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酒杯时,与偲偲双手相触,他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甚至都裸裎相对过,这一刻的触摸却带来了别样的滋味,梁允泽看着偲偲的脸颊,那丑陋的胎记竟也变得可爱,想起那一日偲偲被下药后的自怨自艾,的确啊,若没有这块胎记,这眼睛这嘴巴,这细腻的肌肤,偲偲会是很美丽的女子。睍莼璩伤
“世子爷,喝酒吧。”偲偲松开了自己的手,见梁允泽冲自己发呆,生怕他察觉出什么,便小声催促了一句。
“好。”梁允泽爽快地答应下,仰头饮尽了杯中酒。
偲偲又斟了一杯道:“刚才那杯是谢世子爷,这一杯是向您赔罪。”
梁允泽没有多想,又接过来喝下,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偲偲道:“世子爷,世上有很多无奈的事,我一个青楼小婢女,唯一想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家人,您是堂堂世子,拥有权贵和财富,可以想做任何事,可当您肆意率性地做着这些事时,可曾想过会伤害别人呢?如果没有您那天的冲动,今天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您不仅伤害了郡主,更伤害了许多无辜的人。虽然看似只有我一个人在公主府受苦,但我的妈妈我的姐妹们哪一天不担心我呢,她们心理上的折磨,比我肉t%u1D0上的痛苦更加磨人。即便是郡主,她折磨我就真的高兴吗?她又为了什么呢?世子爷,我一个小婢子不该对您说教什么,可还是想恳求您,往后做事请多多思量,您不该随便伤害别人,所谓的无心之失都是借口啊。”
偲偲你好棒!天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番话的,偲偲觉得自己的口才快赶上太白楼说书的了,这一番肺腑之言,想必郡主听到都会被感动!
梁允泽听得有些莫名,而身上的感觉更加奇怪,他的酒量并不差,刚才在宴席上也没喝几杯,怎么现在两杯酒下肚,就浑身发热发烫,咽喉里好像有欲wang一阵阵往外冲,他经历过人事,他知道现在自己想干什么。
“世子爷,你累了吗?上床歇会儿吧。”偲偲的心突突直跳,事到如今已退无可退,于是上前来搀扶梁允泽,一步步把他送到了床上,而刚才那长篇大论,也算是自己对他最后的交代,至于他能记得多少,偲偲就管不着了。
“你……”梁允泽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上y? hu%u14D焚烧,仅仅是感觉到身边有女人的气息,下面的分身就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可以了吗?可以了吗?”
从未经历过人事的韩端柔显得有些紧张,可是为了将来她必须豁出去,知道偲偲虽然没经历过但见过不少,此时此刻便对她多少有些依赖,至于刚才两个人说了什么,她在后头其实紧张得几乎没听见几句。
“郡主,啊……”偲偲才要回答,意识混乱的梁允泽竟猛地朝她们俩扑来,两个女孩子本能地叫着躲开,韩端柔显然有些害怕,拉着偲偲问她怎么回事。
其实是端柔自己要求的,她怕梁允泽即便有欲wang也因为是自己而会怒而出走,所以让偲偲调制出的春药,是可以直接让男人冲动到不管不顾,意识模糊的那种,偲偲做到了,可现在好像无法配合的却是端柔。
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偲偲不能因为端柔害怕就带她跑开,而且梁允泽用了药,若不泻火对身体将会是重创。已经坑了他一回,不能再坑他第二回。
偲偲一咬牙,用力把韩端柔推上了床,“郡主别怕,放轻松就好,不难受的,真的不难受的。”
因见床上有人,梁允泽便扑了过来,偲偲一个转身让开,不想再看他们俩,不管不顾端柔害怕的尖叫,咬牙就要离开,可才走两步,突然听得“咚”一声巨响,随之端柔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偲偲本能地转身来看,竟看到端柔昏厥在了床上,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她慌乱躲避时撞到了脑袋。
而那个意识模糊只有焚身y? hu%u14D的男人正粗暴地在她身上爬动揉搓,可这样的行为很快就停止了,显然这副软木头一样的身体无法满足此刻情y?大发的他。但欲wang得不到满足,梁允泽开始被自己的身体折磨,偲偲看到他下面的衣裤已被傲立的分.身撑起,心悸脸红之余,竟更加担心了。
梁允泽痛苦地卷缩在了床上,不知道是他自己意识的克制,还是真的没有反应的女人身体无法让他有欲wang,他竟然宁愿承受身体的痛苦,也不去碰一下身边的韩端柔,可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熬不住,会受重伤。
“怎么办?”偲偲呆在原地不敢动,“梁允泽你要挺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