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家好好过日子,偏偏不听大人言,非跑到远远的京城去。这下好了,混不下去了吧?”
哼,女丫头,被男人扔了还知道没脸面跑走,有本事你就不要回来了呀!
林陈氏见林张氏不感兴趣的样子也就无趣的走了,而林张氏则拎起地上的菜篮回了家。
与此同时,肖家院子里也是热闹非凡,众兄弟与众媳妇各自围坐在饭桌旁,最小的肖老五考了两次连秀才都没考上,于去年底成了亲。
肖大嫂因为大儿了要成亲,这家里这么挤正烦着呢,听说肖老二一家又回来了,这婆婆就招集一家人开会,心里就烦躁起来:“娘,您老有什么事要说呢?”
肖李氏扫了众人一眼:“你们也听说了吧?老二那呆子听说带着去京城的林家那丫头回来了,既然去了京城回来,我想定是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要不然哪个会想回到这山里来过日子?我就说凭几根豆芽还想到大地方去发财,她以为那大地方跟我们山里一样,粮食奇缺呀?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肖老五的媳妇正有身子,本来她还在睡觉的,可老娘一大早就扒拉扒拉的把人给叫起来,他心中很不乐意:“娘,您这么早把大伙叫来,有话就直说吧,这拐弯抹脚的,还不如让我们再去睡一会。”
肖老四也同有感受,总算去年考上了个秀才,明天他还要赶省考呢,这娘真是老了,有事没事总爱折腾人,浪费自己时间。
当然不是学习,而是睡觉,昨天晚上儿子尿了床,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呢。
“娘,五弟说得对,您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肖老四也懒洋洋的说。
肖李氏见大家这么不重视终于提出了重点:“我可跟你们说,他回来了,会不会来家里要钱要粮要屋子,你们可得看着办。这么些年来,家里没也没什么进项,他也没送银子回来了,如果他回来要这些,我们要是不给,弄到族里去,怕是说不过去了。”
肖老五一听就跳了起来:“这么多年二哥都没尽孝心,一回来就要东西,他以为这世上的钱粮是捡来的呀?就算这屋子是他置办的,这良田是他买进的,可是这么多年他没在家孝敬过父母,置办这么一点东西他不应该么?”
心烦的肖大嫂一听立即接言:“还是五弟读书多这大道理就懂,这屋子是用来孝敬爹娘的,他怎么还能回来要?对于粮食,都是用来养爹娘的,他要去了,总不能把爹娘饿死吧?”
肖三嫂与肖大嫂一直不对头,多年压在她头上心中早就不满,现在见她着急了便故意说:“爹、娘,媳妇是个平良心的人。这家这地都是二哥置办的,除了爹娘住在这外,我们这一大伙儿都住在这,你说要是不让他夫妇住进来,真的说不过去。”
肖老五想起自己的屋子就是当年跟二哥置换的心中急了:“三嫂,这林家丫头早就与二哥和离了,哪里还是什么夫妇?要住也只能是二哥一个人进来住,反正他以前住的那间也在做柴房,我们帮着收拾一下给他住算对得起他了。”
肖老大最老实:“爹娘,这事我看还是到时候再商量吧,如果二弟实在不同意,那就把我们住的那间让出来给他住好了。”
这一下轰了马蜂窝,肖大嫂跳了起来:“我说孩子他爹,你不是年纪越大脑子越笨了吧?这儿子明年就得定亲了,过两年就得成亲了,新房都不知在哪呢,你说把我们住的地方让给二弟?你真是个好大哥!”
正当要闹将起来时,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肖老大的二儿子大文与堂弟虎子跑了进来嘴里嚷着:“嬷嬷,我们打听到了。”
看到气喘吁吁的儿子,肖三嫂一把拉过虎子说:“慢点跑不行?看喘得这么厉害做什么?”
肖三嫂只得这么一个儿子,这两年连生两个女儿,对这虎子就当字宝,看他累成这样心中就疼惜起来。
肖李氏没好眼色的看了肖三嫂一眼,然后对着直喘气的二孙子大文问:“你们打听到了什么呢?他们回来是什么样的情形?”
两个十来岁的孩子根本只会看表面,见嬷嬷问起,大文似表功的似的说:“那院子里有四个大人,三个孩子,穿得衣服跟娘身上的差不多,除了那金家姆娘去过他们家外,没有人进去过。”
这时虎子终于歇好了也赶紧汇报说:“我偷跑进去看了,他们家院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两匹秃秃的马,哦,还有两辆旧乎乎的马车,别的什么都没看到了。”
两匹秃秃的马?两辆旧乎乎的破马车?果然他们是在外面混不下去才回来的,这一下肖家众人如临大敌,相互看了对方一眼,齐心协力不能让他们把钱粮要走。
要是林语知道她精心用红楠木打造的两辆特级马车,被肖家人认为是两辆旧乎乎的破马车,她真要郁闷了!
不过对于林家众人、肖家众人的品性林语是了解的,所以回来的时候特意换了一些棉布衣裳,省得这些个极品又闹上门,不是舍不得那点银子,只是觉得不值得!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林家和肖家人没有最极品,只有更极品!