“哎呦,怎么是你啊?小卉,你怎么有空来我家?”
方卉佯装生气道:“不欢迎啊,我可是从镇东头赶过来的哦。”
刘满月附声笑道:“看你说的,怎么会不欢迎,正好我在做饭,等做好了一起吃。攴”
“那好吧,我来帮你。”方卉说着,撸起衣服袖子,找到了卫生间,洗了洗手。亲切自然的好像和刘满月很相好很熟悉一样。
刘满月感觉怪怪的。“你是客人,这点活儿,我自己行。”
“小月,看你说的,什么客人,我们年龄都差不多,就做好姐妹,在一起相处,不好么?妃”
“当然好。那你帮我淘点米,把饭做上吧。”刘满月见方卉如此热忱,自己也只好就坡下驴了。
方卉边淘着米,边装作很自然的说道:“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一晃,王宝贵就快回来了。”
刘满月手里拿着的饭勺差点掉下地来。
“小卉,你听谁说的?”
“姑妈啊,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我就不知了。”
刘满月听了,心里是惊喜参半。惊的是太突然了,自己还没有完全打理好情绪,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和姿态来见王贵。喜的是王宝贵既然敢回来,说明他是清白的,至少敢于面对自己的承诺,来还自己一个最终的真相。
“小月,我看你好像有些激动?”方卉察言观色道,“我可是不答应的,这次回来,高低都要找他论个理儿。哪有这么侮辱人的,和你相处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反正是王老二答应了我们恋爱,并且和他通了话,王宝贵也答应过了。等我去了时,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未免有点太耍戏人了。不管怎么说,我一个大姑娘家,千里迢迢的奔他去的,结果得到的是漠视,谎言。这简直就是嘲弄嘛!你说呢,小月?”方卉显出很激动,很气愤的样子。
此刻的刘满月,非常冷静。这是方卉想象不到的。也许是自己低估了刘满月。再者,刘满月并非性情中人,是一个很理性的女孩儿。方卉对刘满月知之甚少,她怎么可能一步棋子就把刘满月给将死呢?
刘满月并没有觉察到方卉的来意和用意。只是,她有自己的为人处事的原则。这就足够了。
“小月,你不很王宝贵么?”方卉干脆直接挑明了。
“恨?唉,能不恨么。可是,爱是一个人的权利,爱情本身又是那么的自私。所以也谈不上恨不恨的,我这人挺信命的,不是自己的,怎么强求都等于零。就让它自然而然的发展吧。”刘满月这话可是违心说的。她也没有必要和方卉掏心窝。因为,在王老二住院期间,闲聊时,或多或少的都提及到了方卉。还有方景岚和吕凤娥在医院闹的那一出事儿。更眼见为实的是,方景岚一次都没有去医院看王老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刘满月不是小孩子,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做。绝对不会受任何人思想的摆布和佐使。那是不可能的。
方卉一看刘满月这样的态度,就有点泄了劲儿。
“嗨,小月,反正呢,我话已经传给你了,好坏自己背着吧。我反正是恨得要死。”
“小卉,宝贵的确做了对不起你我的事情,我受的苦不比你少,甚至比你还多。你知道几千里路,一个女孩子,傻傻的坐在火车上,是一种什么心情吗?就像一个流浪的,一个边缘的,一个没有家,找不到妈妈的人。真的,小卉,我自己都在可怜我自己,这如果不是爱情的力量,试问,有谁可以做到?可是最终,我不是也什么都没有得到吗?我也抱怨过,深深的很过。后来想通了,既定的事实,是由不得你我来改变的。只有他一个人说的算,我们都属于被抛弃的人。现在唯一留有希望的,就是一定让宝贵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我们讲清楚。让我们死也死个明白,内心多多少少有一点自我安慰。小卉,凡事要冷静点,不能义气用事,那样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刘满月这番话是掏心肝说出来的。但是绝非是对方卉的一种解释,或者是一种安慰。而是自己寻找了一个发泄的对象,诉说衷肠而已。
方卉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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