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叀頙殩伤。。”
循声望去,只见司若弦从容镇定地走了过来,恭敬地给夜振天请了安,便开始询问情况。
“父皇,不知道家兄犯了何事,令您如此生气,竟亲自监视廷杖?”这话,不卑不亢,没有一点害怕。
夜振天心中划过一丝不悦“难道朕做什么,还需要向你说明不成?”
“皇上乃一国之君,自是不必向任何人说明,只是,儿臣很好奇,他到底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让皇上如此动怒?”司若弦表现得很镇定。
夜振天不看司若弦一眼,也不答她,只冷声吩咐“打!”
“等一下。”司若弦立刻阻止,似笑非笑道“皇上,您一世英明,难道希望在晚年时尽丧?”
夜振天一愣,看向司若弦,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远东国也是讲律法的吧?您虽贵为皇上,握有生杀大权,但是,要让人死,也该给一个合理的理由不是吗?”司若弦毫不畏惧地迎视夜振天的目光,没有丝毫惊慌与害怕。
夜振天微微怔愣,心下欣赏不已,只可惜。。。
“谋害皇子,这样的罪名,朕可以直接杀了他,何况只是三十大板?”
“哦?”司若弦微微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面上是八风不动的淡定,状似不经意道“皇宫的守卫何时如此松懈了?连司少爷那种三脚猫的功夫,也能在宫中来去自如?”
“朕说的是思芸腹中之子。”这话一出口,几乎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到司若弦身上,想要看看她是何反应。
令他们失望的是,司若弦依旧是不动声色,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片刻,司若弦笑着扭头看向思芸,友好地问“不知思芸郡主怀孕多久了?孩子又是何时流掉的?”
“孩子都已经死了,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思芸痛苦地别过头,不再看司若弦,她是有些怕司若弦的,说不出缘由,就那么莫名地。
司若弦叹息“真是可惜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司若弦不会再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又再次问思芸“敢问思芸郡主,你跟城歌这么多年了,为何他要在深深爱上我之后,才碰你?还是说,你勾/引的他?堂堂郡主,未婚先孕,要传了出去,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呢?”
思芸脸色一白,身体摇摇欲坠,眼泪更是如决堤的洪水般,怎么也止不住,那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之心。
但司若弦是谁?对于不相关的人,她可以狠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对于思芸的模样,她只觉得恶心。
微微皱了皱眉,继续道“我还真有些纳闷,思芸郡主高高在上,与家兄八杆子打不着,况,你既知自己怀了身孕,不是应该在家里养着,怎么会被家兄害得流了产?还是说,你别有阴谋?”
“八王妃,这里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夜振天沉声制止。
司若弦说“皇上,若弦不认为城歌会碰思芸,更不认为他会令其怀孕,至于流产一说,必定另有隐情。”
廉亲王激动了“八王妃,你是否太过于自信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难道八王爷有过哪些女人,还要跟你报告不成?现在,你哥哥害得思芸流产,是铁一般的事实,就凭你几句话,就想帮他脱罪,不觉得太天真了吗?”
司若弦霸气一笑“我的男人,我很清楚。”
众人愕然,八王妃,你强!
“皇上,没有验证过的事情,你如何肯定思芸郡主怀的就是八王爷的孩子?”司若弦淡淡地扫了廉亲王与思芸一眼,漫不经心道“我认为,有必要找个嬷嬷来验证一下思芸郡主是否还是清白之身。”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皆变,各有所思。
“司若弦,你这意思是说朕无能,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吗?”夜振天帝王的威信一再被挑起,想降火也不行啊。
司若弦道“皇上息怒,若弦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若弦相信家兄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那你是说我诬陷他吗?”思芸哭着看向司若弦,一脸委屈,其眸子深处却有着浓浓的挑衅与阴狠“八王妃,因为爱着八王爷,我已经够退让了,我也没有要跟你抢正王妃的位置,对于前几日,在市集上你羞辱我的事情,我也没有追究,现在,又这么说,难道还嫌我不够难堪吗?真的要把我逼死才开心吗?”
“前几日发生过何事?”廉亲王抓住的重点在这里,夜振天也看向思芸。
思芸摇头,似是不愿意提及,夜振天眯起眼,沉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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